第(1/3)頁 其實人家波多黎各的女運動員們沒有想著脫掉比賽服,而是有姑娘要調整胸圍,她們很大方的脫掉比賽服上衣整理了一下就又穿上了衣服。 不過這鏡頭社員們看不到,央視的攝影組看到女運動員連比賽服都要脫,便趕緊轉移鏡頭去拍中國的女排運動員們了。 鐵娘子們表現中規中矩,她們說說笑笑的在進行熱身。 大膽見此很失望。 我拿望遠鏡過來之前,你們脫這個脫那個,我把望遠鏡拿過來了,你們啥也不脫了,甚至還有個黑娘們開始往膝蓋上套東西,套的連大腿都看不見了! 那我拿望遠鏡的意義是什么? 他兩邊的小伙子可沒看清這一幕,于是他們紛紛問:“大膽大膽,你看見啥了?” 大膽眼珠子往兩邊一瞥,突然計上心頭。 望遠鏡的意義來了! 當下他便夸張的吞著口水說:“我草,別嚷嚷,太帶勁了真是太帶勁了……” 旁邊的王東陽趕緊拉了他一把:“組長你趕緊把望遠鏡給我看一下,讓我看看。” 其他人也在嘰嘰歪歪的要望遠鏡。 大膽就說道:“你們嘰歪個什么勁啊?望遠鏡就這么一副,你們想看我還想看呢。” “這樣,報價吧,我看看誰誠心想看就把望遠鏡借給誰看!” 王東峰疑惑的問:“怎么報價?” 大膽說道:“喝酒,誰請我喝酒我就……” “待會去門市部,我給你弄二兩一毛燒。”王東陽立馬說。 “一毛燒好干啥?咱喝九零大曲!” “大膽你給我,我請你喝九零大曲還給你配兩張豆干子。” 吵吵鬧鬧。 大膽不滿意,問道:“有沒有請我喝糧**的?” 糧**就是王憶帶回來的純糧食酒,具體什么酒名王憶也沒法說,就說叫做‘糧**’。 不管是天涯島還是外隊的社員,都很認這個酒名。 糧**,這名字一聽就高端大氣上檔次,純糧食釀造出來的精華啊。 可糧**貴,雖然沒有多貴,大家卻依然舍不得請大膽喝這酒。 大膽酒量好,他能輕松造一斤! 他們這邊議論紛紛,王向紅這邊氣的要爆炸。 他見自己剛回來坐下后面又鬧騰起來,抓起煙袋桿就要去抽人。 王憶攔住他笑道:“支書,不能粗暴工作嘛,看我的,看我來做他們的工作。” 他去跟鐘瑤瑤姐妹等四個姑娘耳語幾句話,四個姑娘回頭好奇的看向吵鬧的人群。 姑娘們伸手點點畫畫,有時候還湊在一起抿嘴偷偷地笑。 后面的爺們見此紛紛閉上了嘴巴、安靜了下來。 特別是還沒有結婚的那些小年輕,一個個更是正襟危坐、正人君子。 可不能被姑娘們認作是耂渋夶啊! 王憶看著這一幕暗暗發笑。 這很像是他中學時代集體活動,男生有時候打打鬧鬧引來了幾個女生暗地里的指點,他們便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到一邊去。 大膽這邊一看自己的拍賣工作要胎死腹中,趕緊將望遠鏡拍給王東陽說:“行,大陽,半斤九零大曲再給我配上辣皮喝五香花生米,歸你了!” 王東陽愕然道:“我造,組長我沒說……” “快看吧,這些黑娘們露出來的老多了,要是電視臺天天播這個,老百姓還會讓大碼公社那個老槍給騙了?陽萎還用找老槍?”大膽催促他。 王憶說道:“沒什么好看的,她們大腿倍兒黑!” 這時候要正式比賽了。 廣播員清脆歡快的聲音響起:“好的,親愛的觀眾朋友們、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現在比賽馬上開始,雙方的首發選手登場了。” “我們的教練員袁偉民袁指導還在做最后的叮囑,他在告訴隊長孫晉芳選手,應該是在向她傳達祖國和人民的期盼……” 秋渭水說道:“大家看運動員的站位,她們在場上是有位置——就是職位吧,有專屬職位,六個位置。” “一個是主攻、兩個是副攻、有一個二傳和一個接應,還有一個自由人……” 王向紅說道:“小秋老師你這樣說,咱們社員們聽不懂。” 王憶幫著解釋道:“就跟部隊特種作戰小組的職務分配一樣,一個是主火力手、兩個副火力手,有傳令兵、有后勤兵也有預備役。” “主火力手負責主攻也負責得分,副火力手要配合他,給他創造攻擊機會,二傳這個傳令兵要組織進攻,粘合全隊,接應作為后勤兵要跟副火力手進行配合,多處跑動提供支援。” “不過注意最后的自由人,也就是這個預備役,他是專門負責防守的,大家可以理解成一個防御兵。” 秋渭水聽后點頭笑道:“差不多就是這樣,還是王老師會教學,淺而易懂。” 運動員登場,比賽就正式開打了。 社員們壓根不懂排球規則也不懂排球運動的技巧,但是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很快大家伙就回過味來了: “我知道了,這個比賽要得分,就是看球在誰那邊落地——啊不對,應該說就是看球被誰打的在對方那邊落地!” “這個排球不能落地,一旦落地就要輸了!” 秋渭水苦惱的說道:“是呀,可是我剛才不是給大家講解了嗎?但是這球必須得在規則區、有效區內落地,如果……” “嗨,這些女同志還是沒勁啊。”大膽大咧咧的說道,“要是我上場我一巴掌能把這球給拍出去五十米,讓那些黑娘們追都追不上!” 王狀元聽到這話后贊同的點頭:“我爹沒吹牛,他真能,有一次小時候我不聽話,他拍我屁股,結果你們猜怎么著?” “你被拍飛了。”有人立馬說,“這事還用猜?全隊都知道,直接把你拍的撞在了門上。” 王狀元笑道:“對,當場讓我坐了個土飛機。” 他還哈哈大笑。 被揍麻了。 大膽旁邊的王東陽舉著望遠鏡說:“我草,組長,我怎么啥也沒看見啊?沒有什么過癮的地方啊。” 大膽說道:“看胸啊,這胸跳的多起勁,跟胸口踹了倆兔子一樣!” “哪呢哪呢?讓我看看。” “給我也看看……” 電視機里突然響起一陣歡呼聲,然后隊里人跟著歡呼:“又得分了,干這些洋鬼子!” “哎不對啊,咱們的女同志怎么垂頭喪氣的?怎么是四周那些洋鬼子在高興?” 秋渭水講解道:“我剛才跟你們說了,這個排球不是落在什么地方都能得分,它是有規則區的。” “我們一方要是把球打在對方的規則區內才能得分,落在規則區外就要丟分了!” 社員們聽到這話便也唉聲嘆氣、垂頭喪氣。 王憶淡定的說:“放心,這一場比賽肯定能拿下!我們贏定了!” 王向紅凝重的說:“現在比分是4-4啊,咱們沒有領先,王老師,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可是得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王憶說道:“支書你信我吧,咱們實力比這波多黎各隊強多了,現在之所以比分接近第一是她們剛上場有勁,打的猛。” “第二是因為咱們的隊伍在試探對方,尋找漏洞。” “你們沒看出來嗎?咱們的鐵娘子們很冷靜,對面的很激動很亢奮。” “這比賽是要拼耐力拼韌性的,先贏不算贏、后贏才高興!咱們贏定了!” 王向紅見他說的篤定,心里多少有些安定。 但他還是擔心:“這現場怎么那么多波多黎各的觀眾?” “我看他們都在支持咱們的對手、打擊咱們的女同志,波多黎各得分他們就歡呼,咱們得分他們就罵娘,唉,會不會影響同志們的斗志?” 王憶擺出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姿態,伸手指向正帶著鈴鐺在瞎雞兒跑的小老鷹。 王向紅疑惑的問:“你什么意思?跟你家的沙雕有什么關系?” 徐橫若有所思:“王老師的意思是,咱們的運動員都是雄鷹一樣的姑娘,她們自信勇猛、霸道強悍,絕不會被帝國主義的嘶吼給威嚇到!” 王憶說:“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這些洋鬼子喊的都是鳥語,女排同志們又聽不懂,還在乎他們吆喝啥呢?” “悶著頭干她們就是!打她們一個三比零、剔這些帝國主義一個光頭!” “噢噢!”社員們一聲歡呼突然響起。 鐵娘子們丟分后立馬又奪回了一分。 比賽還在進行,社員們逐漸也能看懂大概的規律了。 只要鐵娘子們得分,社員們就是一陣歡呼,一旦失分了他們就嘆氣還罵娘。 第一局鐵娘子們艱難拿下。 雖然贏的不太容易,可畢竟獲勝了,社員們高興的吆喝起來。 這時候有人上來了,是張有信:“我說你們隊里干啥呢?都在嗷嗷喊什么呢?怎么碼頭一個人也沒有?船都要被人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