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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慶古典當(dāng)(愛大家喲)-《我在1982有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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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毅說道:“那行,周末我跟你們一起去滬都,正好過去收個租。”

    王憶問道:“你家在滬都有房子?”

    柳毅說道:“對,浦江新區(qū)那邊有一個小區(qū)的商鋪。”

    “浦江新區(qū)的商鋪呀,那可值錢了。”王憶羨慕的說,“面積多大?一年租金多少錢?”

    柳毅說道:“這不好說啊,面積從十平到一百二十平都有,租金從十多萬到一百多萬的也都有。”

    他這話一說,王憶疑惑了:“你不是一個商鋪嗎?怎么還不一樣?”

    “是一個小區(qū)的商鋪,或者說一個小區(qū)外面的商鋪,其實就是浦江花園小區(qū)的商鋪都是他家的。”袁輝解釋道。

    王憶當(dāng)場就、就是挺茫然的了。

    一個小區(qū)外面一圈的商鋪,都是人家的……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柳毅,柳毅低調(diào)的解釋道:“我家里買的早,新區(qū)起初發(fā)展前景比較差嘛,房價低一些。”

    “恰好浦江花園的開發(fā)商欠了我家一筆賬,他們用商鋪做抵賬房,加上我父親消息比較靈通,就又投了一筆錢把小區(qū)外面的商鋪都買到手了。”

    “我能斗膽問問,那小區(qū)外面多少個商鋪嗎?”王憶小心的問道。

    柳毅說道:“王總你看你整的,你可別寒磣我,哈哈,那小區(qū)是老小區(qū)房價相對低一些,外面商鋪其實也不怎么值錢……”

    “總共是四十八家。”袁輝干脆利索的給出答案。

    王憶撓了撓下巴。

    在滬都單單是一個小區(qū)就有48家商鋪!

    而他剛才竟然問人家‘面積有多大、租金有多少’,這是冒昧了,他這是武大郎娶卡戴珊,純屬不知深淺了!

    說句實話,本來得知手中的《聊復(fù)集·怪癥匯纂》價值上億,王憶心里多少有點飄了。

    如今柳毅幫他認清了現(xiàn)實。

    原來他認識的人里就有億級富豪,只是人家低調(diào),人家從不顯擺,所以不顯山不露水外人不知道。

    茍!

    富豪們都很茍啊!

    他暗暗告誡自己要好好像富豪們學(xué)習(xí),他茍的還不夠,以后要繼續(xù)茍,茍之路,無止盡!

    墩子這邊也驚呆了,這老哥看起來平平無奇,原來這么有錢嗎?

    他心直口快,說道:“柳總我得向你道個歉,剛才我們來的時候在那個會所門口被保安態(tài)度挺不好的驅(qū)趕了一頓,我因此還對你挺有意見的,覺得你請我老板去會所結(jié)果也不在門口迎一下,這挺沒禮貌的。”

    “原來你身價這么高,那就理解了,你這個身價就是咱市里首富來了也不用去迎啊。”

    這話說是道歉,其實多少有點夾槍帶棒。

    但他確實是真誠的,并沒有別的意思。

    王憶明白這點就趕緊瞪了墩子一眼,這哥們腦子里缺根弦,說話實在沒有情商。

    結(jié)果柳毅這邊吃驚的站了起來:“你們被驅(qū)趕了?這不可能,老段的會所全靠上門貴客來撐著,他的保鏢都上要定期上禮儀課,哪有人會驅(qū)趕你們?”

    “可能我們不像是貴客。”王憶打了個哈哈,“我們開的是國產(chǎn)車,貴客最差不得是bba?”

    柳毅擺手:“不是、不是,你們確定驅(qū)趕的人是會所的保鏢?老段的會所開了五年多了,我從沒聽說過有這種事。”

    袁輝也覺得奇怪:“對呀,老段怎么可能干這種事?他可是個人精呢,就是個要飯的上門他也會打發(fā)一百塊錢不會去發(fā)火。”

    王憶回憶了一下,說道:“有可能不是?會所的保鏢是戴墨鏡、戴耳機的是吧?驅(qū)趕我們的青年只是穿了一身西服。”

    柳毅又是一拍桌子:“還真不是會所的保安,我怎么感覺是饒東的人?饒東早就盯上你了,故意派人在會所門口堵你呢,他想把你們氣走攪壞咱們的生意!”

    袁輝說道:“真有這可能,肯定是老段把消息告訴饒東的,咱中午去會所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跟前堂的經(jīng)理說了王總的信息,說等王總來了直接領(lǐng)他進去,老段應(yīng)該是知道這消息后跟饒東說了。”

    聽著兩人的話。

    王憶心里一片拔涼。

    靠,有人注意到他了?

    想想也對,他一個勁的帶出各種老物件,而且這次馬上要賣一件價值百萬以上的陰陽震,這樣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教訓(xùn),今天的事是個教訓(xùn)!

    他拿到錢后得趕緊去租下這年代的天涯島,天涯島孤懸海外,只要搞好了安保力量那隱秘性就很強了。

    柳毅和袁輝也說今天的事是教訓(xùn)。

    袁輝感嘆:“我得謝謝王總,不是王總我還不知道老段跟饒東關(guān)系這么近。”

    柳毅說道:“你不知道嗎?我知道老段跟饒東關(guān)系很好,確切來說是老段跟慶古背后的金主關(guān)系很好,當(dāng)然今天的事也給我提了個醒,媽的老段真是作死,竟然敢在包廂里監(jiān)視人!”

    聽到這話,袁輝突然臉色變了:“那個、那個老柳,你說他那邊房間里會不會有攝像頭啊?”

    柳毅臉色也不好看,他安慰道:“不至于,他沒這個膽量,頂多是監(jiān)聽一下,他不敢監(jiān)視更不敢錄像。”

    兩人顯然有把柄留在人家會所里。

    王憶暗地里幸災(zāi)樂禍。

    他用蛋猜也能猜出這把柄是什么。

    就看看水會里那穿花蝴蝶一樣的制服美女吧,男人去那地方還能干什么?洗腳啊?喝茶啊?肯定是去玩表的!

    本來普普通通的一個交易卻鬧出這么一檔子事來,雙方心里頭都有些膈應(yīng)。

    王憶沒心思討價還價,就用柳毅的報價賣出了這批龍落子,但他有個條件:

    “柳總,你們家在咱翁洲本地應(yīng)該很有能量吧?能不能幫我一件事?就是政府正準備開發(fā)外島的島嶼,其中的天涯島是我家鄉(xiāng),我想租賃下來,所以能不能請你幫忙打聽一下這事怎么操作?”

    柳毅痛快的答應(yīng)下來:“沒問題,小事一樁。”

    袁輝說道:“對了,王總你不是讓我?guī)湍悴?3年槍斃的那個劉大彪嗎?我的警察朋友說他牽扯的案子挺厲害的,檔案封存級別相當(dāng)高,他沒權(quán)限看檔案。”

    “他能查到的就是劉大彪看上了一個人的妻子,他殺了這個人把尸體藏在了外島海域一個叫紅樹島的地方?是紅樹島吧?我不記得外島還有這么個島嶼了。”

    這消息一出來,王憶心頭跟過了電一樣。

    劉大彪果然殺過人!

    他想起了邱大年打聽到的消息,說劉大彪的事跟紅樹島有關(guān),而他所能想到的就是劉大彪偷獵紅樹島上的珍稀野鳥,卻沒想到這家伙是直接在這里殺人并藏尸!

    殺人藏尸已經(jīng)是大案子了,結(jié)果袁輝說劉大彪還牽扯著更厲害的案子?這是什么意思?

    他問袁輝道:“劉大彪不是因為殺人被槍斃的嗎?”

    袁輝搖頭:“不是,他是因為別的案子被抓了,審查過程中查到了殺人的事。”

    “殺人這件事公布于外了,所以我朋友能在系統(tǒng)里看到,而他牽扯的案子保密性較高,我朋友覺得可能跟國防之類的信息有關(guān),他沒敢繼續(xù)碰。”

    王憶點頭向他表示感謝,然后在心里盤算起這件事。

    柳毅這邊安排茶樓老板去準備現(xiàn)金——這茶樓也是他們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們家的公司叫海光投資,確實是投資了很多產(chǎn)業(yè)……

    一箱子龍落子總共近一百對,總價是五十五萬多,柳毅給了個五十六萬,湊了一個好數(shù)字。

    他給56萬本想一起買走金納箱,王憶拒絕了。

    金家的箱子他一個不會碰,都會保留好,以后金家人來的時候他要還回去的。

    王憶收錢去銀行存了起來,然后讓墩子把他隨便送了個地方,他打了個網(wǎng)約車又隨便選了個地方,盡量避免被人跟蹤后才返回82年。

    《豐收》掛歷被他留給了邱大年。

    袁輝代表的冠寶齋對老掛歷沒興趣,而且要收也是低價收,頂多一件一千塊,所以袁輝建議他另選渠道去賣,合理價格是兩萬呢,差距挺大。

    王憶返回82年,天涯島上還陽光熾烈。

    本來因為被人盯上導(dǎo)致他心頭有些愁緒,可回到82年看島上的民情、海上的風(fēng)情他的愁緒一下子飛到九霄云外。

    初夏的海很美很壯闊,無邊無際、廣袤無垠,海的盡頭是天、天的盡頭是海,海天一色。

    天上飄著云,海上散著島,云白島綠,天藍海藍。

    抬頭看看藍天,云飛不知幾高。放眼遠眺海上,海闊不知幾遠。

    入眼是天高海闊,這樣心境自然也就開闊,胸中郁結(jié)之氣消散,整個人感覺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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