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套人民幣到手,王憶迅速趕往翁洲市。 他的行蹤是機密,身上又揣著錢,他知道船上小偷多,難免會被人給盯上,所以便很小心的注意四周。 確實有人在不斷瞟他,也有人趁機接近他。 不過因為他防備得當,這些小偷只能無功而返。 隨著航程越來越遠,有些小偷一看沒法上手,便露出兇殘之相。 王憶把雙手伸進兜里搗鼓起來,左手防狼噴霧右手防狼電棍,隨時能戰斗! 結果小偷們看著他雙手在大褲兜里搗鼓,估計以為他在搗鼓匕首短刀,他們又散走了。 王憶明白了,壞的怕兇的,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有驚無險的,客運船靠岸了。 下船之后就放心了,碼頭上狠人多,小偷不敢在這里下手——翁洲碼頭發生過打死小偷的事件,有小偷被抓后漁夫、水手們痛恨他們就下狠手,結果把人打死了。 這種事不止一次! 因為碼頭混亂,加上漁夫水手們有船可以隨時去海上進行轉移,這樣打死小偷的事不好查,警方抓不到人,小偷們害怕了,在這里是被打死白死啊! 這震懾到了小偷團伙,反而導致碼頭上沒了小偷。 但有強盜。 他們搶了東西就乘船離開,警方一樣不好抓人。 王憶這種人頂多招惹小偷,他沒有個干部樣,也不穿金戴銀戴手表,搶劫的不會盯他這樣的人。 上了碼頭他輕松了,剩下的就是穿越。 現在他用不著再去跟地耗子一樣到處捯飭找門鉆了,他直接去倉庫,開鎖就進時空屋。 出時空屋回22年之前,王憶先雙手合十真心實意的向南海菩薩、東海龍王還有王家列祖列宗禱告一二,要保佑我能把這批錢都帶出去啊。 這些人民幣其實比較安全,畢竟在22年時空線上都早就停用回收了,按照人民銀行的規定回收后進行銷毀,最終打成紙漿送入紙廠進行再利用。 兩版人民幣都不是很嶄新,按照姚當兵的說法也不是從搞收藏的人手里找到的這些東西,所以它們應該不會安然的留存到未來。 果然,他出門后膽戰心驚的打開信封仔細看。 兩版人民幣一張不少。 這把王憶高興的不行,又到手好幾十萬呢! 同時他也挺郁悶的,現在帶個東西來22年就跟賭博一樣,玩的就是個心跳啊。 他給袁輝打去電話,袁輝說:“王總,你是不是最近不搭理鐘老板了?鐘老板挺幽怨呢,這兩天一個勁跟我打聽你消息。” 王憶一聽這話想起確實好些日子沒跟鐘世平那邊搭話了,說道:“那個你去接我那倆員工一下,咱中午在鐘老板那里碰頭吃個飯,同時你幫我銷售兩樣貨。” 袁輝來興趣了,迫切的問:“是陰陽震還是祈和鐘?” 王憶反問道:“這兩樣東西不是不好出手嗎?不是得等待天命客戶嗎?” 袁輝說道:“確實得等待天命客戶才能賺大錢,但這不意味著不好出手,王總,你只要把它們倆搞到手,我這邊立馬發布消息,說不準天命客戶已經在等待了。” 王憶猶豫了起來,最終說了一句見面聊。 這事不大好辦。 價值都太大了,吸引到的眼球會太多,不符合他茍發育的宗旨。 特別是陰陽震還好說,畢竟小物件,客戶也是東南亞華裔富豪高官們,這個搗鼓起來講究機密性,可祈和鐘不行。 祈和鐘肯定逃脫不了國家部門的監管。 他打了個車往列島記憶飯店趕去,路上給鐘世平打了個電話。 鐘世平那邊激動的不行:“王老弟,你還記得老哥我啊?這好些日子不聯系,我以為我哪里得罪你讓你把我給扔九霄云外去了。” 王憶連說怎么可能。 他暗暗感嘆,真是人與人之間最親密的關系是利益,或者說人與錢之間是真親密! 鐘世平找他自然是為了生意。 實際上確實如此。 他趕到列島記憶的時候袁輝那邊還沒把人接過來,鐘世平單獨先接待他,見面就挑了挑眉頭: “老弟,看看哥這店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不用他提醒王憶也發現飯店變化之處,一進門的收銀臺后墻上裝潢了一個桃木架子,尋常店鋪這里會擺武財神關二爺。 列島記憶不是,它上面擺了一瓶酒。 71年的五糧液! 這酒瓶被鑲嵌在個玻璃箱內,箱子四角有燈光,把這瓶酒給照耀的光芒四射。 特別是酒瓶上那紅章,更是被特意打上了燈光。 酒瓶里已經裝上了酒水,瓶口也做了封存,封的古色古香,很有水平。 真跟一瓶71年的原裝五糧液一樣! 王憶贊嘆道:“鐘老板你膽子真大,你不怕被人搶了嗎?71年五糧液是幾十萬的東西啊。” 鐘世平踩著凳子撈起個酒瓶敲了敲玻璃箱:“防彈玻璃,跟銀行柜臺用的一樣東西,屋子里好幾個攝像頭,我才不怕有人來搶呢!” 王憶鼓掌。 人才,這真是人才! 他欣賞著這瓶酒說道:“鐘老板,最近我比較忙,確實跟你這邊打交道不多,你找我是為了幫你朋友聯系老物件是吧?” “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鐘世平笑,“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那邊能搗鼓到黃花魚魚鲞?野生的黃花魚魚鲞?” 王憶點頭:“能,還能搗鼓到野生黃花魚和老鼠斑之類的海珍品。” “野生黃魚就算了。”鐘世平擺擺手,“大黃魚的海禁期開始了,咱不去干違法犯紀的事。” 王憶一怔,猛然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件事。 野生大黃魚和小黃魚有單獨的海禁期。 漁業部和海洋管理局專門設置規定,每年的5月1日至7月31日為捕撈大黃魚和小黃魚的禁漁期! 鐘世平繼續說:“現在野生大黃魚肯定是沒了,誰也不敢有,有了也不敢往外賣,嘿嘿,但是大黃魚魚鲞就沒問題了。” 魚鲞都是秋冬曬至未來年春夏做準備,所以不在禁漁禁捕的管轄范圍內。 鐘世平滿臉堆笑的問:“王老弟,你能不能幫我聯系幾條大黃魚魚鲞?價錢咱們好商量,不過這個肯定給不了野生大黃魚的價錢。” 王憶說道:“這個能聯系,我朋友那邊的私房菜館每年都儲備一批野生魚鲞,去年儲備太多,今年我從他那里弄個幾十條都沒問題。” 太少了利潤太小,不值當搗鼓。 鐘世平暗暗咋舌:“王老弟你路子真野,你連這樣大氣的朋友都有?你這朋友有船專門捕撈黃花魚吧?” 王憶說道:“其實是有渠道專門收購海珍品——放心,來路正。” 鐘世平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相信,那你看什么時間合適?” 王憶想了想說道:“我下周應該不出山了,那下周我盡量幫你搞一搞吧,同時看看能不能幫你搞點好的海鮮。” 鐘世平笑道:“王老弟你太講義氣了,咱現在是自己人,老哥不跟你多客氣了,你也別跟老哥客氣,今天中午吃什么?你隨便點,都記老哥的賬!” 王憶說道:“我和袁老師還有我兩個兄弟在這里吃……” “一樣記我的賬!”鐘世平加重語氣。 服務員來喊:“老板,1977號包廂讓你過去敬酒,說是你鐵子。” 鐘世平嗤笑:“我鐵子在我眼前呢——王老弟你這邊隨便選菜,啤酒你別點,我找人給你送過去兩桶德棍白啤,空運過來的,味道真的好!” “那個我先上去一趟,人家點名找我,我不能不給人面子。” 王憶點點頭。 他在門口等候,袁輝的奔馳不多會開到了,墩子和邱大年下車同時提了提褲腰、緊了緊腰帶。 盡顯吊絲本色。 王憶跟袁輝打了個招呼。 袁輝笑容滿面:“王總,今天又帶過來什么好東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