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鐘世平豎起大拇指:“王老弟不愧是走山人里的泰山北斗,懂的就是多!” 王憶低調的笑了笑,又把箱子搬進來: “鐘老板再看看這個,都是你上次跟我說的古法曬蝦干和蝦米,另外有些魚鲞,你看看你要不要?” “那必須要啊。”鐘世平給了一句斬釘截鐵的回應。 箱子打開,里面全是規整仔細的干貨。 尋常蝦干一斤在市場上也要七八十塊,生產隊給王憶準備的禮物全是大個頭蝦干,這種價錢得翻倍。 而這是尋常蝦干,鐘世平不缺,隨便能買到。 他需要的是王憶手里這種手工、費勁曬至的蝦干,價格必然更貴,不過他也需要盈利,所以給了兩百塊一斤。 王憶覺得便宜了,不過能一次性賣出比較省事,他便接受了這價格。 蝦米價格更貴。 正經金鉤海米也是根據個頭和色澤分級的,中等品級就能賣一百五十元一斤,高品級的出產少,王憶手里的海米全能定高品級,他這次自己要價,一斤要二百塊。 鐘世平還是吃下了。 這種品質的金鉤海米在市場也得一百大幾十,加上王憶走街串巷的人力錢,二百塊能接受。 剩下還有魚鲞,他攤開手說道:“老弟,這魚鲞我真沒法給你好價錢,這東西我不缺,我家年年自己曬!” 現在曬出來的魚鲞品質比82年還要優秀,這點王憶清楚,唯一值錢的是大黃魚魚鲞。 問題是這玩意兒是雞肋! 野生大黃魚魚鲞很值錢,可誰又會把它做到魚鲞再往外賣呢? 倒不是大黃魚魚鲞的味道不夠好或者不夠珍稀,實際上這玩意兒太珍稀了,現在漁家根本不會把野生黃魚做成魚鲞,趁新鮮往外賣賺快錢不好嗎? 王憶要是帶出野生黃魚魚鲞那真不好交代,所以這些他都挑出來了。 不過為了能賺錢,他還是試探了一下:“老哥,這些普通魚鲞你看不上,如果有野生大黃魚的呢?” 鐘世平驚訝的問:“誰會用野生大黃魚做魚鲞?” 王憶說道:“是一些私家菜館,他們有顧客會點這個,不過每年都會曬多了,所以你這里能收嗎?” 鐘世平猶豫了:“我倒是感興趣,可你知道的,野生大黃魚珍貴一是好看二是好吃,曬成魚鲞之后它價值不太大了。” 王憶尋思一下那自己還是留著吃吧。 海米、蝦干過秤。 一樣是十五斤、一樣是二十五斤。 這是隊里三次給他攢下的量,另外還有一些魚鲞,這就得帶回去了。 所有存貨一起清給鐘世平,七萬一到手! 鐘世平給他轉賬,王憶說道:“以后有事你給我留言,我要么鉆深山老林要么出海,經常收不到電話。” “你不買個衛星電話?”鐘世平隨口問。 王憶搖頭:“不買,正好偶爾去放空一下自己。” 他收錢離開。 碎冰箱送給鐘世平了。 他開著車去了一家文件市場買了些白紙和沒有印染的紙殼箱、木箱,又去農貿買了一車糧食拉回去。 回到出租屋他掏出手機找邱大年的電話,打過去后已經是空號了。 于是他只好qq留言:最近怎么不聯系了?我這邊要找人當助理,你要不要過來試試? 邱大年現在應該在錢塘城,距離翁洲比較近。 信息一直沒回,他有些郁悶。 不知道邱大年這兩年是怎么回事,借錢不還、發信息不回,這不像他的為人。 王憶一直記著他考上大學后邱大年帶過來的蛋糕。 那是他第一次吃到慕斯蛋糕。 邱大年是從老家鎮上帶來的,因為鎮上這種蛋糕便宜。 這次要帶回天涯島的東西不少,王憶下午便回去了。 他先推著箱子去了郵電局,拿出介紹信打開箱子給值班員看:“同志,我是外島一名教師,我要把這些紙郵寄回去。” 值班員仔細檢查了箱子又仔細看介紹信,然后他很熱忱的說道:“在外島做教師不容易,你郵寄的東西挺多的也挺沉的,郵資可不少。” “這樣吧,我給你臨時辦個兄弟單位關系,以后從我們郵電局往你們學校郵寄東西都便宜許多。” 王憶跟他熱情的握手:“謝謝您了,您幫我們大忙。” 值班員說道:“為人民服務嘛。” 他給王憶寫了個卡片裝進信封里,郵局這邊將學校信息登記在冊。 以后學校方面可以拿這卡片來郵寄東西,不用當場結算,可以半月結或者月結。 值班員好說話,王憶一口氣郵寄了四個箱子,兩個紙殼箱兩個木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