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辦這個證不是要求職使用,”王憶撒了個謊,“我是跟人打了個賭,說我家里有長輩八十年代念得首都工業學院——你沒注意我說的是首都工業學院而不是首都理工大學嗎?” 首都工業學院在1988年更名為首都理工大學了,這個王憶在網上查過了。 而他之所以要冒充首都工業學院畢業生主要是出于以下四個原因: 第一,首都工業學院在首都一系列大學中不是很冒尖,不會很引人注目。 如果他傻逼一樣整個首都大學或者水木大學,那到時候估計縣高官都要見見他。 另外翁洲市內是有這種頂級大學畢業生的,到時候他們喊著他去參加校友聚會怎么辦? 第二,出于以上考慮,首都工業學院培養的是理工科人才,這種人才畢業后很少會出現在翁洲市和fh縣這樣的傳統漁業資源型城市。 再者82年的時候這學校只有十個系、一個基礎部,學生總數不足4000名,這樣更好的降低了他會遇到校友的可能; 第三,他高中最好朋友就讀了這所學校,他對這學校相對了解; 第四,根據他過去兩天從報紙上得到的信息,粉碎四人幫后教育戰線全面撥亂反正,中央指出‘我們要實現現代化,關鍵是科學技術要能上學,要發展科技’,這種環境下導致理工科更受歡迎。 張曉猛自然不知道他的算計,他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沒問題了,等我給你找個藍本,幾分鐘就能做出來——你等等,我這邊資料庫里還真有類似的藍本,我看看。” 王憶大喜:“猛子你真他娘給力,你真猛啊!” “昨晚那烏克蘭長腿妞兒也這么說。”張曉猛調侃一句。 點擊鼠標的‘咔噠’聲響了幾下,他很快又說道:“這種畢業證很簡單,唯一麻煩的是封皮板,當時封皮板是橡木的,我手頭上沒有,得特殊下單。” 王憶說道:“沒事,你用別的木板代替一下即可。” 張曉猛不樂意:“那不行,做工作要認真、要精益求精,我要是隨意糊弄那跟在國企坐班有什么區別?” 王憶服了:“那你先隨便給我找個代替一下的,同時下單,到時候分批給我,行吧?” “這可以。”張曉猛妥協了。 王憶又把介紹信說了一下,張曉猛說這個更簡單,他今天就把快遞發出來。 次日達。 事情比他想象的簡單太多,甚至沒有成本,張曉猛沒找他要錢…… 可他現在不差錢,他給張曉猛發了個200的紅包,說自己是跟人打了個1000塊的賭。 張曉猛恭喜他碰上了個傻逼。 王憶訕笑,他找的理由確實夠遜的,特別是他還給張曉猛說,他跟人打賭用的家里長輩名字也是‘王憶’。 張曉猛大笑:“你說的這個長輩,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王憶知道這瞞不過人家,說道:“反正你用我的照片即可,別的不用管,就是碰了個杠精我治治他。” 掛上電話,他琢磨了一下決定去大采購。 他租的房子在滬都,現在沒必要回去,他便在翁洲郊外先租了個便宜房。 一個月1500,是個發展中工業園旁的農家自建房,四間老房子帶院子帶廂房。 隱蔽,人員流動性大,沒有中間商賺差價,打了個電話互相存下身份證復印件簽下合同,這房子他就算租上了。 接下來王憶要做的就是采購了。 學校里環境太艱苦了,真是什么都稀缺! 他隨便找了個市場,準備全全面面的采購上一批物資,起碼能保證他吃喝舒舒服服。 市場挺大,米面糧油、蔬菜海鮮等生活物資應有盡有。 王憶抖擻精神,腰桿已經不是挺得筆直而是往后彎,不用抬頭就看到了天空。 然后他還沒進市場讓人發了張傳達,發傳單的小伙友善的提醒他:“兄弟你肌肉僵直對不低?去我們店里推一下,一個療程絕對恢復正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