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言晟哈哈一笑,“這咋地,還記上仇了?” “沒。本公子不記仇。”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記仇這種詞,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公子顧辭的字典里。 “好了,不扯了。”顧言晟踢了踢腳邊一只落了灰塵的矮凳,抱胸而立,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栴欈o,“這幕后……還有人吧。”那個人,他隱有猜測。 認(rèn)真下來的顧言晟,還是那那張精致又好看的臉,只是,所有的漫不經(jīng)心盡皆散去,露出里頭更沉、更穩(wěn)的心思,他于暗色的光線里,緊緊盯著顧辭的一舉一動,連細(xì)微的表情都不放過,“顧辭,你在替誰遮掩?” 安靜。 窗外的樹,被風(fēng)吹地沙沙地響,屋內(nèi)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聲。顧辭不說話,顧言晟便耐心等著,絲毫不急。 半晌,顧辭似乎笑了笑,又像只是單純地扯了下嘴角,否認(rèn)顧言晟對他的指控,“殿下這話說地……徐太守在邊上瞧著呢,總不至于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吧。” “徐斌元?徐斌元那腦子……夠跟你玩兒?” 倒不是說徐斌元不聰明,能將太和郡治理到這般模樣,他的確是個很合格的太守。但若是遇到顧辭……便沒有絲毫勝算了。 見對方不愿承認(rèn),顧言晟便也不逼迫,撣了撣身上的袍子,像是要將在屋子里沾上的塵土撣去,他舉步朝外走去,途徑顧辭身側(cè),步子一頓,“外祖曾說……慧極必傷。” 說罷,直直朝外走去,步子隱約可見的倉促,這鬼地方,他實在待不下去了。 時歡和顧言晟回到時府的時候,已至晚膳時分。 時管家站在門口,手兜在袖口里來來回回地走,翹首以盼。遠(yuǎn)遠(yuǎn)瞅見時家的馬車,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兩位祖宗喲,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子等了許久了。” “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時忘了時間。”時歡在片羽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一眼看到偏門那停著一輛陌生的馬車,沒過問,只說道,“時至深秋,晚風(fēng)寒涼。您不必到門外候著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