癥狀-《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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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北寧頭也不回地道:“兩天前。”
宋涵也下床來,到他旁邊拿過注射器:“別打了,你打得太頻繁,身體受不了的。”
“不打不行。”紀北寧想拿回來,宋涵把手舉高,道:“是不是不打就睡不著?”
紀北寧道:“是。”
之前發生的意外太多了。遠的不提,光是今天上午,他倆就差點因為信息素又失控。如果在山下,紀北寧還不會有那么嚴重的負罪感,可這是戒律堂,他絕不能在這里犯戒。
他眼中有著不可退讓的堅持,宋涵只好道:“那打二階吧,這種抑制劑打在腺體旁邊的效果會比較好。我幫你打。”
二階抑制劑比起普通的抑制劑來說針對性更強,也更適合紀北寧現在的情況。這次紀北寧沒有再拒絕了,他看著宋涵取出一支淡藍色小藥瓶,用針頭吸了半管后便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讓他把抑制貼撕掉。
紀北寧低著頭,稍稍弄松衣領便撕開抑制貼。宋涵用手電筒照著他腺體的位置,想先用碘伏棒消毒,結果發現他的領子還是太高了,就讓他再拉下來點。
紀北寧穿著整齊的僧衣,聞言就解開了左側肋下的盤扣,又解掉中衣同樣位置的盤扣,肩上的領子松散開來,露出線條迷人的肩背。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那一處膚色更顯白皙,讓宋涵記起了不久之前在后山山洞里看到的一幕,
當時宋涵走進洞內,紀北寧正好在拉扯衣服,露出的肩頸像豆腐一樣光滑,看得宋涵幾乎要失去理智。
紀北寧等了片刻,沒感覺到身后的人有動靜,便回頭去看。
宋涵兩眼發直,好在沒有信息素干擾,紀北寧一轉過來他就回過神了。
黑暗掩去了宋涵眼中不自然的情緒,紀北寧沒發現異樣,只是催他快點。
抑制劑打在腺體附近的肌肉上,產生的酸痛感比打在手肘內側強烈許多,紀北寧咬牙忍著,但在打完半個多小時后還是覺得很難受。
宋涵就躺在他旁邊,哪怕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從他細微的小動作里感覺到了。于是悄悄撕開自己的抑制貼,把信息素釋放出來,很快紀北寧就放松了身體,沉沉地睡了過去。
宋涵又把抑制貼貼上,閉上眼睛也想睡覺,紀北寧卻在這時翻了個身,不但面對著他,還把右手搭到他腰上抱住,右腿抬起來架在他腿上。
宋涵是領教過紀北寧糟糕的睡姿的,不過前面忘記了,這會兒被抱住才記起來,就想把這人的手腳弄下去。但是還沒動手,紀北寧就把臉埋到他肩窩處蹭,還舒服的哼了哼。
這聲音像水一樣輕軟。讓宋涵想起了之前養的貓,一到春天就喜歡趴在墻頭曬太陽,然后發出類似的叫聲。
宋涵勾起嘴角。
紀北寧確實挺會叫的,特別是失控的時候,哪里像個無欲無求的和尚,明明熱情得像一把火,不把自己燒干凈了不罷休。
宋涵閉上眼睛,干脆抱緊了懷中人,想著這么小的床他應該亂動不了。結果還是低估了紀北寧的睡相。
一個晚上,宋涵被吵醒了四次,不是被打到臉就是被踢到。有一次更夸張,宋涵睜開眼來沒發現身邊的人,捂住被踢痛的小腿趴到床沿一看,紀北寧都滾到地上去了,居然還沒醒,敞開手腳呼呼大睡。
宋涵額角的青筋凸起,真想把這人弄回床上狠狠干一次。可是看著那張毫無防備的睡臉,他又只能下床做苦力,把人抱上來睡在里面的位置。
躺好以后,宋涵看了眼窗戶的縫隙。
外面已經微明,估計天快亮了,他就打算再睡一會兒。而被堵在墻壁和他中間的紀北寧終于不再亂動了,直到早起的生物鐘讓身體蘇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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