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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琛明白，她也曾患得患失過。

    只是小破城會一再表明態(tài)度，他永遠站在她的身后。

    “主體就在里面，兄弟兩平時不喜歡開啟對人類的感應(yīng)，我進去和他們說明一下情況，你們在外面等我會兒。”

    云琛和黃興在院子里等待，院子的中央是一個香爐鼎。

    黃興打量四周，他說：“這里原本是個寺廟呢，現(xiàn)在還有香火味……”

    云琛沒有見過寺廟。

    這里的屋檐和外面那些建筑一樣，瓦片和翹角，黃色墻面，和華亭現(xiàn)代風(fēng)的建筑風(fēng)格格然不同，有著一種別樣的韻味。

    余朝嘉很快從屋里走出，他向云琛揮手：“你進來吧。”

    又不好意思地看向黃興：“哥，你得在外面等著。”

    黃興看向云琛，她說：“黃興叔，我沒事的，你找個地方坐會兒等我，別累著腰。”

    “好。”黃興咧嘴笑，沒想到云琛還念著他的傷，心里熨帖，他不忘觀察四周。

    他手一直隨意地放在腰間，看著像是無聊的叉腰站立，那里有一柄手槍。

    ……

    云琛跟在青年時候，跨過高高的門檻，穿過又一個小道，進入一間略顯昏暗的屋子。

    屋里香燭燃燒，云琛看見一座城市像，比華亭塊頭更大，快要接近一米八。

    如陡峭的山峰，旋轉(zhuǎn)向上，在最頂部，有一個亭子，亭柱上雕刻繁復(fù)精致的花紋。

    亭子被不知從哪流動的水霧遮擋，看不清亭子內(nèi)部的情況，只是白霧繚繞下，隱隱可見兩個人影一閃而過。

    但仔細看去，又看不見人影，似乎只是眼花的錯覺。

    余朝嘉說：“茶府兄弟就在那——對了，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除了自己的城眷者，普通人類看不見，我讓他們給你看。”

    “……”云琛沒想到這點，原來只要不是純粹的人類，就算城市像隱藏也能看見他們么。

    余朝嘉說：“我和他們說好了。”

    緊接著，茶府兄弟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云琛耳畔。

    茶府哥哥：“嘉兒說那些地洞里找到的能量石有問題，城市意志吸收之后很難察覺它們有問題。”

    茶府弟弟：“既然很難察覺它們吸收后存在問題，你和華亭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余朝嘉皺眉，茶府兄弟怎么咄咄逼人，華亭又不像他們，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云琛說：“華亭的城市像和你們不同，不僅有石像，還有和石像連接的藤蔓。藤蔓是活物，能夠外顯城市意志被污染的變化，假如你們不相信自己被污染，我也不是非要幫忙。”

    “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太巧合了。”茶府兄弟沉思片刻，他們詢問余朝嘉：“給她做過數(shù)學(xué)題嗎？”

    余朝嘉一愣：“還沒有，她跟我一起來的，不可能是無名。”

    茶府兄弟：“……”

    云琛則說：“余哥，給我一套題目，讓我做吧。”

    她和小破城跟著錢高飛學(xué)過了數(shù)學(xu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得理論，也明白當(dāng)初杜娟姐出的題目確實很簡單，主要就是計算量大，而這正是無名不行的地方。

    做完數(shù)學(xué)題，證明她的人類身份。

    經(jīng)過茶府兄弟的允許，云琛接近他們的主體，她拿出石頭，放在城市像上，同時手指觸碰到他們的城市像。

    剎那間，城市像出現(xiàn)大片的灰黑色。

    得要把這些東西擦掉才行。

    云琛讓余朝嘉給她打一盆水來，等待過程中，她聽見茶府兄弟的對話。

    茶府弟弟：“哥哥，我就說，主動送上門的果然沒有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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