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擁眠-《我在末世吹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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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憐身子僵了一下,立馬作勢要推開他的胳膊。
男人反而把她壓得更緊些,傅憐小手伏在他胸前,他灼熱的體溫和纏綿的起伏逼近她。
傅憐緊緊和他貼在了一起,漆黑的夜晚里,只能看到他琉璃剔透的綠眸,他眼中深邃而復(fù)雜的情緒如有實質(zhì)一般纏在傅憐身上。
一點一點,把她拖進(jìn)幽深的碧池里。
傅憐恍惚了些,小手慢慢舒展,抱住了男人的窄腰。
她把頭貼在他懷里,那綿軟的耳碰他的胸膛,聽他擂鼓心跳。
男人低下頭,傅憐便墊起腳,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嚕嚕,好想你。”
好想你。
陸戰(zhàn)因為她輕聲的呢喃而心跳慢了半拍。
他本來是猜疑,憤恨,狂怒的。
在傳音器里聽說了那匪夷所思的故事后,他一連幾天都難忍暴虐的情緒。
他不信莫須有的故事,卻不得不在意她話語中的肯定。
她說不會喜歡殺害過她的魔頭。
她是指什么?她對自己的敵意是因為傷害嗎?
陸戰(zhàn)知道自己的過去并不明媚和光彩,甚至充滿了對變幻人心的憎恨和荒唐世界的不滿。
一身傲骨,被現(xiàn)實折斷,碎成一地淤泥。
他常被拋棄,被歧視,被各種不公,半獸人的身份讓諸多人對其避之不及。
他孑然一身,傲骨震天,也孤獨寂寥。
所以,當(dāng)傅憐留在他身邊,做個弱小無助的跟屁蟲,只會拖他的后腿,他也沒有感到厭煩,甚至因為空蕩的心再次因為牽掛而跳動不已。
如果這些真的是假象,他會瘋掉的。
霧里的怪物很多,卻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他肆意破壞和撕毀,它們都對他避之不及。
可是這些怎么夠呢?
根本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沒有任何一樣物品能夠撫平他心中,因為失落,憤怒,偏執(zhí)而引發(fā)的破壞欲。
他這幾天活得像一個真正的野獸,除去本能的施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控制不住。
如同一個時刻燃燒,隨時毀滅的火球。
他的變化,連帶著大霧里的怪物們,也極其富有攻擊性。
可是,她現(xiàn)在只是軟軟地埋在他懷里,虛情假意地哼出一句哄人的情話,他便平靜了下來。
甚至忍不住因為悸動而內(nèi)心顫抖。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卑鄙,無恥,狡猾。她花言巧語,無所不用,呵護(hù)他,誘惑他,又欺騙他,她不會去珍惜他的心,只會狠狠踐踏。
可是怎么辦呢,他好喜歡她,他根本離不開她。
陸戰(zhàn)收緊了手臂,唇貼在她耳邊,在漆黑的空氣里,濕熱的觸感撫摸她的臉頰,滑膩的肌膚互相廝磨,擦出曖昧的火花。
“我從未和林云煙發(fā)生過什么。”陸戰(zhàn)忍不住喘氣,輕輕吻了我她的耳垂,話到了嘴邊,卻是她最在意的事。
該死,他現(xiàn)在只想著該死的解除該死的誤會,然后和她在一起。
最好是能夠睡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傅憐擠出幾滴淚,把淚意抹在他脖頸冰涼的肌膚上。
林云煙看起來那么狼狽,而且明顯想抱胡獵的大腿,一看就和陸戰(zhàn)沒有一腿。
現(xiàn)在陸戰(zhàn)又跑過來找她,意思不言而喻。
傅憐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立馬服軟哭哭求抱抱。
上套的陸戰(zhàn)把她抱得很緊,“對不起,再也不會了。”
“我知道的。”傅憐抬起下巴,也親了親他的耳垂,“半獸人情緒難控,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躲著我呀。”
她輕聲軟語地控訴,“你應(yīng)該告訴我呀,我們一起面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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