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森羅城-《在逃生游戲里崩壞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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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算重要情報?”解坤微微彎下腰,低頭看向地上的赤袖幫成員微笑道。
地上那人的眼神閃了閃,辯解道:“這是赤袖幫的最新情報,我以為你想知道?!?
“最新情報?”梁斐疑惑地蹲下身,“是什么時候下達的命令?”
“就在今晚,清算日開啟之前。”偷襲者緊張道。
對于偷襲者的話,梁斐只敢相信三分。
此人先前第一次偷襲解坤,應該只是存了試探的目的,所以解坤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腦袋,就輕易避開瞄準他的飛刀。
然而在解坤第一次躲避飛刀之時,側身的動作因為右肩的傷口顯得有些不自然。這一瞬的遲疑被隱藏在暗中的偷襲者發現,才會不依不饒地進行第二次偷襲。
偷襲者被解坤壓制在地之后,竟然毫無反抗地主動交代出赤袖幫的重要情報。依照梁斐在王城與數個心機路人交鋒的經驗,此人絕對還存有其他目的。
梁斐稍作回憶,就想通偷襲者這樣做的原因。偷襲者第二次偷襲解坤,是懷疑解坤肩膀上有傷。而他主動說出關于“通緝肩膀有槍傷的人”的情報,則是為了試探解坤肩上的傷口是否是槍傷。
如果解坤真的受過槍傷,在聽到自己竟然被強大的赤袖幫通緝之時,必然會表現出驚恐或者慌張的情緒。如果解坤與通緝令上的人無關,便只會認為這條情報無用。
推測出偷襲者的目的,梁斐順勢引導道:“說這么多,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他假意拍了拍解坤受傷的右肩,起身道:“走吧,赤袖幫的人不好惹,把他打暈之后扔在這兒?!?
他用手指拍動解坤傷口上方,發出“啪啪”的聲音,同時用手掌擋住解坤受傷的位置。從偷襲者的視角來看,就像是梁斐在用力拍打解坤的肩膀,實則雙方只是指尖與肩膀上方接觸,根本沒有擠壓到傷口。
見解坤被拍了肩,臉上卻沒有絲毫異常表情,衣服上也沒有滲出血跡,偷襲者目光微閃,以為自己猜錯了。
他瞬間收起一開始的諂媚模樣,對踩在他身上的解坤冷笑道:“你的同伴還算識相,如果不想像受槍傷的男人一樣被赤袖幫通緝,勸你最好馬上把我放開!”
偷襲者的翻臉側面印證了梁斐的猜測,他頓時有些心情復雜,如果整座王城的人都像他遇到的這幾人一樣腦子里裝滿了彎彎道道,他本輪的任務難度無疑會提升很多。
解坤沒在意偷襲者的威脅,用力將其面朝地面壓在地上,隨后左手砍向他的后腦。
偷襲者悶哼一聲陷入昏迷,解坤順手將他身上的武器扒下來。
見解坤將偷襲者的飛刀順手遞給自己,梁斐搖搖頭道:“我不擅長用這個。”
解坤也很無奈,他的右肩受傷,只能使用左手攻擊。對于以右手為慣用手的他來說,這些飛刀也沒有使用價值。但多一件武器也算多一分保障,他還是堅持將幾把飛刀塞進梁斐手里。
“對了,醫生他們呢?”解坤抬頭疑惑道,仿佛現在才注意到隊伍里少了兩個人。
梁斐回想起剛才的場景,無奈道:“剛看到有人偷襲你,他們就逃跑了?!?
解坤所謂的“朋友”怎么都如此不靠譜,無論是拍賣行的老板安東尼,還是醫生和迪恩,只要一遇到危險,第一反應都是把解坤扔下明哲保身。
“斐斐怎么不跑?”解坤調笑地看向梁斐的腳腕,作勢要來扶他的腰,“難道是高跟鞋不合腳,想跑卻跑不動了?”
梁斐早已換上男裝和方便行動的鞋子,對解坤的調笑毫不動容。解坤見梁斐表情淡淡,知道自己調戲失敗,立馬又換了一條調戲思路。
他夸張地吸了一口冷氣,故意落后兩步道:“斐斐,你走得太快了,我手好痛。”
走路還能影響到肩上的傷,解坤是用手在“走路”嗎?
梁斐知道解坤又在故意逗他,頭都懶得回,只專心向前趕路。
解坤早料到梁斐不會搭理這種拙劣的謊言,也不計較梁斐的冷淡,微笑著跟在梁斐身后。
“為什么不丟下我逃跑?”解坤盯著梁斐的背影,無聲地自言自語道,“這樣讓我很不習慣啊……”
沒走兩步,解坤臉上的笑意悄然加深。
因為他發現,梁斐竟然真的因為他毫無邏輯的抱怨而放慢了腳步。
梁斐無聲的縱容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一路上“斐斐,斐斐”叫個不停,一點被通緝的緊張感都沒有。
梁斐不想搭理他,在穿過一條僻靜的街道之后,他突然壓低聲音道:“安靜。”
在梁斐提醒之前,解坤就聽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充滿笑意的眼神瞬間化為銳利,先前的散漫態度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冷冷地看向不遠處的街角,左手匕首出鞘,顯然早已做好戰斗準備。
只凝神往街角看了幾秒鐘,解坤的警惕忽然再次消失。他輕松道:“放心,他們不是赤袖幫的人。”
“不是赤袖幫,也有可能是敵人?!绷红嘲櫭嫉馈?
解坤卻仍舊一臉輕松地解釋道:“清算日的規則聽起來有些恐怖,其實并沒有別人說的那么殘酷。我們和對面那幾人無冤無仇,只要我們不主動攻擊,對面也不會貿然攻擊我們?!?
像是老天都在證明解坤的話毫無可信度,對面一共四名成年男子,其中一名壯碩男子突然抬起斧頭,在他的目標反應過來之前,一斧頭砍上對方的腦袋!
砰!
一聲悶響之后,被砍的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瞪圓雙眼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砍人者冷笑一聲,帶著滿臉的血跡,陰惻惻地轉頭看向梁斐和解坤,仿佛下一秒就要沖過來。
“斐斐……我們逃跑吧?!苯饫じ尚Φ?。
可惜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對面三人已經發現他們的行蹤,要是此時轉身逃跑,只會被三人從身后偷襲。
梁斐并沒有因為三人的敵意而恐懼,反而凝神看向地上的尸體。在看清尸體的相貌之后,他完全放棄逃跑的打算,抽出匕首做好防御姿勢,盤算著該如何越過幾人沖到尸體身邊。
對面死亡一人還剩三人,他和解坤并非不能應對。不過對方三人每人都拿著一柄斧頭,他們卻只有兩把匕首,在武器上占據劣勢。
砍人者將嵌在尸體頭顱上的斧頭拔出來,對身后兩名男子抬頭示意。兩名手下同時冷笑一聲,抓起斧頭氣勢洶洶地走向梁斐和解坤。
“這有違我的歷史經驗?!苯饫偸值馈?
見解坤還有心思開玩笑,梁斐便不再擔心他的傷口,提著匕首先發制人沖向對面。
對面的斧頭男沒料到梁斐如此大膽,竟然在看清人數和武器差距之后還敢沖上來。他暴喝一聲,抓起斧頭用力揮舞,在他與梁斐之間劃出一道弧線。
梁斐腳下一頓,故意在斧頭男發起攻擊時停頓半步。等斧頭男將笨重的斧頭揮出之后,梁斐才陡然加速,以兩倍于先前的速度側身避開斧頭的攻擊。
斧頭男沒料到梁斐的動作竟然如此靈活,連忙收手想要將斧頭收回來。然而他先前用上十成的力氣,在兩人交鋒的電光火石之間,根本無力隨心調轉武器!
梁斐趁機矮身揮出匕首,瞄準斧頭男拿斧頭的右手手腕,將匕首狠狠劃向斧頭男的手腕。
刀刃從右至左,白進紅出,帶出一道噴濺的血花。斧頭男手腕受傷,沉重的斧頭立馬脫手,重重砸在地面上。
斧頭男被割斷血管,正臉色慘白地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已經完全失去戰斗力。梁斐一擊得手并不戀戰,在確認斧頭男無法再次攻擊之后,轉身就沖向站在最后方觀戰的隊長。
隊長正是先前的殺人者,他沒有頭發,身高接近兩米,站在原地就能造成懾人的威壓。再加上他光溜溜的頭皮上還有幾道滲人的刀疤,殺人之后臉上更是沾了不少血跡,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威懾力。
他見梁斐不怕死地往他身邊沖,嘴角勾出幾分獰笑之色。他獰笑道:“不錯,有幾分膽量?!?
“你知道你剛才傷的人是誰嗎?!标犻L握緊斧頭,眼中盡是嘲諷。
他一向喜歡和獵物多聊幾句,能在獵物被他殺死之前,多看看他們驚恐的表情,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比如他先前殺死那人,就是在充分感受到死亡的絕望之后,才終于得到解脫。
沒想到梁斐像聾子一樣,對他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揮舞著匕首往他身上刺。
隊長見識過梁斐的速度,知道梁斐要比他剛剛殺死的男人強很多,當下不再享受他的惡趣味,抬起斧頭就準備結果面前的敵人。
他作為隊長實力自然不是斧頭男能比的,不存在將斧頭揮出去卻無法及時收回的問題。正當他準備用最擅長的手法砍斷梁斐的脖子之時,梁斐突然揮手,向他扔出幾件暗器!
隊長定睛一看,飛向他的竟然是幾把飛刀!
這種暗器他還不會放在眼里,他冷哼一聲,手臂的肌肉鼓起,以幾乎劃出殘影的速度將斧頭收回,瞬間打落半空中的飛刀。
叮叮?!?
幾把飛刀落地,隊長卻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幾把飛刀的力度怎么這么弱?這種力道對于他來說,仿佛一個從未使用過暗器的人,隨手扔出的幾團棉花!
原來飛刀只是虛晃一槍,只為分散隊長的注意力!
在隊長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之時,梁斐早已奔向地上的尸體。
尸體的腦袋上被斧頭男隊長用斧頭狠狠砍出一個破洞,腦漿和血液順著洞口流淌,在地面積出一小堆黃黃白白的液體。
他沒有在意男人的死狀,只看向尸體的腰間。在他剛好沖到尸體旁邊之時,他猛地彎下腰,從尸體身上奪走一件東西,隨后頭也不回地向解坤所在的方向撤退。
解坤還在和纏住他的斧頭男有來有往的互相攻擊,間或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他正準備叫上梁斐逃跑,沒想到梁斐主動向他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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