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以死破局-《在逃生游戲里崩壞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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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安將掉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動作僵硬地往梁斐走了幾步。
“張云安,醒醒!”梁斐試圖將張云安叫醒。
張云安聽到自己的名字,動作果然頓了頓,但掙扎不到一秒鐘,他又變回了呆滯的模樣。
“呵呵,別做無用功了,這艘船上沒有人能逃脫海妖的控制。”被捆成粽子的兇手張狂大笑道。
“我沒被控制。”梁斐淡淡道。
兇手眼神一窒,到嘴邊的話又被堵了回去。
他也想知道為什么這個人能不受控制,按理說只要海妖的手下出手,根本沒人能做出反抗。這人被這些怪物圍了這么久,為什么還能保持理智!
“沒被控制又怎么樣,等你被你的同伴殺了,就沒必要控制你了。”兇手冷笑道。
“什么殺了?”安保人員背后突然有人問道。
梁斐的神色不自覺放松,知道事情差不多穩(wěn)了。
“主人,我已經(jīng)好了。”嘉越眼巴巴地湊過來,試圖用轉(zhuǎn)移注意力掩飾他的心虛。
梁斐疑惑地看著兩個隊友,嘉越過來了,他們怎么還沒脫離控制?
嘉越順著梁斐的視線看過去,當(dāng)徐悅琪和張云安兩人納入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時,這兩人瞬間恢復(fù)了清醒。
安保人員們還記得嘉越的兇殘,連尾巴都不敢放出來,紛紛忌憚地往后退。
嘉越回過頭問道:“主人,他是誰?”
梁斐剛想回答,余光瞥見張云安和徐悅琪竟然又被控制住了!
“你先讓這兩人解除控制……”梁斐道。
嘉越一回頭,張云安和徐悅琪再度恢復(fù)了清醒。
“主人,怎么了?”嘉越疑惑道。他轉(zhuǎn)頭看向梁斐,視線移開的瞬間,張云安和徐悅琪又失去了意識!
梁斐扶額,把嘉越的腦袋搬向兩個隊友:“這兩人被精神控制了,你先讓他們恢復(fù)意識?!?
“哦。我剛剛沒看到他們?!奔卧浇忉尩?。
這些無關(guān)人員在他眼里長得都差不多,他也沒心思去記無關(guān)者的相貌。一般情況下,對于他來說,人類和家具并沒有什么差別。
梁斐默默打量著包圍他們的安保人員,前兩天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他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與海妖賭局內(nèi)的荷官以及服務(wù)員相比,白天的安保人員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夠智能?
恢復(fù)神智的張云安和徐悅琪將兇手押住,嘉越走在前面開路,他往前走一步,安保人員就往后退一步,讓有些手癢的嘉越十分無奈。
這些小海妖不把尾巴放出來,他也不好逼人家,只能惋惜的在心里懷念尾巴的手感。
“你們說那只海妖為什么不來救他?”徐悅琪疑惑道。
眾人心里都有這個疑問,既然派了這么多安保人員保護兇手,為什么擁有強大力量的海妖不來救人?
徐悅琪和張云安看向梁斐,因為梁斐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讓他們潛意識的認(rèn)為梁斐無所不能。
梁斐也一臉疑惑,他不自覺地看向嘉越,因為嘉越和那只海妖是同類。
嘉越則一臉茫然,為了不讓主人失望,他轉(zhuǎn)頭看向兇手,眼中散發(fā)著淡淡紫光:“為什么?”
兇手雙眼呆滯道:“他只能在特定時間出現(xiàn),白天的能力會受到限制。”
特定時間多半就是指“海妖賭局”的那三個小時,因為海妖的能力在白天會受到限制,所以安保人員才會沒有海妖賭局的工作人員那般靈活。
十多分鐘后,幾人將兇手帶到影音娛樂室里,給兇手也上了一個審問套餐。
在梁斐的審問和嘉越的輔助下,兇手很快將自己的信息都倒了出來。
兇手名叫錢東,與祁斌同齡,都是二十三歲剛畢業(yè)的年輕人。
大學(xué)期間他為了減輕家庭負(fù)擔(dān),去賭場打工,正好成為祁斌的同事。一次偶然的海上旅游,讓他遇見了想要獲得力量的海妖。海妖看出了他的仇恨,以此為契機與他簽訂契約,并承諾幫他報仇。
在游輪上他不斷地暗中殺人,讓海妖舉辦賭局制造恐慌,都是為了折磨他的仇人??吹匠鹑藗兿萑胍黄靵y,在痛苦中懺悔,他便感受到了大仇得報的快感。
“事情就是這樣?!卞X東低垂著腦袋,眼神躲閃懦弱。沒有海妖的手下?lián)窝?,他失去了張狂的底氣,變回了原來的性格?
“問題都問完了,你們可以把我放回去了吧。”錢東聲音緊張道。
梁斐坐在錢東對面的沙發(fā)上,靜靜地凝視著他,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他的要求。
徐悅琪和張云安見梁斐不說話,他們也繼續(xù)保持沉默,低沉著臉色盯著錢東,配合著梁斐給錢東施加心理壓力。
影音娛樂室的建筑材料隔音效果良好,當(dāng)室內(nèi)不再有人說話,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這種安靜里透露著沉甸甸的壓力,讓錢東這個本來就性格懦弱的人更加煎熬。
直到錢東的衣領(lǐng)被他的汗水浸濕,梁斐才再次開口道:“你還沒有說清楚你的仇人是誰,也沒有解釋你為什么會和他們結(jié)仇。”
錢東怯懦地看了梁斐一眼,他漲紅了臉色,嘴巴幾次張開又閉上,聲音只在嗓子里轉(zhuǎn)圈。
這很反常,被精神控制的錢東無法反抗他的指令,為什么還能在他面前做出這種明顯拒絕的姿態(tài)?
梁斐感覺有些疑惑,按理說有嘉越坐在他身邊,錢東這種意志薄弱的人,根本不可能抵抗嘉越的精神控制。
難道因為錢東與海妖簽訂了契約,所以就能免疫嘉越的能力?
不對。
梁斐的眼神忽然一沉,他悄悄用眼睛的余光看了嘉越一眼。
嘉越的腦袋就在他的肩膀旁邊,那雙眼睛也正散發(fā)著紫光,代表著他正在使用能力。
嘉越在半路上曾經(jīng)控制錢東,詢問關(guān)于海妖為什么沒有來救他的問題。既然那一次精神控制都能成功,沒道理現(xiàn)在突然失敗。
所以嘉越現(xiàn)在是在假裝使用能力?
這個念頭出現(xiàn)了一瞬間,梁斐便將其拋在了腦后?,F(xiàn)在的重點不在嘉越身上,就算嘉越真的騙他,也要留在之后再處理。
坐在梁斐身邊的嘉越心臟跳得有點快,他還是第一次在正事上自作主張。
他的確沒有對錢東使用精神控制,因為他一旦問出錢東的秘密,站在錢東身后的海妖,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掉主人。
他還不夠強,無法阻止那只海妖,所以只能用迂回的方式暫且拖一拖。
等他做好了準(zhǔn)備,就能帶主人逃離這艘游輪,完全脫離那只海妖的威脅。
砰砰砰!砰砰砰!
門口突然傳來劇烈的撞擊聲!
梁斐等人剛回過頭,影音娛樂室的門板就被荷官一腳踢穿!
數(shù)十個荷官和安保人員蜂擁而入,將整個房間填充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們睜著金色的豎瞳,冷冷地看著梁斐等人,仿佛梁斐不放人,他們就會一直這樣盯下去。
在如此狹窄的房間內(nèi),嘉越施展不開,也無法顧全整整三個人的安全。更何況嘉越眼睛里根本沒有徐悅琪和張云安這兩人,所以在這里開戰(zhàn)并不明智。
梁斐只能帶著人站起來,荷官們?yōu)榱红车热俗岄_一條道路,用冰冷的眼神目送他們離開。
錢東在他們身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慶幸著海妖終于派人來救他。
徐悅琪面露厭惡,雖然不甘心,但現(xiàn)實擺在面前,他們不得不妥協(xié)。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被不得已的交出去,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F(xiàn)在他們只能等待著第四夜的到來,再想辦法見招拆招了。
三人分別之前,梁斐目光沉沉地看向影音娛樂室。
試圖通過解謎化解危機的這條路已經(jīng)走不通了,他們只能選擇與海妖正面對決。
隨著時間的推進,五日存活任務(wù)只會變得也來越難。如果真的等到第五夜,這個任務(wù)的難度恐怕會達(dá)到無人能應(yīng)付的程度。
所以即便是孤注一擲,他也勢必會在今晚,將一切都做出了結(jié)!
梁斐回到房間休整,錢東的線索迫于壓力斷裂,讓他感到十分心累。他剛躺倒在沙發(fā)上,嘉越的腦袋就湊了過來。
“主人,我想出去一趟?!奔卧解钼钼踱醯叵蛄红痴埵镜馈?
“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想出去就出去,不用征得我的同意?!绷红车?。
嘉越獲得批準(zhǔn),按捺不住的興奮讓他一時有些得意忘形,他兩步跑到陽臺上,長腿一邁就從陽臺跳了下去。
梁斐嘴巴微張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見嘉越的身影消失在窗外。他冷靜了一瞬,想起嘉越的爆表戰(zhàn)斗力,心臟跳動的速度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另一邊,嘉越在游輪上幾個縱身,竟然從第三層直接跳到了第一層!
他找到通往游輪船腹的通道,抓來一個船上的工作人員,將他帶到緊急逃生出口。
工作人員被他控制住,在游輪船尾,放置了一條逃生小船。嘉越控制著工作人員,往小船里搬運了不少主人喜歡的食物。
海妖賭局里的那只海妖太過強大,他無法反抗,主人也不能與那只海妖對決。
主人白天做的事情,必然已經(jīng)引起了那只海妖的注意,所以他只能提前做好準(zhǔn)備,如果真的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他還可以帶著主人全身而退。
他想象了一下和主人一起擠在小船艙里,將主人帶到海妖棲息地的場景,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樣的期待感一直延續(xù)到他回到主人的房間。
“你去做什么了,這么高興?”梁斐看見嘉越一直保持一臉美滋滋的模樣,不由疑惑道。
嘉越卻像是個守住花生的倉鼠,將他的小秘密嚴(yán)防死守,絕不泄露半分。梁斐見狀感覺有些好笑,便沒逼迫他。
兩人在房間里消磨時光,靜靜的等待著第四輪賭局的到來。
……
第四夜,五日存活任務(wù)中倒數(shù)第二個海妖賭局。
二十個幸存者,包括這一切的幕后兇手在內(nèi),準(zhǔn)時集合在娛樂大廳。
相比于第一夜的熱鬧與瘋狂,第四夜的大廳空曠又寂寥。
剩余的二十個賭客,再也沒有對賭博樂趣的渴望,有的只是賭客與賭客之間的你死我活。
今晚之后,只有三個人能活下去,所以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對方的敵人。
“今晚的氛圍好像比昨天還沉悶,要不要再來一點余興節(jié)目助興?”海妖站在舞臺上,微笑著將視線一一掃過臺下的二十人。
被他盯到的人都一哆嗦,生怕被海妖看上,再來一次絕無生還可能的賭局。
“算了,總是你們看我表演也沒意思,今晚的舞臺還是留給你們吧。”海妖笑道。
眾人聞言松了一口氣,只要海妖不親自下場賭博就好,和人類博弈總比和怪物對決更容易讓人接受。
一個帶著金耳環(huán)的女人從手提包里掏出一張面巾紙,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她扔掉面巾紙,從桌上取過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像是想要借助酒精的作用麻痹緊繃的神經(jīng)。
“唔!咳咳咳!……”女人突然扔掉酒杯,彎下腰劇烈咳嗽。
有人嘲諷道:“還沒開始賭局,就緊張成這樣,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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