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海妖-《在逃生游戲里崩壞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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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都在這里?”徐悅琪驚訝道。
不等梁斐幾人回答,她又扔出一個重磅消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捉到兇手了!”
徐悅琪將一個嘴巴里被塞了布的男人拖出來,笑盈盈地宣布著她失蹤一段時間的原因。
被捆成粽子的男人身形瘦小,身高一米七出頭,上半身穿著白襯衫,粗略一看的確和梁斐想捉的兇手有些相似。
但不到兩秒鐘,梁斐和張?jiān)瓢簿屯瑫r道:“不是這個人。”
徐悅琪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遲疑地看著被她捉住的男人:“你們怎么知道不是他?我親眼看見他想殺人啊?”
“唔唔唔嗚嗚嗚!!!”男人聽見徐悅琪說他殺人,立刻滿頭大汗地掙扎起來。
“不,我的意思是這人和我追的兇手不是一個人。”梁斐安慰道,“兇手可能有同伙。”
等梁斐將他和張?jiān)瓢驳那闆r給徐悅琪說了一遍,徐悅琪才注意到張?jiān)瓢彩芰藗B忙過去照顧她的同伴。
徐悅琪沒能準(zhǔn)時站在舞臺上的原因也很簡單,她在上臺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半路上正巧遇見地上的男人想殺人的場景。
殺人兇手都在眼前了,自然沒必要再去舞臺上演戲。她眨眼間就分清了事情的輕重緩急,選擇先將兇手給制住。
但他們都沒料到兇手有這么多同伙,才會出現(xiàn)會場停電,張?jiān)瓢脖灰u,梁斐追人的事件。
梁斐將幾件事情理了理,莫名感覺有些怪異。如果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和他追捕的那人是同伙,那他為什么要在停電之前提前行動呢?
等張?jiān)瓢材軌蜃邉恿耍瑤兹藫Q了一個適合審問的房間,將男人嘴巴里的布料取了出來。
“我沒殺人!我才是受害者!你們不要冤枉我!”男人剛能發(fā)出聲音,就聲嘶力竭地呼號道,“你這個女瘋子!你冤枉好人了!”
“如果你再這樣亂吼亂叫,我就把毛巾堵回去。”梁斐淡淡道。
他拿起另一張更大更臟的毛巾,作勢要塞進(jìn)男人嘴巴里,男人看見毛巾上的油漬,瞬間就噤聲了。
“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梁斐故意恐嚇道,“如果你撒謊,我就把你扔進(jìn)鯊魚池。”
男人聽到鯊魚池,渾身瑟縮了一下。
他昨天才見過有人因?yàn)檩斄速€博而跳進(jìn)鯊魚池的模樣,那濃烈的血腥味和凄厲的慘叫聲立馬浮現(xiàn)在腦海中。
“放心,我絕不會撒謊,我又沒殺人我干嘛撒謊!”男人立刻保證道。
梁斐冷著臉一把捉住男人的手腕,威脅道:“如果你撒謊,你的脈搏跳動速度就會發(fā)生變化,到時候會有什么后果……”
他故意只說了半句話,將撒謊的后果留給男人自行想象。
通過監(jiān)測脈搏速度變化來判斷男人有沒有撒謊,也是梁斐故意說出來嚇人的。他只在某個游戲上看到過這種操作,實(shí)際上他根本做不到單憑手指接觸判斷脈搏的速度。
這一連串的威脅很有效果,男人立馬被嚇得像只鵪鶉一樣,坐在椅子上連腳趾頭都不敢亂動。
“姓名?”梁斐道。
“祁斌。”男人立馬回答道。
“年齡?”
“二……二十三歲。”
“今晚在舞會會場發(fā)生了什么,三分鐘之內(nèi)交代清楚。”
祁斌整理了一下語言,立馬回答道:“今晚我受到邀請,想來舞會看看放松一下,順便看看八卦……”
說到“八卦”二字時,祁斌突然想起面前這人就是所謂八卦的主角之一,連忙閉上了嘴巴,滿臉忐忑。
見梁斐并沒有因此不高興,他才繼續(xù)道:“我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間,結(jié)果背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想拿東西砸我,還好我從洗手間的瓷磚反光里看見了,才險險撿回性命。”
“那徐悅琪說你殺人是怎么回事?”張?jiān)瓢踩滩蛔〔遄斓馈?
聽見有人提到徐悅琪,祁斌的臉色立馬不好了,他一臉不甘道:“都怪這個女瘋子,要不是她,說不定我都看清想殺我的人是誰了!”
“我差點(diǎn)被人殺掉,當(dāng)然想要反擊。正好我身上帶著一把小刀,我就拿著刀追了出去。沒想到這女瘋子突然沖過來把我壓在地上,還打了我?guī)兹∪缓笪揖捅凰夁^來了……”
像是怕梁斐誤會,祁斌還連忙解釋了一句:“這艘游輪上這么古怪,我在身上帶把小刀也是為了防身。”
祁斌說完后,梁斐轉(zhuǎn)頭看向徐悅琪,徐悅琪聽祁斌一口一個女瘋子,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洗脫殺人嫌疑,現(xiàn)場亂編這些借口的?”徐悅琪冷著臉道。
祁斌想了想,還真找不到目擊證人和能證明他是受害者的證據(jù),只能梗著脖子道:“反正我是受害者,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但想殺我的兇手早就跑了,你們審問我只是在浪費(fèi)時間!”
梁斐放開祁斌的手腕,一臉高深莫測。
他也無法判斷祁斌是否在撒謊,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試探試探他了。
“他沒撒謊。”嘉越看了看祁斌的眼睛,忽然道。
徐悅琪正想質(zhì)疑,卻被梁斐阻止。
嘉越一開口,梁斐至少信了九成。**oss的身份不明,看起來還有不少特殊能力,他敢如此篤定的發(fā)話,那祁斌說的話多半就是事實(shí)了。
徐悅琪欲言又止,她看著梁斐將祁斌身上的繩索解開,最終還是沒有阻止。
“想殺你的人身上有什么特征嗎?”梁斐問道。
祁斌揉著手腕,搖頭道:“事發(fā)突然,我只來得及看到一個人影,那人應(yīng)該是個男人,跑得特別快!”
跑得特別快,那就不是梁斐追的人了。所以這又是一個殺人同伙?
祁斌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有些困惑道:“我記得那人好像穿著黑色制服,就是服務(wù)員穿的那種!”
祁斌話音剛落,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祁斌這話的意思,是船上的服務(wù)人員在殺人?
可船上的服務(wù)人員都是海妖,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殺人?
“去舞會會場看看,停電之后我聽到了一聲慘叫,說不定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受害者。”梁斐起身道。
眾人離開了配電室,回到了舞會會場大廳。
經(jīng)歷了停電混亂之后,會場的人都跑了個干凈。現(xiàn)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裂的杯子和餐具。
食物,紅酒都被扔在地上,出口附近甚至還有幾只被遺落的鞋子。
“你怎么跟來了?”徐悅琪看著跟在她身后的祁斌。
“我差點(diǎn)被殺掉,當(dāng)然想回來看看情況。”祁斌對這個一拳將他掄倒的女人還有些心理陰影。
“小心。”梁斐忽然將身后幾人制止。
眾人頓住腳步,探著脖子往前一看,地上竟然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梁斐這幾個輪回者都不是膽小的人,嘉越更是能手撕怪物的迷之物種,反倒是祁斌這個大男人嚇得臉色蒼白,捂住嘴巴就沖到墻角去吐了。
舞會會場的裝潢奢華,照明設(shè)備是幾盞巨大而精致的水晶吊燈。
這些吊燈每一盞都凈重上百斤,此時正有一盞華麗又沉重的吊燈不在天花板上掛著,而是靜靜地壓在兩名賓客的尸體上。
水晶吊燈受到劇烈撞擊之后,部分支架斷裂,變成了鋒利的銳器,插進(jìn)了賓客的身體里。
兩名賓客渾身是傷,身上覆蓋了大量的水晶碎片,由于已經(jīng)死亡一段時間,傷口不再流血。
“為什么會用這種方式……”徐悅琪疑惑道。
幾人都陷入了沉默,這位這種殺人方式,明顯是隨機(jī)殺人啊!
舞會會場陷入混亂之時,大廳里失去照明,整個大廳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在那種混亂無序的情況下,吊燈掉下來能砸死的人,根本就是隨機(jī)的!
“去看看備用電源。”梁斐忽然打破了沉默。
幾人腳步匆匆,找到了備用電源所在的房間。剛推開門,梁斐便后退一步。
“怎么這么臭!”徐悅琪一邊咳嗽著,一邊從房間門口退開。
幾人退后幾步,等這股強(qiáng)烈刺鼻的燒焦塑料味散去了一些之后,才走進(jìn)房間里。
“這……這根本不是人類能辦到的事情吧!”徐悅琪震驚地看著周圍的墻壁。
放置備用電源的房間里,四面墻壁都被燒成了焦黑,備用電源則被完全燒毀,上面甚至有爆炸的痕跡。
碎裂的金屬片,呈放射狀嵌進(jìn)了墻壁里。如果破壞掉備用電源的是一個人類,此時恐怕已經(jīng)被燒成焦炭了。
“海妖。”
這個念頭同時出現(xiàn)在幾人腦海中,只有祁斌摸不著頭腦。至于嘉越,他根本不關(guān)心這些,還在玩著他手上的尾巴。
但是海妖想殺人,甚至不需要動一根手指,他們能夠?qū)ζ胀ㄈ祟愡M(jìn)行一定的精神控制,想要誰死,直接控制他自殺就行了,何必做這么多麻煩的事情?
梁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暫時放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回到房間整理今晚得到的線索。
途中,梁斐試探著找了幾個服務(wù)員,讓他們?nèi)ノ钑鍪帐皻埦帧]想到這些非人類的服務(wù)員對梁斐的態(tài)度,又恢復(fù)到一開始的模樣,根本不像追殺過他的樣子。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凌晨,馬上就要到海妖賭局開啟的時間,梁斐不再外出,和嘉越待在房間里等待零點(diǎn)的到來。
經(jīng)過舞會會場事件之后,梁斐沒有捉到在船上偷偷殺人的兇手,卻因此獲得了不少信息。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海妖站在兇手那一邊,在幫助兇手殺人。
今晚的事件看起很混亂,其實(shí)將海妖考慮進(jìn)去后,就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順。
他和隊(duì)友計(jì)劃舉辦一個舞會,將船上的貴賓都聚集起來,引誘在船上偷偷殺人的兇手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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