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安寧一個字都沒說,在宋修言和周時勛都沒反應過來時,直接過去揚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讓陳艷青的臉紅腫起來,還有血絲從嘴角滲出。 陳艷青被拷在椅子上動不了,腦袋偏在一旁,又迅速抬了起來,憤怒地瞪著盛安寧:“你憑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資格打我?我沒有犯法!” 盛安寧二話不說,又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在陳艷青另一邊臉上:“打你,是因為我跟你的私人恩怨,你帶一個假道士去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說我該不該打你?”、 “至于你到底有沒有犯法,自然會有人去調查,我今天來找你,純屬私人恩怨,你不是覺得藤條能治病嗎?今天我也讓你嘗嘗滋味。” 說著從家里拎出來的兜里掏出一根盤成一卷的藤條,拇指粗細,上面布滿了細細的尖刺。 這是周朝陽拉著她說半天,然后非要塞給她的,說一直都替她留著呢。 不過這事她也沒跟周時勛說。 所以她拿出藤條,讓周時勛和宋修言都吃驚不小。 陳艷青更是變了臉色,瞪眼看著盛安寧:“你有什么權力打我?你不過仗勢欺人!” 盛安寧嗤笑:“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如果不小心打死你,我就說你為了看病,非要找道士過來。如果沒打死你,那算你走運。” 說著,在周時勛和宋修言驚訝的目光中,揮著藤條就抽了過去。 打得非常精準。 這會兒,宋修言和周時勛也不驚訝了,因為兩人都知道盛安寧的身手,而且每一下用的力道都非常的狠。 陳艷青忍不住哀嚎起來,她沒想到這些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更沒想到盛安寧能會醒過來。 皮開肉綻的疼,讓她有些堅持不住,可是想到仇還沒有報,拼命咬牙忍著。 直到疼得實在忍不住暈了過去,盛安寧才收手,看著藤條上沾染的血跡,竟然有一點兒嗜血的快感。 宋修言倒是意外,陳艷青的骨頭竟然這么硬,摸了摸下巴看著周時勛:“如果再堅持兩天,我們問不出任何情況,恐怕是要放人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