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承安就在一旁看熱鬧,這一家人還真是齊心協力,把上門要說法的耿愛國父母說得啞口無言,最后還要上門道歉。 耿家父母走了,鐘文清過去心疼地看著周朝陽,摸了摸她有些紅腫的臉:“怎么給我們打成這樣了?耿愛國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你當時怎么不去喊人?” 周朝陽嘿嘿樂著:“媽,沒事,我沒吃虧。” 把耿愛國有多慘說了一遍,鐘文清也覺得不行:“那是他活該!” 盛安寧也算是見識到了周家父母護犢子一面,還有理有據,讓對方啞口無言。 …… 耿母在回去的路上,不停地發著牢騷:“周南光是不是有些太欺負人了?你也看見了愛國成了什么樣子,你怎么還要低聲下氣地去道歉。” 耿父無奈:“那能怎么樣?錯了就是錯了,誰讓愛國管不好他那張嘴,今天是什么場合?那去的都是和周家關系好的,你說到時候作證,人家會向著誰?還有,他為什么要說周巒城?不是有病嗎?” 耿母都要氣死了:“那就這么算了?周朝陽就是個潑婦,我看以后誰敢要她。” 氣沖沖地回家,耿愛國已經從衛生所回來,頭上纏著紗布,嘴里還含著一塊紗布,眼睛腫得瞇成一條縫。 耿母看了是又氣又心疼,又不能把火氣撒在兒子身上,就不滿地看著洛安冉:“你說你也是的,讓你們去吃酒席,是讓你沾沾周家的喜氣,爭取也早點懷上生個孩子,結果呢,還讓人把愛國打成這樣。” 洛安冉低著頭不吱聲。 耿母就越看越生氣,看看鐘文清的兒媳婦,有事拼命的維護家里人,再看看洛安冉,一副跟她沒關系的樣子,語氣就重了幾分:“愛國喝多了,口不擇言,你就不能在一旁看著點?還有周朝陽打他的時候,你在干什么,就不能拉著點?” 耿愛國雖然總是陰陽怪氣地對待洛安冉,但在父母面前還是挺維護她,含著紗布口齒不清地含著:“媽,和小冉有什么關系,是周朝陽的那個潑婦。”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