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周南光和鐘文清也知道周朝陽和耿愛國打起來的事情,卻只能送走所有賓客,才趕著回來看什么情況,和來找他們說理的耿愛國父母正好在大門口遇見。 耿母心疼兒子,看見周南光和鐘文清,就忍不住地抱怨:“你說說朝陽都多大了,怎么還這么野蠻,看看把愛國打成什么樣了?差點兒就出人命了。” 周南光也很不滿:“那肯定是愛國先招惹了朝陽,朝陽從來不是無緣無故打架的孩子。” 鐘文清也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就是,耿嫂子,我們家朝陽雖然潑辣,卻從來不會不講理地動手,是不是愛國干了什么事情,惹了朝陽?” 耿母更生氣了:“不管什么原因,那也不能動手打人吧?反正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我們也顧不上多年的情分,直接報警了啊。” 周南光很生氣,皺著眉頭:“先進屋?等我了解一下情況,如果是愛國先動手,那我肯定也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說著不搭理耿母直接進屋。 耿母氣的不行,卻只能恨恨地跟上,耿父礙于面子,一直沒怎么說話。 進了客廳,見周朝陽坐在沙發(fā)上,耿母就先發(fā)制人地開始數(shù)落起來:“朝陽,你說你跟愛國有多大的仇恨,你把人打成那樣?門牙都沒有了,你讓他以后怎么見人?” 周朝陽斜著眼看著耿母,突然想起盛安寧教的招數(shù),吸了吸鼻子哭起來:“我那不是氣頭上嗎?他說我二哥是個短命鬼,還說我二哥優(yōu)秀又怎么樣,還不是死了?他第一次說的時候,飯桌上人都可以作證,我忍了,可他后來還說,說得越來越難聽,我能忍嗎?” 她這么一哭,讓耿母有些沒話可說,擰著眉:“那你也不能打他,還把他打成這樣。” 周朝陽擦了下眼淚:“那在氣頭上,誰能控制得住?” 耿母就挺不高興:“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出了,你們就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不能因為你是個姑娘就有理了。” 盛安寧冷笑:“給你個什么說法?你要是不服氣,你就報警,讓警察把朝陽帶走,但我們也要告耿愛國,侮辱國家英雄!到時候咱們登報讓人民大眾看看,到底是誰錯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