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安寧咽下最后一口饅頭,連灌了幾口水才覺得舒服,可能是因為肚子餓了的緣故,明明很難咽下的雜面饅頭,她竟然覺得好吃,還從饅頭里品出了點香甜。 扭頭看見周時勛已經(jīng)醒了,彎了彎眼睛:“你醒了???不過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東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嗎?” 不提水,周時勛也沒感覺,被盛安寧一提,突然有些著急,掙扎著想坐起來。 盛安寧趕緊過去按著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動的,醫(yī)生說這樣很容易傷口掙開?!? 周時勛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盛安寧說是他想去方便? 盛安寧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有些反應(yīng)過來,看著周時勛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玩,這時候的男人,都這么木訥矜持嗎? “想上廁所?你躺下我把夜壺拿給你?!? 周時勛見盛安寧絲毫沒有羞澀的說出來,更窘迫:“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盛安寧也是有脾氣的:“哎呀,讓你躺下你就躺下,醫(yī)生都說了你還不能亂動,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別動!” 不由分說就將周時勛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壺過來就往被窩里塞,一只手去拉周時勛的褲子。 周時勛沒想到盛安寧這么生猛,身體里還有麻藥勁兒沒過去,手也使不上力氣,根本推不開盛安寧。 只能閉了閉眼睛,任由盛安寧將東西塞進(jìn)夜壺。 盛安寧是后知后覺的開始害羞,手指上殘存的觸感有些灼手。 雖然醫(yī)生眼里無男女,可是周時勛不一樣啊,這男人是她現(xiàn)在名義上的丈夫。 瞬間紅了臉,拎著夜壺急匆匆去廁所。 周時勛也好不到哪兒去,以前受重傷,也是戰(zhàn)友在旁邊照顧,什么時候和女的這么親密接觸過。 整個臉和脖子都染上了紅色。 盛安寧在廁所待了好一會兒,又好好洗了手,感覺自己臟了,竟然對周時勛起了邪念,拍了拍額頭。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 盛安寧和周時勛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氣氛安靜的有些尷尬。 還是周時勛先打破了平靜:“你回家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