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盛夏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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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年會晚上六點開始,盛夏和任彥東提前了一小時從公司出發。
孩子他們沒帶,送到了夏女士那邊。
任性和任意到底還小,幾天一過,早不知道年會是什么,聽說在姥姥家過夜,手舞足蹈。
盛夏和任彥東足夠寵孩子,要是跟夏女士和老盛比,還差得遠了。
而夏女士,在自己做了姥姥之后才明白當年她父母的心情。
她曾苦悶了很多年,為何父母對她那么嚴苛,卻什么都縱容著盛夏,以至于盛夏那個字……
不能提,提了就是心病。
現在,她領悟的透徹。
隔輩疼,還真是。
反正,她對任性和任意挺沒原則,從沒說過不字。
再忙,她每個月都要抽幾天時間飛過去陪兩個孩子。
她的父母把盛夏養成了任性驕傲的女孩,她把任性也養成了一個小盛夏,她現在在盛夏那里,大概就是曾經父母在她心里的樣子。
去酒店的路上,盛夏收到夏女士的消息。
夏女士錄了一小段任性的視頻發給盛夏,【任性的脾氣跟你小時后一個樣,簡直你的小翻版。
】
盛夏問任彥東,“三哥,我小時候真這樣啊?”
任彥東這樣回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盛夏下巴擱在他肩頭,“我小時候是不是很招人煩?”
任彥東:“我沒煩。”
就算她那會兒那么調皮,把他書法作業給毀了,他只是無奈,也從來沒對她發過一次脾氣。
有時任性發小脾氣,他就想到盛夏小時候。
很奇妙,誰能想到,那個厲害的小丫頭長大后會是他老婆,是他孩子的媽媽,是與他共度一生的那個人。
以前覺得一輩子,很長很長。
跟盛夏在一起已經五年半,也不過是眨眼的時間。
表白,求婚,寶寶出生,那一幕幕,仿佛如昨。
以前余澤說到過怕不怕麻煩,他那會兒只怕盛夏的威脅,其他沒什么能影響到他,現在不一樣,他怕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多。
怕時間走的太快,還沒來得及陪伴,孩子轉眼就長大,而陪伴盛夏的時間卻一天天的少去。
盛夏經常會說,要是有下輩子就好了。
他何嘗不想。
“三哥,你今晚表演什么節目?”
盛夏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來,任彥東:“你代表我就行。”
“不唱歌?”
“不唱。”
“真不唱?”
任彥東點頭,“我鋼琴沒指望了,四級可能考不過去。”
他允諾:“以后就只唱給你聽。”
盛夏在他心臟處點了幾下,模仿機器人的聲音:“開啟唱歌模式,請點歌,點歌成功。”
任彥東:“什么歌?”
盛夏:“我給你開個頭,你接著唱,”她清了清嗓子,“lu lu lu lu lu ……”她重復了一遍后,下巴對著他微揚,示意他開始唱。
任彥東一時沒接上,“什么歌?”
盛夏:“花仙子之歌。”
任彥東:“……”
他把她的臉轉向車窗那邊,“看看風景。”
盛夏笑,“我想聽。”
“回家讓任意唱給你聽。”
后來盛夏纏著他,任彥東始終沒搭腔。
盛夏使出殺手锏,“那我讓任性找你唱,任性肯定喜歡這首歌。”
任彥東揉揉眉心,閨女能逼死他,任性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他不唱的話,任性肯定跟他沒完。
他把盛夏抱懷里,覆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寶寶,我愛你。”
說完,在她耳廓上親了下。
盛夏嘴角上揚,靠在他懷里,望著車外的街景。
耳畔,一直回蕩著他磁性又溫和的低語。
到了酒店,盛夏就去了后臺準備。
盛夏已經是第二次參加遠東的年會,去年她沒表演節目,只陪同任彥東參加,今年不少員工提議,最后董事會那邊也邀請盛夏。
因為盛夏表演,不少員工把孩子也帶來了。
原本盛夏只演奏一首曲子,后來總裁辦跟盛夏商量,能不能多演奏幾首,盛情難卻,盛夏就答應表演三首曲子。
任彥東坐在最前排,即便有專業攝像師,他還是帶了相機過來。
開場節目結束,任彥東就打開了相機,鎂光燈下,那個靚麗的身影婀娜走來,在舞臺中央停下。
她站在那,遺世而獨立。
掌聲落下,旋律響起。
鮮有的,年會現場能安靜的像演奏廳。
三首曲子結束,大家還沒回過神。
直到任彥東抱著一束玫瑰走向舞臺,場內才熱鬧起來,不時有歡呼聲。
盛夏不知道有這個環節,愣怔幾秒,看著那個挺拔的帶著鋒芒的男人越來越近,她抿嘴淺笑。
底下不知道誰喊了聲,“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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