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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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進行到一半,皇帝和王舒珩才從內殿出來。不過接下來男人有男人的場合,王舒珩與幾位大臣應酬,姜鶯則跟在皇后身邊與各家夫人說話,應付完前來打照面的夫人貴女,宮宴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因為應酬王舒珩喝了不少酒,先一步去園外吹吹風,散場時姜鶯被內侍引著出來。騖園寬闊,方走過一條長廊恰好聽見有人在說她壞話:
“說句實話,沅陽王妃雖然出身不高,但那張臉當真是沒得挑,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
“我倒覺得姿色平平。汴京那么多貴女沅陽王誰都瞧不上,說不定是顧及女方家世。畢竟沅陽王已是封無可封,這種身份無論與汴京誰家結親都能引得圣上猜忌,倒不如娶個商戶女讓圣上安心。”
這話不無道理,馬上有人附和:“我也是這么想的,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六年前沅陽王府那事還不夠警醒嗎?”
“說不準是她賴著沅陽王。”
……
聽到這話,姜鶯心思微沉,一旁的內侍也變了臉色。今日宮宴上皇后娘娘待沅陽王妃的態度足以說明一切,誰家貴女竟在皇宮胡言亂語,當真是嫌命長。
內侍安撫說:“王妃莫要往心里去,奴才這就去稟報皇后娘娘把這幫嘴碎的舌頭割了。”
姜鶯還真不在意,她對王舒珩若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那這么長時間豈不是白白相處了。她整理好裙裾,說:“無妨,咱們過去瞧瞧是誰。”
“王妃放心,奴才但憑您吩咐。”
說罷,內侍打著燈籠兩人徐徐靠近。遠遠的,姜鶯認出來人,原來是國公府的兩位嫡小姐,旁邊還站著不知所措的明萱。
姜鶯正欲開口,誰知竟有人搶先一步。不遠處一道涼涼的聲音乍起,不急不徐道:“諸位想錯了!她是本王求來的!”
原來不知何時王舒珩竟出現在姜鶯身后,他負手而立面色幽沉,眸子好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水。
姜鶯愣了下,王舒珩已經信步上前攬住她,說:“一直不見你出來,只好親自來尋,沒想到聽見這等辱人耳朵的混賬話。”
內侍高喝一聲:“大膽!見了沅陽王及王妃還不行禮?”
背后說人壞話這事本就不光彩,更遑論還被當事人抓包。三位姑娘看清來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說話也結巴:“參見沅陽王,沅陽王妃——”
姜鶯面色平靜,聲音還是柔柔的完全不像生氣,“你們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三人頓住,面面相覷思索片刻,只好顫聲重復一遍。
王舒珩聲線冷硬:“本王與王妃情投意合,家務事不勞三位姑娘操心。但禍從口出,三位姑娘既然說了不該說的,當按宮規處置。”
姜鶯正疑惑宮規是什么,卻見明萱三人臉色慘白,求饒的話張口就來:“殿下,臣女無意冒犯王妃,還請寬恕這一次。”
“王妃,臣女知錯,知錯了!”
這頭動靜太大,很快驚動了正要離去的皇后。聽聞事情來龍去脈,皇后性子這樣溫和的人也變了臉色,她道:“此事發生在皇宮,自當由本宮處置。胡言亂語禍亂宮闈,清榮,每人掌嘴三十!”
王舒珩不會自降身價與女子計較,此事由皇后出面給人一個教訓再好不過。他攬住姜鶯道了謝,轉身時聽見身后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今夜王舒珩醉了,他頭痛難忍上了馬車還兀自揉著額頭。馬車轔轔駛出宮門,官道上一面是森嚴宮墻,一面是靜靜流淌的護城河。
姜鶯窩在他的懷中,見他眉頭緊蹙便伸出小手替他揉揉,“還疼嗎?”
“還好。”王舒珩握住她的手,“聽到那些話不生氣?”
姜鶯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有什么好生氣的,我相信夫君娶我是因為喜歡我,不是因為別的。”
她太乖了!王舒珩想,不禁笑了下,“那倒省的我哄你了。”
王舒珩今日喝了酒,渾身酒氣還頭疼,姜鶯舍不得再折騰他,便拿出十二分的賢惠來,說:“不用哄,那些話我并不在意。”
“可我想告訴你。”王舒珩把人抱緊了些,說:“以前的事,我都告訴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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