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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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賓客已經喝的差不多,該走的已經走了,沒走的都是喝多走不了的。王舒珩吩咐福泉挨個送賓客回府,安排好一切這才晃著虛浮的步子往玉笙院而去。
臥房中,姜鶯已經由小鳩茯苓伺候著沐浴完畢,還用了些晚膳。此時紅燭搖曳,紅幔低垂,美人獨坐床幃靜靜等著郎君。
姜鶯手指絞在一起,剛開始還緊張的腿都在打顫,但等了很久許是麻木了,那股緊張被疲倦替代,姜鶯打了個哈欠,小鳩便說:“二姑娘要不起來走走醒醒瞌睡?”
都這個點了,人還不來姜鶯也是等的困了,但新婚之夜又不可能先睡。她起身走了兩步,只聽外頭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她的夫君到了。
王舒珩飲過一碗醒酒湯才進屋,侍女們欠身行禮。他輕點一下頭,揮手讓人散去。
男人身著絳紅如意云紋錦袍,頭戴金絲纏枝金冠,眼眸深沉看不見底,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春風得意。他靜靜站在姜鶯面前,即便不說話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他目光灼灼,好像一簇火焰燒在姜鶯身上。從上到下,還不避諱,眸中漸漸漫上濃濃的占有欲。
姜鶯被他盯的不舒服,于是主動上前道:“我替夫君更衣。”
“嗯。”他答了聲,伸展手臂由著姜鶯伺候。
但小姑娘是頭一次做伺候人更衣這種事,再加上婚服繁復,那條白玉腰帶姜鶯解了幾次都沒成功。
她抬頭,眼中窘迫,羞意交織,輕聲道:“煩請夫君等等。”
王舒珩笑了聲,極有耐心的抓住她的手,一步步教她怎么更衣。他的動作慢條斯理,邊解邊貼著她的耳朵問:“可學會了?”
“會……會了。”姜鶯其實全程都心不在焉,注意力皆被那副姣好的容貌吸引。
她笨笨的,又很乖,那副模樣就好像在對人說:快點來欺負我。
莫名的,王舒珩腦中就想起了那句詩:花開堪折直須折。
他目光幽沉,帶著她親手解下厚重的婚服,直到身上只著里衣。兩人目光相對,忽然間,男人如烙鐵一般的手臂箍住了嬌花。
王舒珩抱著姜鶯走向床榻,邊走邊問:“那日我問你的問題可想好了?喜歡哪種姿勢?”
須臾間,姜鶯就被放倒在榻上。她身上單薄,只著一件大紅色的里衣,那是她親手做的,上面繡著合歡花和喜字。
姜鶯來不及回答,男人已經俯身采擷她的唇,反復研磨壓取。他的動作不算粗暴,但也不算溫柔,滿滿的皆是掠奪的味道。
一吻畢,姜鶯已是頭暈目眩,男人趁機問她:“回答,想要哪種?”
“聽夫君的。”她沒有經驗,并不在意。
男人輕笑一聲,不知為何,姜鶯從那聲笑里聽出來不懷好意。
果然,下一秒王舒珩就道:“那就都試一遍。”
霎那間,姜鶯清醒幾分。她隱約記得,那圖冊上有好多令人羞恥的東西。她是個面皮薄的,不經逗,這會已是滿面紅暈,頭也埋的很低……
月色如銀,房間中不時傳出燭火爆芯的噼啪聲。
她想說點什么,男人已經欺身而上,堵住她欲喋喋不休的小嘴。
很快,她的意識便不是自己的了。混亂中姜鶯無法思考,好像落在輕飄飄的云朵之上。她睜眼,對上男人欲念濃重的眼。
“夫君。”
紅燭晃晃,暗香浮動。姜鶯意識餛飩,只記得男人最后那句:“你別怕。”
整個過程他溫柔至極,直到人在懷中軟成一灘水,才漸漸變得霸道。
世人都道他無欲無求,只有姜鶯知道,那雙冷清的眸子,也會在夜里為一個人染上旖旎的色彩。
他俯身覆在小妻子耳畔,說:“我心悅你,定會護你此生周全。“
這是他的承諾。
靜謐的夜晚月色撩人,姜鶯昏睡前約莫記得,王舒珩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喚了聲寶貝。
千言萬語,一切皆匯在二人緊握的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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