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夫君,可需要我做什么?” 王舒珩不甚在意地刮刮姜鶯鼻頭,“需要,在幽州這段時日你就扮演好刁蠻任性小妻子就行。”說完他輕曬一聲,調(diào)侃她:“不對,是本色出演就行。” 姜鶯被他說的臉一紅,嬌嗔瞪他:“哪有?我……我以前也是很賢惠的。” “現(xiàn)在不需要你賢惠。”王舒珩在她額頭一吻,拿上一把折扇出了房間。 用過午膳不少人都回房歇息,客棧走廊零星晃著幾個人影。雖然方才那番盤問讓他們成功混過,但也沒有完全打消對方的戒心。走廊一處拐角,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頭兒,這時候來幽州怕不是有詐。上次那幫密探的尸首還在雪堆里埋著呢,一不做二不休,不如……” “你急什么?沒看到這人有錢想入商會嗎?他們說話口音聽起來確實(shí)像江南那邊的,再說,汴京來的有哪位是他這樣的老婆奴。商會正是急需廣納人財?shù)臅r候,咱們?nèi)裟馨阉霑瑮畲笕诉€得賞我們呢。” 王舒珩耳力極好,裝作沒聽見搖著折扇下樓,趴在柜臺與掌柜說話。 聽他打聽的都是做生意的事,其中一人上前熱絡(luò)道:“許小公子,在下柳成州,常年跑幽州辦事,也算半個幽州人。不知許公子想做什么生意,說不準(zhǔn)我可以給點(diǎn)意見。” 王舒珩嘆氣,“家中在臨安做的是茶葉生意,但臨安茶商眾多競爭激烈,聽聞幽州土地肥沃,最適合人參種植,柳大人意下如何?” 一聽人參生意,柳成州眼睛就亮了。在幽州所有生意中,人參是最復(fù)雜的。只因其中魚龍混雜,人參真假難辨,摻些假貨混入也很難查出。這一行油水大成本高,沒有足夠的本錢根本不敢涉足。這位許公子初來幽州就有如此雄心壯志,柳成州不禁又盤算了一遍他的家底。 兩人說說笑笑,話都說的委婉,互相耐著性子摩。臨走前柳成州道:“晚上我們哥幾個請了舞姬作陪,許兄不如一塊?” 聞言,王舒珩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指指上樓,柳成州就明白了,不解道:“我看許兄一表人才,怎么就娶了個這么厲害的小娘子,出門做生意要跟著,還不許你身旁有別的女人?” 王舒珩裝作苦惱的模樣,“那是我從小就定下的媳婦,當(dāng)初養(yǎng)在家中找大師算過,說娶了她我此生定能順?biāo)欤南胧鲁伞Uf來也怪,每回帶娘子出門,生意都能談成還格外順利。長此以往,我就把她當(dāng)福星供著了。” 做生意的人都講究命理,柳成州知道。不過那位小娘子瞧著也是個俏的,有那樣的美人陪伴左右,其他都是庸俗俗粉能看上才怪,這事放在自己身上柳成州也能獨(dú)寵一人。 傍晚的時候雪還是沒停,掌柜估計這雪還要再下三天,如此客棧一堆人就走不了了。柳成州一伙人顯然不著急,晚上不知從哪里找來幾個歌姬,還有興致尋歡作樂。 掌柜道:“都是山那頭村里可憐人家的姑娘,冬天沒來錢的路子,只能干這行了。” 王舒珩倒是不在意這個,福泉帶人先去幽州打探,還不知客棧有人造訪的事。如今不知他們還要在此處呆幾天,若回來碰上就不好了。 這夜,王舒珩又派出一人去尋福泉,告訴他到幽州打探清楚情況不必著急回來,在幽州花錢置辦宅子,姜鶯的衣物首飾。 這趟出門低調(diào),帶的人本來就少,如此身邊的護(hù)衛(wèi)只剩三人。 晚間下樓用膳,王舒珩與姜鶯坐在一塊,目光不經(jīng)意對上柳成州的,兩人相視一笑,隔空干了一杯酒。 正中央美人舞動,鼓點(diǎn)陣陣,氣氛很是奢靡。王舒珩目光肆意巡脧,看上去真像一個一身銅臭味的商家子,完全沒有往日矜貴的高高在上。 知道他在演戲,姜鶯也不舒服。舞姬身上穿的那么單薄,露出一截雪白的腰,水蛇似的扭動,勾的眾人移不開眼睛。 姜鶯一陣醋意,忽地想起夫君要自己扮演刁蠻任性妻子,那還有什么好忍的。于是姜鶯伸手捂住王舒珩眼睛,不客氣地警告:“不準(zhǔn)看。” 她的聲音又嬌又蠻,音量不小引得好多人望過來。眾人都在笑,不知是幸災(zāi)樂禍笑話許公子有這么一位刁蠻善妒的妻子,還是笑他好福氣。 王舒珩也很配合,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哄著:“不看,只看你。” 昏暗光線中兩人對視片刻,王舒珩情不自禁吻了她一下,姜鶯霎時臉就紅了。但她謹(jǐn)記自己現(xiàn)在是個善妒的小妻子,善妒小妻子當(dāng)面與夫君親熱才不會臉紅,她要讓那些勾引夫君的女子瞧瞧,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于是,姜鶯大著膽子也回吻了一下。王舒珩放在他腰間的手漸漸收緊,目光微動。 這時候柳成州帶人過來敬酒,王舒珩自是全部應(yīng)下。還有人欲敬姜鶯一杯,姜鶯正打算 接過就被王舒珩擋了下來,“拙荊酒量不行,不要勉強(qiáng)。” 眾人輕嘖一聲,“許兄當(dāng)真寵妻如命。” 沒過多久姜鶯累了,王舒珩也不想作陪,遂把姜鶯抱起上樓。他抱著姜鶯剛上了幾步樓梯,便聽身后有人調(diào)笑:“現(xiàn)在還早著呢,不過戌時,許公子這么著急上樓做甚?” 王舒珩狹長的鳳眸一轉(zhuǎn),若無其事回道:“你說呢?早早回屋做甚?” 結(jié)合懷中抱著的嬌美人,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王舒珩抱著人穩(wěn)步上樓,進(jìn)屋關(guān)門動作行云流水。不過他才上樓,柳成州就眼神示意屬下跟上去瞧瞧。 說到底,對王舒珩他還有戒心。 進(jìn)屋后燈就被滅了,姜鶯一驚想說什么,就聽王舒珩貼著她耳畔道:“別說話,有人偷聽。” 一瞬間姜鶯就懂了。有人偷聽他們說話,所以現(xiàn)在最好什么都不說直接睡覺,夫君是這個意思吧? 她被放到地上,誰知王舒珩卻沒有去睡的意思。忽然掀起衣領(lǐng),露出雪白的脖頸,一口咬在上面。 “啊——” 渾身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姜鶯悶哼出聲。他們以前也會親近,王舒珩也會有克制不住粗暴的時候,但沒有哪次像今日這般,直接咬她。 不知是疼是癢,姜鶯又哼了一聲。王舒哼忽然貼近她的唇,低聲道:“乖,叫聲哥哥來聽聽。” 此時姜鶯后背已經(jīng)汗?jié)瘢愦?xì)細(xì),明明是脖頸被咬痛了,外頭的人聽起來卻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象著里面的情景只覺得滿室香、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