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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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鶯嗯一聲沒有再問,看樣子是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王舒珩覺得慶幸,同時又感覺心中空落落的。
宿醉后頭痛難忍,還好福泉早備好醒酒湯。姜鶯接過熱乎乎地喝下一碗才覺得好了些,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她要沐浴。
自來到白沙鎮,姜鶯沐浴就成了大問題。驛館中浴房以男女區分,姜鶯眼下扮作男子去哪兒都不合適。還好福泉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只浴桶搬進屋,放好后著人備熱水,對外就說是殿下要沐浴。
不多時,房間熱氣騰騰已經備好沐浴用的布巾和香胰。房間就只有王舒珩和姜鶯兩個人,王舒珩自然不會看,他走進姜鶯的隔間坐在圓凳上,還背過了身子。
關好門窗,姜鶯解開衣裳盤扣進了水。她知道夫君進了小隔間不會偷看,但不知為何還是有些緊張,撩水的動作也放輕了些。
小隔間里,王舒珩正襟危坐想著事情。他無意探聽,但房間就這么大,還是能聽見柔柔的水聲。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試圖理清這段莫名其妙的關系。
王府出事后,他就沒有成婚的打算,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一味紅鉤,沒必要耽誤一個女子。可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讓王舒珩不得不正視成婚的問題。那個叫茯苓的丫頭應該已經到泉州,想必姚家不久便會派人到臨安接姜鶯。
其實去泉州還是留下,說到底全看姜鶯的意思,選擇的權力并不在他。王舒珩是不在乎的,若姜鶯不愿意去泉州,王府繼續養著她便是。在他眼里,姜鶯一直就是個小孩,即便過了好些年身量高了及笄了,也是那個在祠堂哭鼻子,用一只木雕就能哄人開心的小孩。
至于昨晚為什么自己會對一個小孩做那樣的事,王舒珩也覺得莫名。
他思索許久,只聽外頭陣陣水聲歸于平息,姜鶯道:“夫君,洗好了。”
王舒珩這才起身走出小隔間。才走出來,便瞧見姜鶯烏發滴著水,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里衣。少女剛剛沐浴過,衣領微微敞著露出小片光潔的皮膚,臉頰白里透紅宛若含苞初放的花朵,嬌憐可人。
他目光微動,反應過來這樣盯著姜鶯看實屬不妥。遂叫姜鶯回小隔間,自己來到浴桶旁叫人收拾。
姜鶯換好衣裳,出來時特意抹了點橘子味的面脂。房間已經被人收拾干凈,王舒珩側躺在床上翻閱一本書籍,見了她微微抬眼,遞過來一盒藥膏。
是抹嘴唇的,夫君還記得她的嘴唇破了。想到這里姜鶯忍不住湊近,撅起兩片嘴唇,說:“夫君幫我擦。”
“姜鶯!”
她又撒嬌!
王舒珩暗罵了聲,隨即想到她的唇破皮自己是罪魁禍首,又多出幾分難得的耐心。放下書抬起她的下巴,當真開始給她上藥。
上完藥還沒完,姜鶯臉頰在王舒珩掌心蹭了蹭,像只討好主人的貓。夫君真好,她才沒有撒嬌。
*
明日就要動身,王舒珩又約了眾人議事。不過晚間他收到一封密報,是從炎陵島那邊送來的。
說是一伙名為“黑胡子”的海盜團伙昨夜突襲,洗劫了不少島上的船只。在來白沙鎮前,王舒珩就聽過黑胡子的事。據說此人神出鬼沒,控制臨安至嶺南沿海一帶長達二十余年,官府數次出兵但連人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到過的地方會刻下一抹黑色胡須以示主權,久而久之被人稱作“黑胡子”海盜。
臨安尤其沿海一帶禁衛極差,島嶼遭受海盜襲擊是常有的事,不然王舒珩也不會動在白沙鎮筑營的心思。不過他才至白沙鎮不久,“黑胡子”的突襲就緊隨而至,也不知是不是打算給他一個下馬威。
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地盤上,王舒珩豈能任人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好在也不是完全沒有應戰的準備,白沙鎮里長苦海盜久矣,手底下不缺能用的士兵,只待良將。當夜白沙鎮里長就被召至驛館,商議炎陵島剿海盜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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