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愛慕-《重生后太子妃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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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和太子一起泡熱湯于她而言不啻為洪水猛獸。
尉遲越輕笑出聲,在她頭頂捋了兩下,就算她愿意再泡一回,他恐怕也吃受不住。
起床更衣洗漱畢,天色才蒙蒙亮,兩人一前一后走到殿庭中,往北眺望,只見蒼色群山籠在晨霧中,驪山地氣暖熱,山腳下草木蓊郁,山巔卻有皚皚積雪。
尉遲越朝遠(yuǎn)處山峰一指:“那就是圍獵的所在。”
沈宜秋一看,只見那山遠(yuǎn)在宮苑之外,騎馬少說也要跑上一個(gè)時(shí)辰,心中暗暗叫苦。
尉遲越命黃門去牽馬取弓,一邊取下腰間佩刀:“不成功便成仁,今日若再射不中箭垛,師父絕不姑息。”
然而沈宜秋手上天生沒什么準(zhǔn)頭,臂力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催逼出來的,連射了十來箭,最準(zhǔn)的一箭連箭垛的邊都沒擦著。
太子妃卻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手上拉弦之處已經(jīng)勒出深深的紅痕。
尉遲越第一回當(dāng)師父便遇上這樣?jì)蓺獾耐降埽瑢?shí)在是出師不利。
眼看著圍獵在即,要她在此之前學(xué)會(huì)射箭,看來是癡人說夢。
他只得收了她的弓,牽過她的玉驄馬,退而求其次道:“至少這幾日將騎馬學(xué)會(huì)了。”
耐心教了半日,尉遲越總算知難而退,收起佩刀,認(rèn)命道:“罷了。”
沈宜秋雙眼倏地一亮。
尉遲越?jīng)]好氣道:“別以為能躲懶,到時(shí)候你和孤共乘一匹馬便是。”
兩人都出了一身汗,各自沐浴更衣,一同用了早膳,沈宜秋回帳中睡回籠覺,尉遲越干脆叫人將奏疏搬到寢殿,就坐在她床邊批閱,待她醒來梳妝停當(dāng),兩人便一同去瑤光樓。
今日郭賢妃生辰,皇帝特地在瑤光樓設(shè)宴為寵妃慶賀。
到得瑤光樓外,便聽樓中歌管悠揚(yáng),不時(shí)傳出笑語。
宮人打起水晶簾,兩人步入樓內(nèi),只見室內(nèi)香霧繚繞,皇帝與郭賢妃連榻而坐,五皇子坐在下首,作女冠打扮的華清宮宮人以外,還有個(gè)著杏色羅衣的清麗女子侍立在郭賢妃身側(cè)。
不是何婉蕙卻又是誰?
沈宜秋只掃了她一眼,目光未在她身上稍作停留,若無其事地走進(jìn)殿內(nèi)。
尉遲越未曾料到會(huì)在這里看見何婉蕙,可轉(zhuǎn)念一想,卻又是情理之中的事。
自打他發(fā)落了生母身邊最得用的宮人,賢妃便時(shí)常召外甥女入宮陪伴,將她一起帶來華清宮也是題中應(yīng)有之義。他之所以料不到,卻是因他近來想起何婉蕙的時(shí)候越來越少。
他不覺轉(zhuǎn)頭瞥了眼身邊的太子妃,但見她神色如常,平視前方,似乎并未留意到賢妃身邊的女子。
這匆匆的一瞥卻沒有逃過有心人的雙眼,何婉蕙咬了咬唇,她與尉遲越相識(shí)多年,何嘗見過他將別個(gè)女子看在眼里?不成想?yún)s為這沈氏女破了例。
方才她看得明明白白,太子見了自己,臉上殊無驚喜之色,卻立即去覷瞧沈七娘,莫非他已移情別戀?
何婉蕙忍不住打量太子妃,只見她一身海棠紅的蜀錦襦衫,下著泥錦孔雀羅裙,薄施粉黛,容色秾艷至極,身段窈窕。便是她自詡貌美無匹,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沈氏艷麗非常。
但未免過于冶艷妖嬈,看著不像是安于室家的女子。
想當(dāng)年甘露殿那老乞婆生生拆散她和太子的大好姻緣,說她不堪母儀天下。她一直想看看那老婦千挑萬選的媳婦是怎樣的天人模樣,不成想挑來挑去,挑中的又比她勝在何處?不過有個(gè)五姓女的名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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