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幽夜殺機生-《昆侖一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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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越發(fā)無禮了。”何輕塵眉頭微皺:“大司命在此,為何不行禮拜見?”
錢少白臉上閃過一絲傲慢輕蔑,但還是朝曹青衛(wèi)躬身一拜:“見過大司命。”
曹青衛(wèi)面帶微笑回應(yīng),心中卻是暗生惱恨,他早已看不慣上景宗仗勢凌人,此刻便讓他們放肆最后一回,馬上就要連本帶利討回!
“少白,目前有一伙自稱旭日神教的妖人,蓄謀破壞磻水河堤。”何輕塵言道:“經(jīng)大司命探查得知,這伙妖人打算在蒲濟城上游百余里的桑津動手。
本相現(xiàn)在命你調(diào)集蒲濟城內(nèi)上景宗修士,暗中前往桑津一帶,事先做好埋伏,等那幫神教妖人現(xiàn)身動手,立刻將其拿下!若有反抗,殺無赦!”
“弟子遵命!”錢少白先是答應(yīng),隨后言道:“但眼下駐守蒲濟城的門人不多,恐怕無法盡除妖邪。”
何輕塵稍作思量,然后取出一副令牌:“我府上還有一批人手,你帶走一半。”
“那城中防備……”錢少白面露疑慮之色。
“笑話!有大司命在此,什么人敢冒犯本相?”何輕塵揮手道:“好了,命令已下,不要磨磨蹭蹭的!”
錢少白行禮退下,等他離開后,何輕塵搖頭嘆息,對曹青衛(wèi)說:“讓大司命看笑話了,上景宗這些晚輩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曹青衛(wèi)裝作一副關(guān)心模樣:“左相大人也不必過分憂心,總歸要給晚輩歷練成長的日子,有誰是一步登天的呢?”
“大司命是忠厚之人啊。”何輕塵難掩臉上疲倦神色:“本相還有政務(wù)處理,就不留大司命宴飲了。”
“還請左相大人保重身體。”曹青衛(wèi)識趣告退。
離開左相府邸,曹青衛(wèi)趕緊回到館舍之中,一眾咒禁生上前,低聲道:“大司命,我們已經(jīng)仔細查驗過,館舍內(nèi)外沒有異常事物,我們也布下結(jié)界禁制,隔絕一切窺視。”
“好、很好!”曹青衛(wèi)深吸一口氣:“何輕塵果然中計,他已經(jīng)派人前往桑津,就連身邊親衛(wèi)也調(diào)走一半,屆時動手阻礙大減!”
有咒禁生問道:“大司命,何輕塵真的會上當嗎?”
“你們不必擔心,我已經(jīng)讓燕然山的人或明或暗做出種種聲勢,上景宗只要不是瞎子聾子,一定能夠察覺到桑津方向的動靜。”曹青衛(wèi)說:
“何輕塵這人出身上景宗,雖然修為不高,但眼界見識還是有的,以神道設(shè)教鼓動流民作亂,最受此人忌諱。有些事明面上不提,實則何輕塵對于太乙門并無好感,私底下派出無數(shù)探聽太乙門人的動向,就是防備這伙人鼓動百姓作亂!”
“哼!他們上景宗占盡好處、仗勢凌人,卻容不得別人僭越。”別的咒禁生憤憤不平:“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些仙家傳承也太霸道了!”
曹青衛(wèi)冷笑說:“畢竟是上景宗出來的人,骨子里刻滿傲氣。”
但也有咒禁生惴惴不安:“可如今玄圖公還在城外河堤上鎮(zhèn)伏洪水,他要是插手干預(yù),只怕事情難成。”
“你以為玄圖公現(xiàn)在這樣,能夠輕易抽身而退么?”曹青衛(wèi)笑出聲來:“他如今與洪潮勢頭成拉鋸之勢,一身法力與磻水糾纏一起,除非洪潮減緩,否則斷不能離坐,不然就是洪潮法力一并反噬,連帶著河堤也會被撞開。
如果玄圖公真的放手一搏,不顧傷勢也要解救何輕塵,那就盡管讓他來,我等以逸待勞,勝券在握!”
……
“河堤加固得如何了?”
時值傍晚,岸邊大營人來人往,眾多參與修筑堤壩的民夫勞役依次尋伙就食,左相何輕塵帶著一名書吏,與主持修筑堤壩的官員談話。
“稟左相,臨近蒲濟城的左岸河堤已大致夯實,右岸則尚有欠缺。”修堤官員說:“不過卑職已安排下去,夜里即便傾盆暴雨,也要盡快填土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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