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年X曲夏月16-《已離婚,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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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年x曲夏月16
賀章年回了帝都沒多久, 曲夏月也進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她手下帶的藝人不算太多, 但是好幾個一線, 商務多通告多,她經常跟著藝人連軸轉。
這便導致她跟賀章年的休息時間總是錯開,連好好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四月底, 江莘苒有個商務的簽約儀式在帝都, 曲夏月也陪同在旁。
她事前沒特意跟賀章年提,沒想到到了簽約儀式當天, 竟在那群高管c位看見了他。
簽約儀式搞得盛大隆重, 江莘苒的title也是最高級別的, 看得出這次的金主爸爸很看中她的市場。
金主爸爸在媒體面前吹噓了一番自己產品的優勢, 還宣布旗下的幾條線會跟康氏集團合作, 今天特別榮幸也請到了賀章年, 會在媒體的見證下簽訂戰略合作。
曲夏月算是明白了,搞這么盛大隆重恐怕不單單是簽下江莘苒這么簡單,更多的還是向賀章年展露誠意。
倒是沒想到堂堂康氏集團總裁會親自蒞臨這種簽約儀式, 一般派個高層代表就很給面子了才是。
賀章年上臺簡單地做了致辭, 曲夏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老覺得他在看她。
簽約儀式很成功, 大家的臉上都是笑容, 彼此客套地寒暄著,所以當意外發生的時候, 沒人來得及反應。
搭建舞臺的桁架忽然倒塌下來, 曲夏月第一時間推開了江莘苒, 結果自己不小心被地上的電線給絆住了腳,眼看著桁架要落在她的身上, 一道身影迅速地將她護在身下。
曲夏月的瞳孔驀地緊縮,耳邊響起一道沉重的悶哼,他雖然有心護她,可是當桁架壓下來的時候,他的身軀也跟著沉了下來。
“賀章年。”
曲夏月的眼淚幾乎是立刻就下來了。
賀章年的臉上還算沉穩,像是安撫她,說道:“我沒事。”
現場可以說是兵荒馬亂,曲夏月耳邊全是吵吵鬧鬧的聲響,她紅著眼睛盯著賀章年的臉,聲線沙啞更咽:“你以為自己是鋼鐵俠嗎?”
很快有人過來將桁架搬開,賀章年的唇色發白,臉龐布滿冷汗,曲夏月連動不敢動他,只是緊緊地凝視著他。
賀章年想伸手碰碰她,只是身上的痛楚讓他的手根本抬不起來,只能鎮定地開口:“應該叫了救護車了,你待會兒跟我一起去檢查下。”
賀章年出了這樣的事情,無論是康氏集團的人還是這次的商務團體,人人自危。
當然更多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曲夏月的身上,這個能讓賀章年舍命相救的人,不得不令人好奇。
也有人認出了曲夏月,當初她跟賀章年的事情至今還讓人津津樂道,誰不想成為下一個曲夏月?
就算榮寵的時間再短,起碼風光無限過。
沒想到峰回路轉,都說賀章年膩了她,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曲夏月跟賀章年上了同一輛救護車,一路上都沒人說話,賀章年是沒什么多余的力氣,曲夏月則是大腦一片空白,想到剛才危險的畫面,她仍然心有余悸。
到了醫院,醫生都已經等著了,迅速地將賀章年送入了急救室。
有護士過來讓曲夏月也去檢查下,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那些沉重的力道都壓在護她的賀章年身上,她毫發無傷。
過道空曠靜謐,曲夏月的心好像也變得空寂難受起來,她的指尖緊緊地嵌入掌心,烏黑的雙眸完全失了神采,只知道盯著那道緊密的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于打開了,醫生簡單地說了下賀章年的情況,胸椎骨折,好在骨折的壓縮程度不算嚴重,已經做了復位,接下來兩個月都不能下床活動,只能臥床休息。
聽到這樣的結果,曲夏月還是稍微寬了心。
她去賀章年的病房前先去買了簡單的日用品,中途又接到了江莘苒跟許時念的電話,跟她們簡單地提了幾句,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賀章年看見曲夏月推門進來時,眸底情緒流轉,低啞地出聲:“你沒走啊。”
曲夏月怔愣了片刻,淡淡地應道:“我去買東西了。”
她清楚他的一些生活習慣,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不比豪華酒店差,但是他重度潔癖,依然有抵觸心理。
賀章年躺著不能動,只能看著曲夏月將買來的日用品一一放好,這樣溫馨平靜的時刻仿佛又將他帶回到了他們同居戀愛的日子。
曲夏月很快就弄好了,她坐到賀章年的病床前,再次開口時情緒已經完全收斂了,“賀章年,苦肉計用一次兩次就算了,不是次次都有效的。”
賀章年的眸色深沉冷靜,溢出來的聲線卻帶了一絲受傷:“你就這么看我的?”
救她時,他的動作比腦子快,根本就沒有一絲猶豫。
現在到了她的嘴里,救她仿佛成了一種手段。
曲夏月定定地看著他,眼底有著茫然:“我比不過你深謀遠慮,你做任何決定前都有既定目標,我不想否認你救我的事實,可我也分辨不出你真正的目的。”
賀章年天性感情涼薄,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這么評價他,他不禁笑了:“所以你現在是出于感激還是出于內疚待在這里?”
“醫生說你要臥床休息兩個月,既然是因為救我受傷,我理應照顧你。”
曲夏月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如果你需要的話。”
賀章年的胸腔攢著一團煩悶,曲夏月這種平淡的口吻讓他受傷的身軀又疼了起來,可能如何?
他拒絕得了嗎?
那可是兩個月的時間。
賀章年:“很需要。”
——
賀章年不喜歡醫院,所以住院了一周,就讓醫生給他開了出院單。
這一周內賀章年的脾氣不怎么好,想來也是,一向高傲矜貴的他現在要絕對地臥床休息,生理排泄都在床上,他能忍受得了才怪。
第一天的時候他堅持要下床,沒人能勸得住,那時曲夏月正好不在,回來知道了,只冷冷地說了句:“你下床一次,我照顧你的天數就減一天,按你這頻率,不用一個星期,我就可以離開了。”
賀章年的面色極其難看,無論是哪種,他都不能接受。
最后還是退而求其次,插了導尿管。
曲夏月知道賀章年讓步到這程度已經是極限。
賀章年選擇休養的住所正是他們兩個之前同居的公寓,曲夏月有點抵觸,這里充斥著過去的甜蜜,能讓她的情緒輕易受到波動。
賀章年:“你如果不想住這里,我可以換。”
“呵。”
曲夏月不加掩飾地冷笑了聲,裝個屁。
她倒想任性地說句換了,就怕他這副病體折騰不起。
賀章年沒讓其他人留在公寓里,曲夏月成了他的二十四孝保姆,她不禁有些后悔攬下了這項艱巨的任務,真是什么苦事差事都落在她的頭上。
其他還好說,每天負責給他擦身是一天最難熬的時刻,賀章年這個衣冠禽獸每次都起反應,還一臉坦然地告訴她這是不可抗力的。
去他媽的不可抗力。
就算再想冷靜,也還是控制不住那沖腦的羞惱。
她之前怎么沒想到這點呢?
回家休養了一周后,賀章年白天開始處理緊急事務,他的特助有時候一個帶了文件過來,有時候也會跟一些高層過來商量事情。
外界漸漸有了傳聞,曲夏月這個名字又回到了帝都上流社會的話題中。
只不過一些不好的風評全被賀章年以狠厲果決的手段給遏止了。
曲夏月并不是很關心這些,她的心態穩如狗。
這天是鐘點工過來打擾衛生的日子,曲夏月才發現書房鎖住了。
書房是賀章年辦公的地方,但之前他從來不鎖門的,應該是沒什么機密放在里面,而這次她住進來還沒去過書房。
鐘點工問她需不需要打掃,曲夏月沉吟了片刻讓她先打掃別的地方,自己去問問賀章年。
賀章年正跟特助他們開會,曲夏月就等在外面,好在今天的會議不長,不到半個小時就開了門。
其他高層先走了,特助還留在房間跟賀章年匯報事情。
賀章年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她,低沉地開口:“找我?”
曲夏月這才邁入房間,淡淡地開口:“鐘點工想打掃書房,但是門鎖著,我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打掃。”
賀章年:“不用了。”
“哦。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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