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年X曲夏月6-《已離婚,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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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敢不敢。”
鐘楚楚被擋了這一下,所有負面的情緒都上來了,賀章年就因為這種不起眼的螻蟻而拒絕她這個鐘家大小姐,她不出這口氣,不是成為了全帝都的笑話嗎?
鐘楚楚將她的保鏢全叫了過來,“給我把她手里的東西拿過來,還有壓著她不許動,我倒要看看她怎么還手。”
前臺也慌了,規勸道:“鐘小姐,這里是康氏集團,賀總不喜歡有人在這里鬧事,你再這樣的話,我就叫保安了。”
鐘楚楚:“你要是想要跟她一樣的待遇,我成全你。”
前臺瑟縮了下,然后將自己的職員證塞進曲夏月的手里,快速地低喃道:“曲小姐,你刷卡進去,1號電梯就是賀總的專屬電梯。”
曲夏月感激地看了眼這位為她挺身而出的前臺職員,不過她沒動,反而主動將手里的食盒交給了鐘楚楚,“不是想看是什么東西嗎?”
就算不看,鐘楚楚也猜到是什么,她拿過來直接將東西甩出去,香味四溢的佳肴全部撒在了干凈的地面上。
鐘楚楚:“給我壓著她。”
來往的員工漸漸多了起來,開始對這里發生的事情指指點點。
大部分人都認識鐘楚楚,而不認識曲夏月,所以都在圍觀,沒人會為了不想干的人而去得罪鐘楚楚這位驕縱大小姐。
曲夏月還算冷靜,她直視著鐘楚楚,開口說道:“你還記得上回賀章年說的話嗎?”
【你該慶幸我跟她沒關系,否則這一巴掌的后果你付不起。
】
鐘楚楚幾乎是立刻想起了這句話。
鐘父見局勢有些失控,對鐘楚楚說道:“楚楚,別忘了我們來這趟的目的,出氣的事情先算了。”
鐘楚楚雖然不甘又生氣,可是鐘父的話還是讓她微微冷靜了下來。
的確不該再惹事端讓賀章年反感。
鐘楚楚正欲收回手,就聽曲夏月低聲說了句:“我現在跟他的關系,可不比當初。”
這話一下子刺激到了鐘楚楚,反手就一巴掌甩過去。
只不過她的手腕在空中就被人扼制住了。
賀章年:“鐘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風,都能在我康氏集團橫行霸道了。”
鐘楚楚的臉色白了白,連鐘父也慌了神。
賀章年側過腦袋,盯著曲夏月的臉頰看,沒看見什么傷痕,眼底的森寒才漸漸消散。
他甩開鐘楚楚的手腕,順便抽了兩張濕巾擦拭掌心,就在這時余光瞥見地面上的狼藉,淡漠的雙眸瞬間多了一絲陰戾。
鐘父道:“章年,誤會一場。”
賀章年擦完手,然后繞到曲夏月的身后,將她虛虛地摟在懷中,這幅舉動是肉眼可見的親昵,他湊近曲夏月的耳朵,不輕不重地說道:“笨不笨?
站著被人欺負。”
話音剛落,就聽見噤若寒蟬的大廳響起了一道很響的巴掌聲。
干脆利落,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賀章年握著曲夏月的手腕,再次輕描淡寫地出聲:“別人欺你一尺,你就得還她一丈,免得下次還不知死活地惹你。”
曲夏月的掌心有一點點痛麻,可是又有一種解氣的感覺。
鐘楚楚不敢置信,甚至連臉上的痛都是后知后覺的,她捂住臉頰,張嘴剛吐出一個音,賀章年又握著曲夏月反手再一個巴掌甩過去,他看都沒看鐘楚楚一眼,反而是低頭跟曲夏月輕輕柔柔地說道:“知道了沒?”
曲·凡爾賽·夏月:“可是我的手有點痛。”
賀章年笑了笑,放開了她的手。
鐘父面色鐵青,賀章年這么罔顧他的面子,根本就是將這兩巴掌往他臉上甩。
鐘楚楚的眼淚唰唰唰就下來,鐘父嚴詞說道:“賀總,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這件事我們鐘家可不會輕易罷休。”
他說著視線就落在曲夏月的身上,很明顯,只要交出她,這件事大可以既往不咎。
賀章年一邊慵懶地揉著曲夏月的掌心,一邊輕嗤道:“就是打她了,怎么樣?”
他連最基本的借口都懶得找,鐘父更是氣得不輕,順著這個臺階下了,兩家還像過去那般不好?
鐘父有點懊惱,他竟然小看了曲夏月在賀章年心底的分量。
剛才她那句話十有八九是看賀章年來了,故意刺激鐘楚楚出手的。
鐘楚楚氣急敗壞道:“賀章年,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為了這個女人,你連跟我們家的交情都不顧了?”
賀章年面色冷了下來:“在你找人堵我的時候,就該想到了。”
鐘家父女俱是神色慘白,他們來這趟就是想試探賀章年知不知道這件事。
最近鐘家的幾單生意無緣無故黃了,細問之下才知道是賀章年的意思。
鐘父很生氣,本想找賀章年算賬,鐘楚楚知道了這件事,迫不得已向鐘父坦白了自己堵賀章年的經過,本來她只打算延誤時間,讓賀章年趕不上手術,致使曲夏月對他心生嫌隙,可是聽到下面的人回報說賀章年立場堅決,用了別的渠道去往醫院,她才命人與他動手,最好能讓他短期內進不了手術室。
她已經花了一大筆錢善后,以為能夠滴水不漏。
——
賀章年帶曲夏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這種爆炸性新聞幾乎是立刻在康氏集團總部傳開了。
賀章年讓曲夏月坐在沙發上,然后拿起她的手掌仔細端詳,“還真有點紅腫。”
曲夏月笑了笑:“沒事,不痛。”
“剛才是誰說自己手痛的?”
“剛才痛,現在不痛了不行?”
賀章年:“沒見過誰會愚蠢得送上門給人打的。”
曲夏月微怔了下,試探性地問道:“你看出來了?”
“就你那點拙劣的演技。”
“不然你說我能怎么辦?
她有心找茬,我沒有同樣的底氣還擊回去,就只能寄希望于你了啊,不讓她打,怎么激起你對我的保護欲啊?”
何況她也不是蠢好嗎?
計算好角度了,就算賀章年來不及阻止,她也能全身而退。
賀章年:“現在開心了?”
曲夏月:“勉勉強強。”
賀章年刮了刮她的鼻尖,他自然知道她的算計,所以得給她找回場子,免得什么阿貓阿狗都欺負他的人。
“可惜我給你做的愛心午餐沒有了,我還忘了拍照,不然給你看一眼也行,我花了很多心思的。”
曲夏月惋惜地喟嘆一聲。
“下回連大門口都不給進。”
“沒錯。”
曲夏月覺得自己臉上就差刻上“小人得志”四個字了,仗著賀章年作威作福。
賀章年思忖了幾秒,說道:“之前跟你說過會告訴你拖延我去做手術的人。”
“鐘楚楚是吧?”
“是。
你想我怎么做?”
曲夏月怔愣地看著賀章年,她不想承認有點貪戀這樣的他,極致榮寵,令人沉溺。
只可惜這份榮寵是有時間期限的。
賀章年挑起曲夏月的下巴,眸色有一絲不悅:“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曲夏月露出一抹淺笑,“是不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只要是我能力范圍內。”
曲夏月:“好,我想你將鐘楚楚驅逐出帝都的上流圈子。”
她可以理解有人為愛瘋狂,但是不能毫無底線,草菅人命。
如果真讓鐘楚楚得了逞,曲嘉容的命怎么辦?
既然她喜歡仗著身份地位有恃無恐,那么就剝奪她這項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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