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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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些話還是負氣的,她自己最清楚。等了這么多年,等的也只是他而已。
最終還是去珠寶店買了戒指,小小的一枚白金戒指,鑲著三十分大小的鉆石,也替他買了同一款式的。
晚上拿給他看,他笑了笑說:“挺好的。”居然就這么過去了,一點也不上心。
她沒說話,看著他為著出殯的事忙出忙進的。不去煩他,自己做自己的事。
第二天出殯的日子,往之跟在江景晟后面——她算是未過門的媳婦,應(yīng)當(dāng)出席。不過江景晟還是對她說:“你若是不想去,那就不要去了。”她搖了搖頭,這點禮數(shù)她還是懂的。
江家祖上還是中國人,婚喪嫁娶向來都是照著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的。
先是在家里,身邊獨子的江景晟要跪拜致禮,接著親友們跪拜。往之跟在江景晟后面扣拜,抬了抬看他,他一臉平靜,卻不知心中怎樣。江母由著幾個保姆扶著,也緊接著拜著。后面還有江父的幾個太太。一大家子人,光是拜也花了好些時候。
拜完了,江景晟站在最前邊,穿著麻衣,捧著靈位。后面是抬棺木的人,一行人到了墓地,黑壓壓的一片。
往之隨在江景晟那隊里,什么也不懂,只能大流——她父親過世的時候,她年紀(jì)太小,有些事不太記得了,這邊的規(guī)矩又同她家鄉(xiāng)兩樣。
排場很大,可是,往之卻覺得排場再大也是無用的了。一個人生前再風(fēng)光,死后也就占一個骨灰盒的地方。生前的虛名,財富,還有恩怨人情什么的,一死,也就成了一把骨灰了。
這場喪事進行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去酒店喝“洗禮酒”。江母沒去,由保姆陪著回了醫(yī)院。
酒宴上,往之坐在江景晟身邊,儼然已經(jīng)是江太太的模樣了。有來敬酒的也喚她一聲江太太,往之也只是微微一笑。江景晟先前的幾位太太都沒來,不過都送了花圈來。
吃完酒,各自散去。這些親友,平素見不著,只有這種時候才來聚一聚,卻也散的快。往之心下凄涼,看著那些連面孔都來不及記的人的背影,只能微微的嘆息。所謂的親戚朋友,也不過是些過客。
坐進江景晟的車?yán)铮行├郏蒲缟虾攘颂嗟木屏耍]目養(yǎng)神。
開車的是司機von,倒不是向輝。
往之見江景晟一直揉著眉心就知道他頭痛了,伸了伸去幫他揉。他睜了睜眼,朝往之笑了一下。往之嘆了嘆說:“以后少喝點酒。”江景晟沒答,其實也知道,應(yīng)酬什么的都是要喝酒的。
這些天,他忙的昏天黑地的。一回家倒頭便睡,今天也是這樣。往之看著他睡過去的樣子像極了小孩,竟有點恍忽。想著自己以后若是有了他的孩子,那孩子又會是什么樣子呢?像他還是像自己呢?
想起這么些年來的事情,總是覺得很難過。他曾經(jīng)那樣決絕,曾經(jīng)那樣薄情,可是,她卻還是愛他的。有什么法子呢,她早已泥足深陷了。自己怨過自己,埋怨卻解決不了問題。
半夜,江景晟醒過來,看見懷里的往之——連衣服也沒脫。他笑了笑,她總是這樣迷糊,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回想起那些與她分開的日子,竟有些不值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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