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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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之想想,最近真是叫流年不利啊。先是遇到了江景晟,再是和他再一次的糾纏不清,然后燒了房子,然后肖曄居然自殺了……
最慘的是,某天她去上班,在車上剛剛和何穎穎講完電話,手機剛剛還在手里被握著的,一眨眼,手里居然是空的,連個手機的影都不見了。那可是她買了沒多久的索愛t707,她心水了大半個月以后,攢了兩個月工資才買的,用了才不到兩個月。居然就憑空消失了。
往之第一個想法就是她遇到小偷了。在車上左瞅瞅右瞧瞧,都是老弱婦孺,估計這年頭的小偷都是佯裝弱勢群體,于是凜冽的眼光掃射過去。可是,連半個小偷的人影也沒看到。
于是往之出了第二個想法,這世界果然是靈異的。雖然她的身份證上寫著的是無信仰。所以古語常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半個月,江景晟居然足足消失了半個月。對外的官方消息是江總去出差了,可是事實究竟是怎么樣那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所謂的消失,當然也只是往之的認為。
早上去上班,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到車站。往之實在怨恨死了江景晟的家,位置實在好到她不得不怨恨的地步,走了半個月,腳上都起了三個水泡了。當然,在j市有個說法說那個地段的房子的價格相當于柬埔寨的一個山頭的價格。
上個星期去房屋中介,遇到個老板特熱情的介紹,介紹到最后居然說:“小姐啊,你看,不如去相個親吧,要成了,連房租都能省了。”當即往之就被嚇了一身汗,敢情這年頭的中介都兼職當媒婆了,而且還是男媒婆?還是,她實在太像剩女了,連中介店的老板也看不過眼了?
于是,往之連房也沒去看,從那家中介店里逃似的出來。
車子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大約這個地段都是有錢人出入,進進出出誰不是奔馳寶馬,再不濟上海大眾北京現代也丟人現眼的出來晃晃。
看著一輛輛開得飛快的私人小轎車在陽光底下發出亮锃锃的光茫,往之心里就更加郁悶了。心里就想著,不就是輛小轎嗎,我努力個個把年,至少也能去弄輛□□來。不過轉念再想想,就她那技術,考個駕照至少得撞上十七八次車吧,至于能不能考得上,那還得再深思深思。
想當年學自行車,江景晟帶著她。江景晟一邊說著:“穩著,穩著,我要放手了。”
往之有點怯生生的說:“不要放,我怕。”
“怕啥,不就是騎個車嗎!”
往之一邊極力保持平穩,一邊顫巍巍的說:“可是我還是怕。”
騎著騎著,江景晟居然就放手了,他一撤手,往之就覺得重力不對,腳一抖,身子一斜。前面有棵百年老樹,枝繁葉茂的像是一根鋼金柱子。往之就嚇得更厲害了,手也開始抖了。
“乓——”一聲,撞樹上了。
再以后往之要江景晟教她騎自行車,江景晟就說:“免了,我得為國家的綠化著想。”
唉,往之想想,考駕照就免了吧。
到了鼎盛,日復一日的工作。
最近流言似乎少了。大抵是因為電視臺開始轉放別的新聞,例如某個明星將要抵達j市,比如某位明星整容過,比如某個演員下海經商,一宿之間敗光了家產。人們總是喜舊厭新,樂此不疲的談論著各種的私話。茶余飯后什么都容易缺,可是談資永遠是像中國的人口一樣蒸蒸日上的。
一上午就那樣平常的工作著,打開電腦整理著資料,電腦的屏幕閃著微弱的光線,像是一只只飛蛾在撲騰著小小的翅膀。往之一邊工作著,一邊想著晚上下班以后再去看看肖曄。幸好肖曄算不上名人,不過一時的風頭,一下子,大風過后,居然連痕跡也沒留下了。
這樣的時光就像沒有重遇江景晟之前一樣。平靜,恬淡。甚至讓往之想起了“現世安穩,歲月靜好”這樣的句子,好似幼年時候父親帶她去教堂,穿著玄色神服的神父走到她的面前念起《圣經》里的句子。一陣的恍忽,喃喃的竟是《傳道書》里的句子,“日光之下,并無新事”。
李楚依然在她的耳邊喋喋不休的問著各種八卦。當然,也包括她與江景晟與肖曄。往之并不做任何回答,這之于她而言,竟突然間變得異常遙遠。她再也沒了二十歲的時候的沖動,年齡帶給她的是一種被磨沙石磨得平滑光亮的恬淡。
那個人,始終那樣遙遠,無論她怎樣努力是否永遠也無法抵達心中彼岸呢?
下午的時候對著電腦屏幕往之又有點晃神。去茶水間沖咖啡,正好遇到了尚素安。尚素安看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絲憔悴,往之看了看她問:“最近工作很累嗎?”
“不是。”尚素安臉微微的泛紅,有些小小的不安。往之有些獵奇的心說:“有什么事情嗎?”
尚素安搖了搖頭說:“沒事,那會有事情呢?”
茶水間門口有人走過,細碎的步子夾雜著絮絮的私語。
“聽說江總明天下午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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