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穿書女主還我身體![反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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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
本應該在幾周前就離開的楚悠悠,思來想去,決定把名下的首飾房產全部轉化為現金之后再走人,免得帶出去招惹禍端。
她信不過楚家的人,更信不過列表里所謂的“好友”,誰知道哪個真心實意,哪個是坑貨。
她用的辦法十分簡單,去奢侈品店變現,去房屋中介處賣掉房產。沒想到手里的存貨價格都不少,轉眼之間加上楚父給的錢,她就從一個貸款奮斗三十年的普通人榮升千萬級別的富婆。
楚悠悠在夢里都樂開了花。
待到她離開楚家,自己重新購置房屋,就可以安安心心過吃喝不愁的日子,寂寞了就去包個小白臉,簡直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這些天,楚姣姣一有時間就想找她“談心”,說是談心,只不過是想勸她不要離開楚家,否則自找苦吃沒有任何意義。
楚悠悠嘴上應聲,實際心里敷衍得很,把對方的話都當做耳旁風。
她附身的原主是惡毒女配,和主角的強大光環比起來要什么沒什么,整本小說從頭到尾存在的意義便是找麻煩,被打臉,被秀恩愛,最后落得一個落魄潦倒的結局。
她對這樣的豪門生活毫無興趣。
“咚咚咚?!?
門外響起一道溫柔的細聲細語:“悠悠,我能進來嗎?”
楚悠悠正在敷面膜,聞言頭也不抬地道:“嗯?!?
穿著玫瑰色絲綢吊帶睡裙的楚姣姣披著長發,白日里像純情而溫柔的百合,到夜晚就開始怒放出幾分艷麗的色澤。楚悠悠余光瞥了她一眼,心底暗暗想霍虞真是好艷福。
楚姣姣抿著唇微笑:“你準備走了嗎?”
“嗯。是來向我說再見的嗎?!?
“為什么執意想離開楚家?你并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楚悠悠雙手按住面膜,說:“留在這里才是最愚蠢的決定。”
“……你變了。”
“我認為是變得更為自己著想了?!?
楚姣姣翹起唇:“我等你回來?!?
楚悠悠敷面膜的動作一頓。她望向楚姣姣,總覺得那張有幾分相似的美人臉上帶著看好戲的嘲笑。
她冷冷回應道:“絕不可能。”
……
寂靜的黑夜中,一道身影猛地從床上翻身坐起,她的頭發被揉成一團糟,呼吸聲粗重,單薄的脊背迅速上下起伏,一副噩夢初醒的心有余悸的模樣。
棲妙像揉搓面團一樣使勁揉搓臉頰,終于讓自己冷靜下來。
夢里夢到“楚悠悠”帶著她的身體離開楚家,不過幾天銀行卡被凍結,資產被轉移,一個人在大城市輾轉,最后不僅沒了錢,還有可能沒了命。她自己眼睜睜看到這一幕,氣得心臟病突發,硬生生被當場氣死。
……可以說是非常憋屈的死法。
一想到這,棲妙就怎么也睡不著。
原本想白天給程櫟發信息,她知道程櫟大部分時間白天都睡得像個死豬,待到聯系上,見面,又是明天的事情。
棲妙不想再拖延,她翻出程櫟印的人模人樣的名片,發一條信息過去。
“早晨過來找我?!?
跑了一夜賽車的程櫟正玩得嗨。他穿著黑色外套,蓬松的頭發被隨意地刨幾下,幾名女伴鉚足了勁跟他搭訕,其中一名身材和長相絕對出挑的美人倚著他的跑車副駕駛車門,嫵媚的波浪長發散落,紅唇揚起一道漫不經心的弧度。
她的手指尖點了點玻璃窗。
“程哥,我要坐副駕駛?!?
話一出,其他人不由羨慕嫉妒恨。姜吟是新融進來的大美人,對別人都不給好臉色,一心看中程櫟。
坐在駕駛座上的程櫟一手搭在車窗,手指尖夾著細長的煙。
聞言,他瞥向對方,兩人四目相對,姜吟朝他眨了一下眼睛。就在眾人起哄喝彩的時候,程櫟掐掉煙頭,一字一句,語氣暴躁:“你他.媽的把我車窗的光堵住了。”
姜吟:“……”
眾人:“……”
程櫟沒有父母,僅憑著父母給他留下的遺產充其量只能算土豪,而土豪是他們圈子里最低層的階級,盡管他車跑得漂亮,人多金性格好,若僅僅只是個遺孤的身份,不會有這么多女伴鍥而不舍地獻殷勤。
只是,程櫟還有另一個身份。
他的父母因為一場意外去世后,那時年紀輕輕的舅舅力排眾議將他接過來,一養就是十年。他的舅舅腿受過傷,未曾婚育,又深居簡出,大家都猜想,搞不好再等個幾年,程櫟玩夠了,他就要過戶到舅舅名下,繼承對方家業。
若要在桐城做一個黃金單身漢的排名,恐怕就連霍虞都得稍微靠后一些。程櫟的舅舅余赦可以說是幾年前的風云人物,年紀輕輕一人頂起兩家家業,以絕對毒辣老練的商業頭腦,短短幾年時間投資和企業翻倍增長,出了名的“金手指”。
只可惜那樣的人是個殘廢,雙腿不能行走,又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雖有天人之姿,但聽說性格暴戾冷硬,自然不是良配。
程櫟被舅舅的名聲庇護著,大家只有跟他交好的份,絕對不會跟他鬧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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