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穿書女主還我身體![反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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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棲望這么一說,她的后背一僵,手指停在九宮格上。短暫的安靜片刻后,棲妙別過臉,朝著棲望揚起甜甜的笑容,企圖用分散注意力的方式讓棲望忘記這件事:“我經(jīng)常看到阿姨們這樣聊天的,學(xué)起來很簡單。”
果然,被她的笑容晃花眼的棲望迅速接受這個回答。
他的妹妹是個天才。這件事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值得懷疑。
……
半下午的時候,陽光正好。棲望說是休息,不過一會兒還是回房間視頻通話處理工作去。
棲妙通過一些不著痕跡的詢問,大概可以斷定以下幾點。
對方肯定不是熟人,并且,她生活的地方也不在本市。
其次,她應(yīng)該生活在普通的小康家庭,對于大額度奢侈品之類沒有認(rèn)知能力。
如此看來,想必也不是什么難纏的對手才對。若是說人精,混跡在各種社交場合的名媛們才是最容易給她挖坑的人。
“楚悠悠”回復(fù)信息很謹(jǐn)慎,并沒有被棲望的熱情沖昏頭腦,棲望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便暫時放下手機(jī)。
幾個月前,小棲妙曾經(jīng)在棲家后花園里撒下一些雛菊的種子。只是雛菊種子播撒下去,一個冬天也沒能開花。或許是種植方法不對,亦或是一個冬季太冷,凍死了幼苗。
棲妙閑著也是無聊,赤著腳站在草坪上灑水。
她一邊澆水一邊自言自語。
“棲妙啊棲妙,你也很希望我趕緊回去吧。這樣荒謬的意外屬于意料之外,有什么辦法能解決呢?請道士?風(fēng)水大師?我又怎么知道他們是否有點真本事呢……”
她是不折不扣的唯物主義,一個還魂已經(jīng)徹底超出自己的認(rèn)知。
棲妙想,再也不要出現(xiàn)任何令她感到驚悚的認(rèn)知了,她的小心臟過于脆弱承受不住。
*
晚宴上,霍虞本來要當(dāng)面跟棲望談點生意上的事情,卻不料兢兢業(yè)業(yè)的棲望居然也有偷懶的時候,令他著實意外。
半下午有一個多小時空閑時間,正好順路可以到棲家,霍虞同棲望打了聲招呼,一邊坐在車后排看筆記本,示意讓司機(jī)開到棲家去。
棲家不算熟悉,但霍虞記性好得很,僅僅來過幾回,他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記憶深刻。
宅邸不算大,卻錯落有致,處處有精心打理的痕跡。
霍虞緩步向前走,黑色的皮鞋踩在青石磚上,兩旁的草坪花木簡簡單單,修剪得恰到好處,既沒有過于規(guī)矩,又不失幾分野蠻的美麗。棲母作為園林設(shè)計師,審美可是相當(dāng)令他中意。
他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循向聲源處。
隔著樹木影影綽綽的枝丫,依稀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本整齊嫩綠色的草坪被留下一大片地方,看樣子應(yīng)該是播撒過種子,看起來光禿禿的,只有一片荒地似的泥土。
最引人矚目的便是站在草坪上,正在灑水的一道倩影。
她站在一棵大樹下,側(cè)對著霍虞,穿著半袖和短褲,黑色的長發(fā)被皮筋束起,露出漂亮而纖弱的脖頸。澆水管一會兒便舉不住,又換到另一只手上,隔著幾米遠(yuǎn),園藝工人正在一旁看著,生怕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赤著腳站在草坪上,拖鞋被扔到一邊,看樣子相當(dāng)隨意。
霍虞的目光定格在她一雙漂亮精致的小腳上,就像兩只潔白優(yōu)雅的小天鵝,舒展而美麗。
他的視線很快移開了。
上次宴會臨時有事沒能過去,倒也聽說過一些“軼事”。許久沒見過棲家小女兒,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棲妙澆水澆累了,讓園丁大叔幫忙關(guān)上閥門。她回過頭,差點兒迎面撞上霍虞,棲妙嚇了一跳,眼睛瞪大,看清是霍虞這個禍害,張口就想罵人。
“你……”第一個字蹦出口,和他四目相視,理智回籠,棲妙瞬間后背冷汗,給硬生生地扭回來,“你……是誰?”
霍虞低頭盯著面前的小姑娘。
果然是不一樣了。就像是呆板精致的畫作終于添上畫龍點睛的靈魂,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他玩味地想,怪不得棲望惦記著妹妹,若是他恐怕也會惦記著點。
棲妙緊張到下意識繃緊神經(jīng)。她對于霍虞這種心思深沉的人精有種天然的防備之心,生怕哪點兒不對勁,讓霍虞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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