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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長冬的話讓那兩個(gè)女子臉色越發(fā)蒼白。

    榮岱也是滿臉震驚地看著那兩個(gè)女子：“你們不是青云坊的人？！”

    榮廣勝看著他模樣恨不得被他蠢死，而那兩個(gè)女子迎著榮岱目光不敢直視，只其中那名叫落桑的女子才低聲道：“我們?nèi)粽f了，大人能不能留我們一條活路？”

    詹長冬搖搖頭：“此事已經(jīng)并非一家之事，陛下亦已知曉，如何決斷自有圣裁。”

    見她們面露猶豫，京兆府尹汪覃在旁說道：“以你們所犯之事,    若能交代清楚幕后指使之人，頂多就是從犯而已，罪不至死，可如果不說清楚繼續(xù)隱瞞，那爾等蠱惑榮三公子謀逆犯上其罪當(dāng)誅！”

    落桑臉慘白，半晌才像是有了決斷低聲說道：

    “我和紅雁的確不是青云坊的妓子,    我們二人都是江南人氏，自小和其他姐妹一起被當(dāng)?shù)馗粦羰震B(yǎng)為義女，義父讓人教導(dǎo)我們琴棋書畫,    如閨閣千金般精貴嬌養(yǎng)我們，再從中挑選最為出眾的，或是送給當(dāng)?shù)貦?quán)貴，或送給別處達(dá)官貴人。”

    “我和紅雁十四歲時(shí)被義父送給了京中來的貴人，與我們一起的還有一起長大的姐妹三人，那貴人看過我們姿色后，便將我們帶回了京中。”

    她低聲說著她們來歷，而在場無論是榮廣勝還是汪覃腦子里第一時(shí)間便是浮出“瘦馬”二字。

    榮廣勝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陰沉至極。

    落桑不敢直視他目光，只垂頭低聲說道：“我們五人入京之后，與另外十幾個(gè)姿容出眾的女子一起被嬌養(yǎng)在一處宅院之中，后來那宅子里陸陸續(xù)續(xù)去了很多貴人，其他姐妹也一日日被人帶走,    唯有五、六個(gè)姿色稍遜被留了下來。”

    “大概過了半年，我們便被送到了青云坊，一邊學(xué)習(xí)魅惑男人的手段收集各處消息，一邊聽從主人指示勾引一些被他們指定的官員或是世家子弟,    想辦法成為外室或是被他們納娶。”

    詹長冬皺眉說道：“所以你們是被人豢養(yǎng)的瘦馬？”

    落桑和紅雁都是咬著嘴唇有些難堪地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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