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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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程雪兒已經將一切都籌劃好了, 只等著秦凡將喬挽月給引開,但秦凡的動作未免也太磨蹭了些。
程雪兒給了秦凡使了好幾次眼色, 希望他能快點把明決和喬挽月拆開, 但問題是秦凡根本沒有辦法將他們兩個人給分開,自從那天喬挽月進了秘境,明決遇上了危險, 現在喬挽月幾乎是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太久的。
無論自己要做什么, 喬挽月一定會要求把明決給帶上的。
而且就算喬挽月不說,明決那個小白臉也根本不可能同意喬挽月跟自己走, 秦凡昨天答應程雪兒的時候將這事想的非常容易, 結果今天才發現這件事真的很難辦, 出師未捷, 出師未捷啊。
程雪兒看著秦凡對自己搖了搖頭, 將手中石塔握得更緊了一些, 既然秦凡做不到,那可能只能由自己來了。
只是廣場上的修士眾多,不方便動手, 她得等今日的講學大會結束后再出手。
程雪兒垂著眸子, 在心中細細謀劃了許久, 好在這些年她靠著那些夢境得到了很多常人得不到的機緣和寶貝, 只是將喬挽月與明決短暫的分開, 并不是一件難事,可她也不想將自己暴露, 想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她更小心地謀劃了。
這一下午, 程雪兒都沒有聽那位講師在上面說了些什么, 她一心都在策劃著講學大會結束后自己究竟要怎樣做才能達成目的。
明決真的太危險了,她不能把這樣的人留在秦凡的身邊, 目前秦凡不愿意離開喬家,她就只能幫著他把明決給除去了。
今天給他們講學的那位講師有些拖堂,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街道上的燈籠一盞盞的亮起來,才宣布結束。
已經是深秋了,天越來越涼,喬挽月擔心明決的身體,拿了件斗篷幫他披上,看著明決依舊有些蒼白的臉龐,喬挽月想起他去年剛來喬家的時候,那時候他的身體比現在可差多了,真就是形容枯槁命不久矣的樣子,好在就這么一點點給調理過來了。
秦凡剛到喬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特別的叛逆,經常不聽勸,還會裝病,多虧了明決勸著他,他才老實了許多。
喬挽月覺得秦凡能夠變得今天這個稍微順眼點的模樣,明決功不可沒。
秦凡剛來秦家的時候,十分的眼高于頂,自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其他人都是愚蠢的凡人,卻不知道那個時候他心里在想什么,臉上幾乎都會表現出來。
她在玉京城西市上將明決和秦凡買下來的時候,奴隸販子跟她說,如果再遲一日,明決就要被送到南平州,依著明決的身體,到時在那里干不了兩日,就得去了。
喬挽月每每想到此都會覺得一陣后怕,幸好,幸好,她去的還不晚。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段輕舟退婚退得挺好的,如果她沒有遇見明決,明決會怎么樣呢。
喬挽月不知道,她也不想去想,她覺得現在這樣就是命運的安排,沒有什么不好的。
喬挽月帶著明決沿著昏暗的長街往回走去,喬家弟子們說著各種各樣的笑話,四周一片歡聲笑語,秦凡懷著心事,他低著頭一直都沒有搭話,突然間黑暗中伸出一條手臂,將他拉了過去。
秦凡嚇了一跳,隨后發現拉自己的人是程雪兒,將那只掐訣的手放了下去,他本以為自己沒能將喬挽月和明決兩個人分開,程雪兒應該已經放棄他們之前的那個計劃了,現在看來并沒有。
程雪兒指著街口對面的那條街,對秦凡說:“到時候我會讓喬挽月與明決分開,你將明決引到對面的那條巷子里,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你打算怎么做?”
秦凡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現在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等以后我再同你說。”
程雪兒說道,昏黃色的燈光在她白皙的面龐上搖晃,那雙眼睛里似有一道紅光閃過。
秦凡猶豫問道:“我們家主不會有事吧?”
“那陣法只會困住她一小會兒,不會傷害她的,”見秦凡還不放心,程雪兒笑了一下,對他說:“我能對喬挽月做什么?
白云城中這么多修真世家在這里看著,我不想活了嗎?
對喬挽月下手。”
即便因為那些夢,程雪兒恨不得讓喬挽月死上一千次一萬次,但是她也知道,就算有段輕舟護著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在殺了喬挽月后全身而退。
而且,如果她殺了喬挽月,段輕舟真的會護著自己嗎?
在沒有見到喬挽月之前,程雪兒是這樣相信的,但是現在卻不太確定了。
段輕舟究竟是為了什么退了他和喬挽月間的親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偏偏那些人還以為段輕舟是移情別戀,喜歡上自己,真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過段輕舟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還算趁手的工具,誰會管工具的腦子里在想什么呢?
“好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秦凡終是點著頭,答應了這件事。
他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他也是為了喬挽月好。
那一彎弦月悄悄隱藏到了云層后面,耳邊喬家弟子們的說笑聲也漸漸都消失了,待喬挽月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似乎已經遲了一步,她的四周一片漆黑,即使是作為五感異于常人的修煉之人,也不能看清眼前的這一片混沌。
喬挽月閉了閉眼睛,耳邊連一絲一毫哦聲音都聽不到了,她似乎是被困在了另一個空間當中,她連忙召出渡雪劍,渡雪劍的劍刃上映出一道冷色亮光,喬挽月正要問問自己身邊的明決怎么樣,然她一轉過頭來,自己剛才握住的根本不是明決的手,而是一截穿著衣服的樹枝。
喬挽月連忙松開手,漂浮在半空中的樹枝落到了地上,就像是落到了一團厚厚的棉花上,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來。
喬挽月握緊了手中的渡雪劍,借著渡雪劍那一道銀白的光亮,向四周仔細地探查。
明決呢?
明決到哪里去了?
明明剛才他還在自己身邊的。
喬挽月沒想到她已經這么小心地守著他了,竟然還會那些人鉆了空子,將他給弄丟了。
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明決的性命?
現在想這些也想不出一個頭緒來,當務之急是從這里出去,眼前應當只是一道陣法,她這兩年來因為自己的修為沒法精進,看了不少雜書,對各種奇奇怪怪的陣法多少有一些涉獵。
這修真界的陣法種類繁多,但其實多學一些,便會發現這些陣法之間也有一定的聯系,差不多是可以做到一通百通的,只不過喬挽月如今學的還不算深入,所以應用起來需要一定的時間。
能夠在這么快的時間內布置出一道陣法,而且恰到好處的只將自己一個人困在這里,幕后之人就這么想要明決的性命嗎。
喬挽月不知道明決現在的什么樣的情況,一時也不好催動那支戴在明決頭頂的簪子,她將自己戴在脖子墜子拽了出來,這是她與明決成親前特意找的一位前輩做的法器,她輸了一點靈力進去,墜子發出淺淺的瑩白色的光芒,喬挽月便能確定暫時明決還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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