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
第(1/3)頁
第 33 章
文光長老從城主這里離開以后,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因為明決這樁事, 他忽然很想跟這些來參加講學大會的小道友們說一說修煉之人對修煉應有的態(tài)度, 以及幫他們找到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最重要的是要讓這些小道友們明白修行這一途并不好走,修煉和學習的時候都要做到心無旁騖,那些個情情愛愛, 只會影響修士們修煉的速度, 修士的壽命漫長,所以更應該懂得克制自己。
或許是受到了某種啟發(fā), 今天晚上的文光長老思如泉涌, 平日里一首五言絕句都要憋個一年半載的他, 不多時便寫了滿滿的三大頁, 為了增加他這篇文章的說服力, 他在這篇文章中引用了不少他們尊上曾說過的話。
寫完之后, 文光長老將這篇文章從頭到尾仔細讀了兩遍,非常完美,想來那些小道友們聽了以后, 定然也會深受啟發(fā)。
文光長老頻頻點頭, 將這篇文章夾到了書卷之中, 準備等明日拿給自己的那幾位好友去看看。
轉(zhuǎn)眼間便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喬挽月帶著喬家的弟子們來到白云城中央的那座小廣場上, 尋了之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廣場上已經(jīng)來了不少的道友,他們都聽說那天晚上明決被堵在巷子里差點被殺了的事, 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白臉竟然也會被人暗害, 是誰這么沒有公德, 竟然要對一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出手,實在是丟了他們修士的臉面, 必須得嚴肅地譴責這個人。
不少八卦之人都想當日之事了解的更加詳盡一些,可惜據(jù)他們所知,在場最后剩下的活口只有三個,除了他們不好意思直接上來詢問的喬挽月和她的夫君明決,便只剩下一個司空了。
他們和城主一樣,想著去司空的面前問問那天晚上的經(jīng)過,然而司空那嘴巴緊的不行,不管他們問什么,他都搖著頭,說不知道不了解,我沒看到,從前這挺聰明的一個人,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變得古古怪怪。
難不成是他心里承受能力比較弱,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尸體,受到刺激,真不記得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了。
道友們同情關切的目光落在司空的身上,司空是有苦說不出,有話不敢說,往喬挽月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明決將腦袋靠在喬挽月的肩膀上,身上沒有絲毫昨晚的那種肅殺之氣,他趕緊收回目光,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有點崩。
那天晚上明決究竟是怎么殺的那些個修士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回到家后還連續(xù)做了好幾個的噩夢,都是他對旁人說了巷子里真相,他剛一說完人就嗝屁,所以醒來后司空暗暗地告誡自己,關于那天晚上的事,他一定要守口如瓶,堅決不能將明決給暴露出來。
不然的話,明決會不會有事他不清楚,但自己肯定是要有事了,他可不想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身邊的這些道友們還在紛紛議論著,他們還聽說是一位大能從那些惡徒的手上將明決給救了下來,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位大能,日后會不會出現(xiàn)在這小廣場的中央,為他們講學。
聽著身邊的道友們猜測那位大能究竟是什么身份,司空心里止不住冷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剛剛被你們叫做小白臉的明決。
愚蠢的道友們!不知道你們要何年何月才能知道這樁真相!
司空實在想不明白明決究竟為何要把自己裝成一個軟弱無能的普通人,任由其他人嘲笑,而他自己好像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司空忍不住抬頭往明決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小包瓜子,正低頭認真剝著,剝出來一顆,往喬挽月的嘴里喂一顆。
司空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傷害,現(xiàn)在他忍了這么大的一個秘密卻不能說出來,這大概就是上天給他的最大的懲罰吧。
司空忍不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身邊的道友聽到他的嘆氣聲,連忙問他:“你是想起什么了嗎?”
司空點點頭,隨后仰起頭看著頭頂湛藍的天空,整個人顯得有些虛無,他道:“想起了。”
道友們紛紛豎起耳朵,催促他:“快說說!快說說!”
司空道:“我只是想起那天晚上出門前沒有給自己卜一卦了。”
道友們切了一聲,司空這簡直是在浪費他們感情,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都能擼起袖子把他圍毆一頓了。
司空一張臉上帶著萬事皆空的釋然。
跟著段輕舟一同過來的程雪兒來到廣場上,她現(xiàn)在一見到明決,就想到自己用那顆珠子后以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修士的視角看到的場景,于是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伸了出來,在裙子下面微微顫動著,好在她的尾巴不長,又有裙子遮蓋,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只是段輕舟還是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絲異常,他關切地問道:“你怎么了?”
程雪兒搖了搖頭,正要說自己沒事,但轉(zhuǎn)念一想,如今明決的問題還是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于是她壓低了聲音對段輕舟道:“喬家主的那位夫君有古怪,不像是普通人,我懷疑他跟在喬家主的身邊是別有所圖。”
段輕舟下意識地抬起頭往對面的喬挽月的方向看過去,明決還在剝著瓜子,兩個人說說笑笑,看起來非常恩愛,而段輕舟卻突然覺得今日的陽光好像有些刺眼了。
他低下頭,暗暗思索著程雪兒說的這番話,程雪兒既然可以從霜天境中救出他們來,她定然有著非比尋常的過人之處,所以段輕舟雖然不會對她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但多少是會重視,既然程雪兒說明決有古怪,或許明決的身上真的有什么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按理說這事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和喬挽月的親事早就退了,明決是喬挽月的夫君,他是好是壞,那也是喬挽月自己選的,與他何干!
心里是這樣想的,然而段輕舟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他起身走到了喬挽月的面前,長長的影子先一步落到了喬挽月的眼前,喬挽月抬起頭,“段道友有什么事嗎?”
圍觀的道友們心中齊齊嚯了一聲,等了這么多天,終于見到喬挽月與她的這位前未婚夫又跟她站在一起了,不知這兩位接下來要說什么,這喬挽月和段輕舟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比站在明決身邊……等等,那明決好像也不差,甚至在氣質(zhì)上好像比段輕舟還要好出那么一點點。
當然只有一點點。
不對不對,一定是他們看習慣了這兩個人在一起,所以才會有這種荒謬錯覺,即使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道友們也要嘴硬,死不承認,維持他們作為修煉之人的高傲。
段輕舟對喬挽月道:“我想單獨與你說件事。”
一邊的道友們聽到這話,心里齊齊哦豁了一聲,他們再正經(jīng)的外表也掩蓋不了他們想要八卦的內(nèi)心了。
“單獨?”
喬挽月側(cè)頭看了一眼明決,明決微笑著回望著她,喬挽月對段輕舟道:“明決在這里沒有什么不能聽的,段道友直接說便是。”
段輕舟抿著唇不說話,看起來如果喬挽月不愿意,他也不會說明自己的來意。
既然不愿意說那便不必再說了,喬挽月正要開口拒絕段輕舟,明決抬手拉了拉喬挽月的袖子,“挽月你隨段公子過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眾位道友聽到明決這么說,心里嚯一聲,這個小白臉竟然還挺大度的。
喬挽月覺得稀奇,特意看了明決一眼,今日這位醋公子怎么不醋了?
“那我馬上回來。”
喬挽月隨著段輕舟走到眾位道友后面的那座小亭子里面,段輕舟望著前方,只是眼睛的余光還是控制不住地飄到喬挽月的身上,他好像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這樣和她走在一起。
霜天境中的事他不想再提,不管怎么說,從前他們兩人也是有些情誼的,于情于理,他都該提醒喬挽月一聲,此處距離那些道友們已經(jīng)很遠了,說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他們估計也聽不到的。
秋風乍起,黃葉零落,愛好八卦的道友們偷偷將目光投向他們兩個,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到什么有營養(yǎng)的畫面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到了明決身上,想要看看這位兄臺究竟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讓喬挽月與她的前未婚夫單獨出去。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富平县|
道孚县|
高雄县|
微山县|
泰安市|
鄢陵县|
方城县|
辽宁省|
东丽区|
陇西县|
湘潭市|
赤城县|
广安市|
句容市|
中卫市|
漯河市|
泗阳县|
平远县|
呼和浩特市|
南开区|
山阴县|
克山县|
崇左市|
乌鲁木齐县|
乐业县|
新宾|
民县|
大邑县|
庆阳市|
石景山区|
广饶县|
化隆|
淮南市|
仙桃市|
钟山县|
渑池县|
安陆市|
隆昌县|
宝兴县|
清镇市|
蒙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