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暴君的戲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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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好意思說,我都吃得挺起小肚腩了。
——要是再跟著你一起吃,我怕晚上會撐得睡不著覺。
沈菱更覺得要是她真的肚子撐得睡不著的話,謝元珣知道后,有她在,他雖然不會對薛蜜兒喊打喊殺,但他可能會命人讓薛蜜兒把吃進(jìn)去的東西都吐出來,而不是讓薛蜜兒再也不到她面前吃飯,前者懲罰力度比后者狠多了。
謝元珣是不會從沈菱的身上找原因,錯的都是別人,就算是沈菱的錯,在他看來,也是別人蠱惑的她,傲慢偏執(zhí)、不容置喙的心理特別真實。
薛蜜兒離開前,神情很是依依不舍,簡直就是一步三回頭,沈菱,“......”
沈菱,“要不我讓流珠到御膳房給你拿一些番椒作料,再給你寫一些膳食的做法,你帶回去讓你府中的廚子做?”
薛蜜兒激動道,“好啊好啊!”回答得超級快。
沈菱一臉無語,“感情你依依不舍的真的不是我啊。”
薛蜜兒聽了這話有點尷尬,她表現(xiàn)得有那么明顯嗎哈哈哈,“其實也不是,我是舍不得娘娘你......”
沈菱板著臉說,“那我就不給你番椒作料和膳食做法,你可以走了。”
薛蜜兒,“......”什么叫晴天霹靂?這就是!
薛蜜兒趕緊對沈菱說好話,“娘娘,你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放心,我回去一定會讓廚子照著今天我吃到的味道做,絕對不會給娘娘你丟臉!”
沈菱斜了薛蜜兒一眼,那是一種‘你非常非常非常不懂事,太不懂事了,既然要夸,那你怎么停下來了,你繼續(xù)夸吧’的意味。
薛蜜兒最終離開長樂宮,喉嚨都要干了,不過看到丫鬟手中的好東西,她還是高興的笑出來,要不是記得這是在宮中不敢亂來,薛蜜兒都想蹦起來跳幾下。
天黑后,長樂宮的宮燈被點亮,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冬,沈菱穿著一個斗篷,站在門口仰頭看掛著的宮燈,流珠見她感興趣,就讓人到庫房中取了一個可以手拿的宮燈,做工精致,雕刻著精美紋飾,上面還畫著漂亮的仕女圖案。
沈菱本來是要去太極殿找謝元珣的,只是被宮燈吸引了注意力,她就回殿玩燈去了,當(dāng)然還有一個更深層的原因,那就是宮殿外的風(fēng)好大!吹了她一臉!效果比涂了風(fēng)油精都要醒神。
聽著風(fēng)吹過樹梢的呼呼聲,沈菱表示怕了怕了,她還是乖巧的在長樂宮等謝元珣過來吧。
沈菱能夠乘坐的坐輦沒有謝元珣的龍輦高大上,她的擋不住風(fēng),夏天坐倒是涼爽,冬天坐就冷得要命。
沈菱把宮燈放到桌上,她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轉(zhuǎn)動它,轉(zhuǎn)起來的時候,宮燈上刻畫的圖案就像是活了過來,視覺效果做得不錯。
沈菱玩得不亦樂乎,流珠則是和流云在一邊低頭做沈菱的貼身衣物,沈菱玩得手指轉(zhuǎn)累她就停下來,抽空往流珠這邊看了一眼,就見到她們在做她的寢衣。
只是看了幾眼,沈菱就感覺她的手和流珠流云的手不是一個維度的,流珠她們還能刺繡弄出各種靈動的圖案,換沈菱來刺繡,她能把一個鴛鴦繡成野雞,這還是她發(fā)揮好的時候,發(fā)揮不好,那就是跟火柴人差不多的模樣。
沈菱突然說道,“陛下的寢衣都是誰做的?”要是把她和謝元珣做對比,她身邊的流珠流云不就是對應(yīng)謝元珣身邊的馮公公嗎?難道是馮公公動手做?
咳咳......沈菱只是打了一個比喻,不是真的把流珠流云和馮公公放到一個位置,不是沈菱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而是馮公公的段位,流珠她們確實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
沈菱能夠說出她對馮公公的一連串印象:飛人、笑面佛、狗腿子......額,她后面是不是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心里話?
流珠,“是尚衣局負(fù)責(zé),有做寢衣的,有做單衣的,有做袞服的,每一種都是有大批手藝精湛的繡娘專門單獨伺候。”
沈菱哦了一聲,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宮中有人給陛下做過寢衣嗎?”
流珠笑了笑,沈菱才起了一個開頭,她就知道沈菱想做什么,她回道,“沒有。”
流珠遞臺階說,“娘娘,不如讓流云到尚衣局找人拿陛下穿的寢衣料子,你還沒有給陛下做過,陛下他要是收到娘娘你親手做的,陛下他一定會很高興。”
沈菱,“......恩。”突然之間感覺肩膀上多了一層壓力,她是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苦活?
她連自己的寢衣都沒有親手做過,就要來給謝元珣做,不會做得很丑吧......沈菱捂臉,算了,她已經(jīng)能夠提前預(yù)料到最后的成品是什么模樣,那就做簡單點,只繡一條龍,一條龍應(yīng)該不難繡吧,沈菱惴惴不安的給自己打氣。
拿到料子后,沈菱就接過流珠遞來的串好線的針,她翹起蘭花指,時而在左邊上方停留,時而在右邊上方停留,時而......反正她就是拿著針滯留在空中無從下手。
流珠對這樣的情況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她細(xì)聲細(xì)氣的在旁邊說道,“娘娘,你是要在上面繡龍對嗎?熟稔的繡娘是能夠不用畫尺就能上手繡。”
沈菱聽流珠說的有條不紊,她點點頭,自信的說道,“所以我要在上面先畫一條龍再繡嗎?”
流珠,“......”
流云和其余宮人,“......”
在這樣的緘默中,沈菱就知道她說了句蠢話,不過秉承著‘只要我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的信條,沈菱是一臉鎮(zhèn)靜,流珠等人也假裝剛才什么話都沒有聽到。
流云拿過一個畫了龍的模板,然后把它放到這身寢衣料子下面,流珠介紹道,“娘娘,這樣你就能照著它繡了。”
沈菱一邊聽流珠說話,一邊開始動手,繡著繡著,沈菱的臉上不由得戴上痛苦面具,流珠流云也戴上了痛苦面具。
沈菱將寢衣拿起來,神情認(rèn)真的端詳著她繡的這條龍,只是她看著這條龍總感覺是假貨。
明明模板上的龍就是那么威風(fēng)凜凜,龍嘯九天,讓人一看就生畏,為什么她繡出來的,像一個被火柴人附身的瘦骨嶙峋的小長蟲?
不過流珠是職業(yè)的,她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她硬著頭皮的找值得夸獎的點,“娘娘繡得很認(rèn)真,手很穩(wěn)......”
至于沈菱的繡工如何,成品如何,流珠就沒有說了,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與其說流珠是在夸獎,倒不如說是在給沈菱頒發(fā)安慰獎。
沈菱干巴巴的說,“不如我多繡幾條龍,質(zhì)量不夠數(shù)量來湊,龍多了應(yīng)該就會好看點吧,反正陛下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穿,又不是穿出去。”
流珠聽了眉心一跳,“額......”
“你想讓我晚上穿什么?”謝元珣從門口走進(jìn)來,見到沈菱手中拿著的寢衣,他的目光瞬間就釘死在上面繡的‘龍’身上,臉上表情毫無異樣,只能說每個能夠當(dāng)皇帝的人,心都很臟。
謝元珣走到她身邊,垂眸,波瀾不驚,沈菱是要把這寢衣送給他?
算了,要不他重新離開,假裝看見過這么個玩意就是。
沈菱和謝元珣待久了,謝元珣了解沈菱,沈菱同樣也了解謝元珣,她看著他的臉色,可憐的扯著他的袖子,“陛下,這是我給你做的寢衣,你看我繡得手都腫了。”
——所以就問你還想不想嫌丑不穿。
謝元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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