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暴君的戲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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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醒來后,發(fā)現(xiàn)身體在輕微的搖動,她起來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在出行的馬車上了,一旁的謝元珣拿著書在看......等等!他拿、著、書、在、看?!
想想上次她碰到謝元珣在看書,那時候他看的是什么書?特么是避火圖啊!
沈菱的眼睛在此時如同是佩帶鐳射激光的外掛,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臉都要裂開了。
——臥槽你看的果然不是正經(jīng)書!
沈菱蹭蹭蹭的離謝元珣遠一點。
謝元珣頭也不抬,“你醒了,你離我那么遠做什么,坐近點。”
沈菱不好意思的說,“陛下,我昨天喝醉了,我怕離你近了,身上留有的酒味會熏到你。”
——我是個好孩子,我不跟不正經(jīng)的人來往,尤其是你這種當(dāng)著我的面就看小黃書的人。
謝元珣看過來,挑眉問,“你還記得你昨天喝醉了?”
沈菱心虛,“不是很記得了,我沒有發(fā)酒瘋吧?”
謝元珣,“你覺得呢。”
沈菱拿不準(zhǔn)謝元珣的話,她從前不說是千杯不醉,那怎么也是能夠喝倒下一干人,昨天一碰到謝元珣的好酒,她二話不說就拎起來喝,結(jié)果她高估了現(xiàn)在這幅身體的酒量,喝著喝著她就沒有意識,后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她的腦袋跟斷了片似的啥也想不起來。
謝元珣提示她,“我的嘴唇破了一點皮。”
沈菱目光落到他的嘴唇,她果然在上面看到有一道破了皮的地方,面積不大。
——哦,所以咧?你嘴唇破了皮就叫御醫(yī)來給你開藥方啊。
——我又不是御醫(yī),你跟我說有什么用,沒用的。
謝元珣似笑非笑道,“這就是被你給咬破的。”
“......”沈菱,“???”
——誰咬破的?我是不是聽到跟我同名同姓的人了?
沈菱腳步再往后噔噔的要離他更遠。
——我就說我怎么一醒來是在你的馬車上,不是在我自己的馬車里,原來你是想找我秋后算賬。
——還有你不要再看我了,我是絕對不會承認讓你嘴唇破皮的兇手是我。
沈菱眼神飄忽,“陛下,我想下去換身衣裳,你先歇著,等我換好了,你要是想起我,我再來。”
——先走了再說。
謝元珣,“你怕什么,要這么急著走。”
——怕你秋后算賬......
——誰知道你會對我做什么,把我的嘴唇也咬破皮?我不要,想想都覺得疼,再說了,咬你的人是昨天的我,今天的我已經(jīng)是一個全新的我,你不能以偏概全。
謝元珣起身,把已經(jīng)蹭到馬車門口只差一步就能走的沈菱拎著脖子給帶回來,他把手放到她嘴上,“想偷跑?”
沈菱一個激靈,硬著頭皮說,“陛下,你說笑了。”
——我那不是偷跑,是明目張膽的跑好嗎,還是當(dāng)著你的面跑的那種,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沒有成功。
謝元珣溫聲說,“我把你嘴上的皮給抓破一塊,這樣你就能跟我一樣了,你說這樣好不好?”
沈菱,“......”
——你這話說得變態(tài)變態(tài)的。
沈菱對上謝元珣的視線,發(fā)現(xiàn)他是來真的,沒有跟她開玩笑,沈菱視死如歸,“陛下,你來吧,不過你記得輕點,不要把我給弄疼了,我怕疼,還有,你能不能咬我下嘴唇外面這邊的皮,這里涂藥能好得快一點......”
——破皮就破皮吧,誰讓我昨天喝醉酒造孽了。
謝元珣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嘴,他戳夠了停下來,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瓷瓶,“給我上藥。”
“哦哦。”沈菱下意識的接過小瓷瓶,在手指上倒出來一點藥膏,很有自覺性的輕輕抹在謝元珣被咬破皮的地方。
沈菱問道,“陛下,你不咬我了嗎?”
謝元珣看她,“不咬了,你的要求那么多,我嫌麻煩。”
沈菱嘿嘿的偷笑,察覺到謝元珣不善的眼神,她連忙收起笑,板著臉裝嚴肅。
“陛下。”沈菱好奇的叫道。
“恩?”謝元珣聲腔發(fā)出一個單調(diào)。
沈菱,“你這嘴,是什么時候被我給咬的?”
謝元珣說,“你睡著后。”
沈菱,“我睡著了還能咬你?”
謝元珣淡淡的說,“是啊,你不光能咬,嘴上還在一邊說好吃,你昨晚做了什么夢?”
沈菱,“......”
——怪不得我昨晚做夢的時候,總覺得那個豬蹄吃得我好難受,原來我是把你的嘴當(dāng)成豬蹄啃了。
沈菱的臉露出茫然表情,眼睛往外散發(fā)著她無辜她啥也不知道的信息,“陛下,你說什么呢,我昨晚有做夢嗎,沒有吧,我記得我是一覺睡到天亮。”
謝元珣,“恩......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了?”
沈菱繼續(xù)無辜,“要不然呢?”
謝元珣,“......”
他的眼神逐漸危險。
沈菱干笑著又從小瓷瓶里面倒出來一大坨的藥膏,動作迅速利落的糊在謝元珣的嘴上,“陛下,你先上藥,上藥的時候別說話,對傷口不好。”
謝元珣就真的沒有再說話,聽話的由著沈菱在他的嘴上搗鼓。
這次出行的隊伍很長,中途休息的時候,沈菱趕緊從馬車上跳下來,在地面走了幾步,她坐馬車坐得骨架都要散了。
沈菱問,“流珠,還有多久才能到木蘭獵場啊?”
流珠,“按照現(xiàn)在的行程,再過五天就能到了。”
沈菱抑郁,那她就還得要再坐五天的馬車,屁股都要坐廢了。他們走的是官道,路都是修得很平坦,在馬車上也不會磕磕盼盼,可坐久了沈菱總是想跳車。這不是沈菱要矯情,而是在馬車上她真的是做什么都做得不舒坦,看話本?身體在馬車里動來動去看得眼睛暈,睡覺?她睡得已經(jīng)夠多了,再睡身體都快浮腫虛胖幾斤。
流珠看出沈菱無聊,“娘娘,這邊有一個北珠湖,當(dāng)?shù)氐娜硕颊f北珠湖是天上的神仙留下的眼淚,湖邊還有不少文人墨客的詩作,它離我們的駐地不遠,娘娘不如到北珠湖看一看?”
沈菱沒多考慮就點頭同意,“行,就去那里。”
流珠,“說不定娘娘去了,還能得到北珠湖里留下來的神仙氣息祝福,這邊的人都說去過那里的人,子嗣緣分很快就會被送來,有好多膝下沒有子嗣的人都會到那里祈禱神仙能夠庇佑她們有身孕。”
沈菱,“......”
流珠說什么北珠湖能夠讓人懷孕,沈菱聽聽就過去了,她沒當(dāng)真,哪個旅游景點不扯出一些牛批的神話背景和神奇功效?她工作的時候,跟著公司同事到外地出差,還聽說過有一個景點的山頂放著一個和男人雙腿處那個小東西很像的石頭,這玩意據(jù)說是軒轅黃帝和蚩尤打架后,黃帝留下來的‘小黃帝’,誰要是去摸了,誰就能懷孕,誰當(dāng)真誰就輸了,純屬心理安慰。
沈菱帶著人去北珠湖,謝元珣這邊幾乎是同時知道了,他對馮公公說,“多派人跟著保護她。”
馮公公,“是。”
謝元珣,“算了,還是我親自去。”
馮公公,“......”
......
北珠湖邊。
薛蜜兒看著和薛云時走在一起的宋翹楚,兩人有說有笑,薛蜜兒抿著唇,她邀請薛云時來北珠湖,他就說有事沒空,她只能一個人落寞的來了,然后她就在這里見到嘴里說沒空的薛云時。
薛蜜兒氣得紅了眼,她沖過去,一把抓住薛云時,“表哥!”
薛云時不耐的皺眉,“表妹,是你啊,你怎么不在營地里待著,跑這里來干什么?”
薛蜜兒指著宋翹楚說,“我要你陪我來,你說你有事,你的事就是陪她嗎?”
薛云時,“蜜兒,她是你宋姐姐,你不要沒大沒小。”他又對宋翹楚說,“她被嬌寵慣了,頑劣之處有時候讓我都頭疼,還請你見諒。”
宋翹楚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我有個弟弟,也是常常讓我又氣又笑。”
宋翹楚是輔國公府的嫡小姐,比起家中其他喜歡彈琴作畫的姐妹,她更喜歡跟著父親和哥哥弟弟們舞刀弄槍,這也就導(dǎo)致她在京城中沒有什么手帕交,就算有人想來和她做朋友,也是為了國公府的權(quán)勢來巴結(jié)討好,宋翹楚慢慢的就不愛出門參加宴會。
宋翹楚和薛云時接觸的這段時間以來,她對他大致是滿意的,她只要成了婚,就可以不用再聽母親整日里在她耳邊念叨的什么她年紀大了,該找夫婿嫁人生孩子的話,薛云時性情溫和,對出身武將世家的她也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有偏見。
薛云時對宋翹楚解釋了,他再看向薛蜜兒,臉一沉,語氣里透著明顯的不悅,“蜜兒,你不要再鬧了,再鬧,你就給我回京。”
薛蜜兒愣住,宋翹楚看了眼薛云時,沒有對此說什么,薛蜜兒是他的表妹,這是他們的家事。
薛云時帶著宋翹楚走遠,只單獨留下薛蜜兒一個人,她突然哇的一聲哭了。
沈菱腳步一頓,聽到哭聲,伴隨著風(fēng)傳遞過來,就很像沈菱看過的那些鬼片中鬼哭狼嚎的聲音,謝元珣的御駕會經(jīng)過的地方,一路上都有人在前面的路上把人給清空,平時北珠湖這邊會有人來,今天則是空無一人,除了跟隨著謝元珣御駕的人可能來這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
沈菱喃喃道,“這是人在哭還是鬼在哭?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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