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暴君的戲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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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公公的人頭被送到公主府的時候,玉真公主正在和薛蜜兒說話,玉真在謝元珣的面前很本分老實,從來都不冒頭做什么,在看到那么多兄弟姐妹被謝元珣殺掉后,她就更講規矩了。
薛蜜兒,“叔母,表哥后院里的那些小妾又在鬧事了,為了一點東西就你搶我搶,一點風范都沒有,你不去管管她們嗎?”
玉真公主,“她們這哪是在鬧事,不過是姐妹間的玩鬧罷了,蜜兒,你也別總是看著云時的后院。”
薛蜜兒急了,她不看著怎么能行,她可是要嫁給他的。
玉真公主拿出幾份京城里公侯官員家中還未娶妻的公子們的信息,“你來看看,這些都是我給你選的夫婿,你也大了,我是時候給你準備婚事,你要是看中誰了就來跟我說,你那么小就到我身邊來,叔母也舍不得你出嫁。”
薛蜜兒跺腳,“叔母,我不想嫁給別人,我想陪在你的身邊,你反正也舍不得我,不如讓我當表哥的妻子好了,我和表哥青梅竹馬,我對他又是一往情深,你就成全我們吧。”
玉真公主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這話你以后不要再說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云時娶你,蜜兒,我是把你當女兒,云時他也是把你當做妹妹。”
薛蜜兒身體僵硬,這是第一次玉真公主如此開門見山的說她當不了薛云時的妻子,“可我記得,我被送到你身邊的時候,你說我和表哥很相配......”
玉真公主,“你啊,這話是你小時候哭鬧,我哄你的話而已,你怎么就當真了,蜜兒,我也是想你好好的。”
薛蜜兒紅著眼睛跑出房間,臨走前傷心的說,“叔母,我不信,你騙我,我要去找叔叔!”
薛蜜兒跑走,玉真公主嘴唇微動,想開口讓人把薛蜜兒追回來,被身邊的蘇嬤嬤給攔住了。
蘇嬤嬤,“公主,你想想小侯爺,你和駙馬爺的感情深,這么多年你們就只有小侯爺一個子嗣,你要是想要小侯爺功臣名就,你可不能在婚事上拖累他啊。”
薛蜜兒是嘴巴甜,能夠哄好長輩,可她背后的家族薛府沒有什么勢力,如果不是出了一個尚主的駙馬,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族,就算是現在,薛府里官位最高的人也才從四品,都不是正四品。
玉真公主,“駙馬他會怪我嗎?他以前跟我說過,想讓蜜兒嫁給云時,我倒也不反對,可云時他怎么就那么排斥不想娶蜜兒?云時說了,他的妻子只能是別人,不會是蜜兒。”
蘇嬤嬤,“駙馬爺不會怪你的,他只是被和薛小姐的親情給蒙住了眼睛,薛家能夠尚主已經是很高的榮耀,要是再讓小侯爺娶了薛家人,外人說不定會用此來攻訐小侯爺,說小侯爺過多的提攜外祖家,而且奴婢聽說,小侯爺和輔國公家的嫡出宋小姐相見恨晚。”
玉真公主嚇了一跳,“輔國公手里可是握得有兵權,云時他怎么和這樣的人扯上關系,不行,我不能讓他去接觸輔國公府,他已經有了爵位,比起大多人已經勝了不少,為什么就要去舞刀弄槍,娶一個清流出身的小姐不是更好嗎?”還有更隱秘的顧忌她沒有說,薛云時去接觸輔國公府的嫡小姐,要是被謝元珣知道了,誤會公主府參政怎么辦?外嫁的公主和尚主的駙馬是不能參政的,就連生下來的子女,也是只有一個虛銜,薛云時是侯爺,不過這個侯爺只能傳他這一代。
蘇嬤嬤聽她這么一說,也有些遲疑,難道薛云時真的是想娶舞刀弄槍的小姐?可以前薛云時偏愛的是一些懂琴棋書畫的女子啊。
玉真公主,“我就說云時他怎么就要讓我把蜜兒給攔住,還讓我最好是能夠讓蜜兒打消嫁給他的念頭,原來他這是在給他未來妻子鋪路,不行,我得去找他,把事情問清楚,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丫鬟進門,雀躍的說,“公主,宮里來人了,還帶著陛下的賞賜。”
玉真公主愣住,“賞賜?”她是不是聽錯了,謝元珣是會平白無故給人賞賜的嗎?
“人已經到了正廳,就等著公主你過去。”丫鬟說道。
玉真公主深呼吸,“你去讓底下的人好好的招待他們,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丫鬟,“是。”
玉真公主神情嚴肅的來到正廳,見到來人她的心下意識的提了起來,他們真的是宮中的人,為首的還是一個太監。
“公主,你來了。”他往旁邊讓了一步,身后拿著一個盒子的太監就站出來了,“這是陛下讓我們送來的,說了要讓公主你親自打開看,請。”
玉真公主問,“這里面是什么?”
太監沒有回答,依舊是做出‘請’的動作。
玉真公主只好上前把盒子打開,然后她就對上一雙猙獰的眼睛,更是將里面裝的人頭收入眼中,她身體往后退,嘴里驚呼,“啊!”
眼見她要暈倒,同樣很害怕的蘇嬤嬤把她給扶住了,玉真公主別過眼,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盒子,血淋淋的那一幕還印在她的腦海里。
太監說,“公主,你沒有暈倒就好,可以過來把它拿著謝恩了。”
玉真公主,“嬤嬤,你去。”
太監搖頭,說道,“不行,陛下說了,要讓公主你親自來。”他在親自的字眼上加了重音。
玉真公主只得抖著手把盒子拿過來,“謝、謝陛下。”
等宮里人走了,玉真公主手忙腳亂的把盒子扔到地上,“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給我,嬤嬤,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蘇嬤嬤忍著害怕仔細的看了看人頭,咦了一聲說,“公主,他是小木子,過去他曾在裕太妃的宮中伺候,你還救過他一命。”
玉真公主皺眉,“我沒印象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陛下怎么把他的頭送來了?”
蘇嬤嬤想到什么,她俯到玉真公主耳邊說話,“公主,奴婢記得,過去小侯爺有找你問過你在宮中曾施恩過的人的名單,你說這是不是小侯爺做了什么,比如說用這些人打聽陛下的行蹤......”
“閉嘴!”玉真公主怒斥。
蘇嬤嬤跪下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你該找小侯爺問清楚啊,公主,說不定是小侯爺被人給蒙蔽。”
玉真公主閉眼,“你去把云時請過來。”
蘇嬤嬤,“是。”
薛云時被蘇嬤嬤找到的時候,他正在書房里作畫,畫的人物是輔國公的小姐宋翹楚,他打算畫好了把這幅畫像送到她的手里。
聽到蘇嬤嬤說玉真公主要見他,薛云時問,“嬤嬤可知道,母親找我有何事?”
嬤嬤說,“小侯爺你去了便知。”
薛云時挑眉,“難道是有什么好事不成?”
嬤嬤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提醒道,“是宮里來人了。”
薛云時頓了頓,說道,“行吧,我這就過去。”
到了正廳,他就看到地上擺放著那個盒子,玉真公主如避猛虎一般離它遠遠的,薛云時走過去將它撿起來,打開一看,瞳孔猛縮,這是人頭!
玉真公主說,“云時,你是不是讓他做了什么?”
薛云時,“你想多了,我在宮外能做什么。”
玉真公主拍桌,“那他的頭怎么會被陛下送到公主府來!你......”她讓蘇嬤嬤到房間外面守著,隨即看向薛云時,“你是我和駙馬的孩子,你幼時我們就給你請封了侯爺的爵位,除了不能讓你入朝堂從事,你還有什么不滿,你又是聯系過去我在宮中留下的舊人,又是和輔國公的女兒有牽扯,云時,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薛云時垂眸,他伸手擺弄著懸掛在腰間的玉飾,他慢慢的說,“我最不滿的就是我不能入朝堂做事,就因為我是公主之子,就讓我的一身才華無處施展嗎,憑什么,母親,你就舍得看兒子碌碌無用一生嗎?”他又放低了聲音,語氣縹緲,“如果我有了實力,那陛下他哪天對我們不滿,他就不會把我們像殺其他宗室那般輕易的殺掉,陛下他殺過的宗室,皇叔皇姑姑們還少了嗎?”
“母親,我這也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命。”薛云時對上她的目光。
玉真公主一臉凝重,“你沒有騙我?”
薛云時,“沒有。”他說的是真的,他只是瞞了她一部分,保命是真,但他也有其他的心思。
玉真公主嘆氣,“云時,駙馬及其之子不能參政,這是從本朝開國之初就定下來的祖制,前朝會亡就是有駙馬和其子嗣在朝中作亂,狼子野心的想篡國奪權,畢竟駙馬和公主生下來的子嗣是有皇室血脈,本朝正是為了避免這樣的慘事發生,才會定下這樣的祖制。”
薛云時眼里幽深不見底,當今陛下暴戾嗜殺,為君不仁,喜怒無常,前朝有駙馬和子嗣作亂,那是前朝皇帝行事荒唐,只知道尋歡作樂,他們篡國是為了朝廷好,他們能做,他為什么就不能效仿先輩?
只是玉真公主和父親的膽子太小,薛云時也沒有把暗藏在他心中的心思告訴給他們,就讓他們以為他是不舍得荒廢自身的才華,一心想進朝廷做事吧。
而且祖制?祖制還有不殺宗室,謝元珣這個陛下有遵循過嗎?
玉真公主,“所以你想娶輔國公的嫡小姐,只是想多一層保護嗎。”她若有所思的說,“輔國公拱衛京城和皇都,忠于陛下,云時你要是娶了他家的女兒,也是在向陛下投誠,你這是一個好法子。”
薛云時點頭,“正是如此。”他娶了宋翹楚只是其一,更深層的原因是他想溫火煮青蛙的收服輔國公一家。
離開前,薛云時把盒子里的人頭帶走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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