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呦推開了蔣鐸,對尚嫻淑不好意思地笑笑:“嫻姐。” “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沒見過談戀愛這么膩乎的。”尚嫻淑走進來,將文件放在桌上:“養(yǎng)條狗也不會這么粘人吧!” 陸呦說道:“他比狗狗粘多了。” 尚嫻淑嫌棄地對陸呦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至于這么膩歪么。” 陸呦拍了拍蔣鐸的臉:“但這么好看的男朋友,的確是第一次。” “行,你是我們鹿風(fēng)的大股東,我不管你,別耽誤工作就行。”尚嫻淑說著將圖紙地道陸呦面前:“這是另外幾個設(shè)計師做出來的春裝款,你過過目,沒問題就下廠制板。” “好,明天我給你答復(fù)。” 陸呦拿起了圖紙,翻開看了看。 蔣鐸也湊了過來,饒有趣味地看這圖紙,看著看著,臉又和她貼在了一起。 陸呦無可奈何地推開他:“三爺你這么閑嗎!就算蔣氏集團把你下野了,你還有重案組的工作呢!” “那邊有暫時停了。”蔣鐸說道:“我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 “這么說來,三爺是要吃我軟飯了?” “看來,是這樣。”蔣鐸嘴角揚了揚,理直氣壯問:“能吃嗎?” 陸呦看著他狐貍般勾人的桃花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看你乖不乖咯。” 蔣鐸一口咬住了她的下把:“一定乖。” 便是這時,蔣鐸手機響了起來,不過他似渾然不覺,好想要與她親昵,陸呦推開了他硬bangbang的胸膛,說道:“快去接電話。” “無業(yè)游民,沒什么正事。” “萬一是案子呢,賀鳴非搞不定,肯定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蔣鐸終于還是停了下來,走出設(shè)計室,站在落地窗邊,接了電話。 “三爺,東西放出去了,晚上八點營銷號會聯(lián)動。” 說話的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一直跟著他的人。 經(jīng)歷過秦書的事情之后,蔣鐸很難再相信身邊的人,即便是現(xiàn)在還站在他這邊的周助理,他也無法做到毫無保留地信任。 但這不重要,現(xiàn)在的他一無所有,該害怕的人不是他。 蔣鐸看著遠處的幾片白云,襯托著著蔣氏集團的高樓,太陽光映照著玻璃,發(fā)出金色的光芒。 “這段時間,應(yīng)該會很熱鬧。” “這何止是熱鬧,三爺手里的這些猛料放出來,蔣家只怕是要翻了天了吧。” ...... 果不其然,當(dāng)天晚上,幾大營銷號聯(lián)動,爆出了蔣氏集團現(xiàn)任總裁蔣恒和知名女星在會所包廂的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網(wǎng)絡(luò)上激起嘩然一片。 這段視頻畫面污穢不堪,蔣恒也是油膩猥瑣,網(wǎng)絡(luò)上可勁兒地將網(wǎng)友給惡心了一把。 而在不久之前,蔣恒才剛剛和地產(chǎn)秦家的千金聯(lián)姻結(jié)婚。 現(xiàn)在爆出這樣的丑聞,秦家千金立刻站出來,向公眾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不會忍耐,會離婚,只當(dāng)自己看走眼了。 這條聲明出來之后的第二天,秦家也宣布撤資、退出和蔣氏集團合作的西區(qū)公園住宅開發(fā)合作項目。 秦家一撤資,蔣氏集團便陷入了資金鏈斷裂的窘境,而因為高層丑聞,其他集團也紛紛觀望,不敢輕易涉水。 而幾個堂表兄弟這會兒也跳了出來,紛紛低價變賣手上的股權(quán)。 那段時間,蔣氏集團被搞得烏煙瘴氣,不少有分量的合作商,看到蔣氏集團這一堆不著調(diào)的牛鬼蛇神開始上演群魔亂舞,他們很難如同信賴蔣鐸一樣信賴他們,于是紛紛撤資。 蔣氏集團瞬加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 那幾天,蔣家這些個堂兄表弟,無一幸免,都有各種各樣的丑聞花邊爆出來。與此同時,集團的股價在周一開盤的時候,呈跳水狀崩盤,一夜之間市值蒸發(fā)了十個百分點。 因為這件事,蔣老夫人被氣得住進了醫(yī)院。 然而她沒有想到,第一個來探望她的人,竟然會是蔣鐸。 此時再見到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晚被逼放權(quán)時的落魄和狼狽。 他穿著得體的襯衣西裝,從容不迫地走進了病房,隱約間竟有了蔣老爺子年輕時叱咤風(fēng)云的氣質(zhì)。 的確,他是所有孩子里,最像他父親的一個,無論是外形,還是野心和狼性。 蔣老爺子看人通透,看出了蔣鐸可堪重用,這才力排眾議將整個集團交付給他。 這是蔣老夫人最恨的地方。 早知道在狼崽子還小的時候,就該把他弄死了,留著他,現(xiàn)在反倒成了禍害。 看到蔣鐸進屋,蔣老夫人表情冷了好幾度:“你來做什么。” 蔣鐸從容地走進病房,對她和藹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床邊,拉上了窗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