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妹!” 守著師父尸體的陳鳶聽著水笙聲音不對,連忙轉身出了屋,迎上抹著淚從廊角跑過來的師兄。 “師兄,可是沒找到雷叔?” “雷叔,雷叔他……” 水笙急得說不出話,紅著眼將手中一張紙遞給了她。 陳鳶展開紙。 “水生,我是無心的,對不起,我以命長命,親自去地下找你爹娘告罪。” 字寫得扭曲潦草,卻也能辨別。 雖有錯別字,但陳鳶看明白了其中意思,臉色煞白的看向水笙。 “雷叔他尋死了?” 水笙兀自點頭,“他上吊自盡了。” 陳鳶跟著水笙跑到雷叔屋中,梁上還有一節粗繩,雷叔被平放在床上,尸體還是熱的,已然沒了氣息。 雷叔的死狀,完全符合自縊的狀態。 一時間,陳鳶心中空蕩蕩,一邊安撫水笙,一邊等待清豐縣衙役前來。 廖仵作來后,因嫉恨陳鳶先前的表現,又對她們一行人刁難了一番,借雷叔之死,險些讓衙役將陳鳶水笙抓去大牢審問刁難一番。 好在,雷叔死前留了遺書,又有拿了番子令牌的甄嘉銘在一旁周旋,才讓廖仵作的小人算計落了空。 作梗不成,廖仵作也只能安心在清豐縣縣尉監督下驗尸。 陳鳶不能親自驗尸,作為死者家屬親眷卻是能在一旁監督的。 有她盯著,廖仵作也不敢瞎驗尸。 兩人得出的結果,此次是一致的。 曾馳只后腦一處傷,死于失血過多。 雷叔自縊而亡。 又因有雷叔遺書為證,這個案子一天不到就結了案。 古人信奉落葉歸根,原本陳鳶是想帶著曾馳的尸體回威宇縣一趟,將他埋葬在家鄉的。 沒成想水笙卻說祖父恢復尚時曾說過,死后要將他燒了,將他的骨灰灑入河流,如此,他才能隨著水流,去天地間尋找客死他鄉的兒子兒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