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殺人煮尸,證據確鑿,押去大牢!” 不像電視劇上演的那般,當場就審問起來。 客棧哪有縣衙環境安靜可靠,在這里審問,都害怕有同伙作亂。 錦衣衛團團圍著三個嫌犯,當即押去縣衙。 衙役們也將食客全拿了,一并送去縣衙審問。 得知真相的食客,早就吐得沒有沒了力氣,被衙役們連拖帶拽地拉去了縣衙。 陳鳶沒跟上去,反而對剩下的衙役吩咐,“這些骨頭你們先別碰,去買多點糯米飯回來。” 吃了一肚子狗糧的陸懷昭,此刻才別別扭扭地走了過來,“你不是想用糯米把碎骨粘連起來吧?” “當然不是,骨頭怎么可能用糯米粘得起來?我只是想把骨頭黏在木板上而已,搬運途中亂了散了怎么辦,我可不想再拼一次。” 案件還沒審理完,作為重要證據,這骨架就得保持拼全的樣子。 嚴秉均地位不一般,將來肯定要運回京城給三司過目,這骨頭散不得。 若不是嚴秉均背景不一般,陳鳶都想弄泥土給他弄個凹槽來固定骨架了。 但古人講究出淤泥而不染,罵人也說低賤到泥土里,所以她不敢拿泥土來安置嚴秉均,就怕被人做文章刁難。 糯米應該沒問題吧。 至少是白色的。 糯米到了,陳鳶將糯米飯杵爛,當成膠水將每一塊骨頭粘上一點,按在板子上。 沒辦法的辦法。 弄好這些,陳鳶一行人才小心謹慎的抬著木板將嚴秉均的骨架抬到了縣衙。 照理來說,作為仵作,陳鳶是沒資格進牢房看審問的。 不曉得陸懷昭在想什么,硬是帶她和批了兩層馬甲的汪祺進了大牢去看嚴刑拷打。 若陸懷昭知道甄嘉銘的真實身份,只會叫人把這閹人扔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 所以,他此刻還勾肩搭背的摟著汪祺的肩,“以后我會推薦你當錦衣衛,你那么喜歡她,該讓她提前了解你平時會做些什么,免得婚后才知道,一時接受不了引起夫妻矛盾。” 夫妻矛盾? 這人往常何時對自己如此熱心腸過,汪祺真不知道陸懷昭是個腦洞如此大的人,真當他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