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都害怕自己按照這個去卷宗上記錄自己的推理思路,遞交到三司時,會被貽笑大方,遺臭萬年,再也不被提拔。 “我只是根據現有的證據做的推理。”推理不就是根據現有證據大膽假設么,陳鳶又不是不去求證,“董三寶多年不得子,更是因此生出心病,二婚后終于才有了孩子,如果他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種,而是父母妻子瞞著他,在外借種生的孩子的話,殺人報復家人,并虐待尸體,我覺得是有可能性的。” “額……這個……”聽完陳鳶所有的推測,管知縣又有些動搖,覺得她的推論雖然離了個大譜,但好像有很有道理的樣子。 “荒唐。”洛巡檢都找不出多余的話來罵人了。 一番比戲臺子演出還精彩的推測,讓肖主簿終于有了參與案情討論的興致,“照陳仵作所說兇手就是董三寶的話,洛巡檢和衙役查找的人就是三個,董三寶、姘頭、羊販子。” 劉晏淳突然出聲,“這個姘頭會不會就是羊販子馮福?” “有這種可能,馮福經常在各村游走收些家禽牲畜帶去縣城販賣,不差錢,又見有充足。”于班頭先前是把馮福當作嫌疑人看待的。 現在陳鳶提出了新思路,他自然會多想一些,“馮福也可能是目擊證人,看到了兇手行兇,嚇到了,躲了起來。” “還有別的可能性么?”順著一個思路去查案,總覺得不保險,管知縣把希冀的目光落在陳鳶身上。 “暫時就這樣。”陳鳶也無法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中生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