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仁甫的心情萬分沉重. 陳鳶的娘陳靜宜曾就女扮男裝做了多年的仵作,幫那個男人獲得了家族的支持! 不知道陳鳶從她娘身上學到了多少本事。 但愿,她只學會了皮毛。 李仁甫在心里算了算,他找上陳靜宜后,陳靜宜當了三年大夫,根本沒時間教陳鳶仵作的本事。 而這兩年,陳鳶也忙著趕路、開荒、干活。 五年時間,足夠陳鳶忘記很多仵作的知識了,而且她娘在她小時候教的,應該也只是理論,實際操作,怕是沒有的。 這樣,她應該是當不上仵作了,如若當上了,還有她娘那樣的本事,李家會…… 陳鳶察覺到李仁甫在偷偷打量自己,不知道他又想對自己說什么。 一時不察,她走快了些,走到了那五個人的人堆里。 眾人害怕她發瘋,紛紛避開。 倒是劉晏淳故意走到她身側,吊兒郎當的偏著頭,打量起了她。 “從小聽你大哥二哥吹你長得多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路上你家人也把你護的緊,生怕我看你一眼,就把你叼走當媳婦兒似得,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嘛,豆芽菜似得,也就李家人緊張你了。” 這人是真當她聽不見啊,“……” 德隆瞥了他一眼,沒過來維護她這個“妹妹”。 “你知道么,你那兩個哥哥可心疼你了,經常為你的身子擔憂,翻遍了御醫署咱們學徒能看的書替你找溫養方子。 我們整個御醫署的人都知道你體弱多病,現在看來,你哪里病弱了,干活比男人還麻利。 原是得了瘋病,虧我還把你想象成肌膚勝雪、口如含丹朱的病西施,為你畫了一幅美美的西子捧心圖,瞧你又黃又黑的,連東施都比不上,白白糟蹋了我對你的想象。” 那還真是對不住你的少男懷春啊,騷年! 陳鳶無奈,“……” 對著陳鳶說了好些話兒,最終受不了的還是劉晏淳自己,“對牛彈琴啊,對牛彈琴,說了這么久,一點回饋都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