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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銳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聲：“敢情我就是讓你們雙方爽的工具啊！”

    “知足吧你！”唐羽靈輕笑了一下，“能夠讓雙方都爽地工具不是那么好當地，你的任務看似簡單，其實沒有那么輕松，有很大挑戰性。”

    楊銳其它地一笑，“能讓雙方都滿足的工具肯定不簡單啦！我聽說兩個女人志一起辦那個事情，那是不是就能讓雙方都爽啊？”

    唐羽靈一愣，然后反應過來，抓起一包紙巾砸在楊銳的頭上，沒好氣的嬌聲嗔罵：“嚴肅一點，我們談論正事呢！”

    “是，”楊銳嚴肅了起來，“抱歉，我剛才的問題、問得有問題，唐處長你又不是同志，怎么會知道雙頭的呢，就算那個什么，也只要普通的就可以……哎喲！”

    他還沒有說完，腳上已經挨了唐羽靈一腳，她粉臉微紅，啐罵了一口，低聲嬌叱：“你小子再說一句！”

    “不說就不說嘛，難道你是同志？”楊銳想起了不知道去向的凌雪，感慨了一句，“就算是同志……我也喜歡啊……”

    “你說什么呢？”唐羽靈站了起來，抓起筷子就要往楊銳的頭上砸去！

    上菜的服務員及時的化解了她的動作，讓她又坐了回去。

    楊銳反應過來，一笑了之。不過心里多少有點奇怪，不知道羽靈是因為說她是同志暴怒呢、還是說‘我也喜歡’而暴怒呢？

    等服務員帶著對楊銳同情的目光離去之后，唐羽靈已經平靜了下來，到底是坐了快一年處長的人了，她的爆裂脾氣還是能夠比以前容易收斂。

    “袁老頭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然說得很好聽，可是你不要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是欣賞你。除了他查到你的背景、看重了利益關系之外，也可能有其他的因素，這些需要你自己去了解、發現，我也幫不了你。”

    唐羽靈說著，已經從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張碟片，放在了桌子上面。“這里面有袁老頭生意上的大致信息。估計他也要幾年的時間對你栽培，才會慢慢的放手。你自己先了解一下。”

    楊銳拿起了碟片，認真的收了起來。“羽靈，謝謝你。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唐羽靈哼了一聲：“我關心你干嗎？我是怕你到時候被人利用，別讓我背黑鍋！”

    楊銳知道她是口頭上不承認，但是她的反應，已經超出了上司對下屬的關心，起碼是好朋友。他微微一笑，明白就好，不一定非常大家說清楚。

    “還有一點，袁老頭現在幾乎所有生意都已經漂白了，他名下直接參與的公司、企業，都是合法的，也不參與傳統的非法生意。但是他的袁旺堂還是在背后掌管著大部分的黑道生意，那都是他下面的人管理，他也不拿干股紅利。不過，每年下面的人還是會有大筆錢的孝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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