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掏出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 放下名片之后,他站起來,招呼警員們離開。 看著離開警員們的背影,水野秀手中拿著名片,陷入了沉思。 ...... 神社外的參道上,女警員不甘的向工藤亮問道:“工藤警部補,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完全有證據將他帶到警視廳接受詢問吧?” “然后呢?” 工藤亮向女警員反問道:“被害者一方沒有提出控告,難道我們要多管閑事?” “可是......他已經犯下了嚴重的傷人罪啊......” 女警員小聲的說道。 “瀨川家以及明友會那群人,也不是什么無辜市民,只能說這些人是自作自受。” 工藤亮用手帕擦了擦臉西服袖口上的灰塵,“我倒是意外的贊賞這個高中生的做派。” “工藤警部補起了愛才之心了?” 女警員明顯和工藤亮比較熟悉,問出了比較隱私的問題。 “如果對方有志加入警察學校,我不介意給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出一個特批申請。不過啊......這樣的人,做警察不是有些浪費了嗎?” 他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所謂的霓虹警察系統,早已經成為了蛀蟲和敗類的巢穴了。像他這樣的人加入警察系統,不是一種浪費嗎?” 不過他明顯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談,轉移話題道:“派一些人手,道神社這邊來,嚴密關注水野秀的動向。” 馬尾辮女警員疑惑的向自己上司問道:“是要監視他嗎?” “不,不是監視,而是一種保護。” 工藤亮目光瞥到參道中的整齊石階梯,表情有些不自然。 患有嚴重強迫癥的他,會下意識數有規律的地面標識。 比如人行道上的地磚、參道中的排列整齊的石階梯......他會從一數到十,周而復始。 “咳咳......” 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地面轉會到現在的談話內容中,他向女警員解釋道:“畢竟水野秀昨晚單人破組,單槍匹馬擊破了明友會久瀨組的干部。不說那些伺機報復的明友會成員,東京不少的極道組織也會像聞到腥味的蒼蠅一樣湊上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