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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震前腳離開死歌書院，華燁便帶著一大群頭戴雞冠頭盔，身穿鎖子甲與戰裙的男性天使來到了死歌書院。

    昏暗無比的大廳，只剩下幾盞昏暗的燭光在明滅不定得閃爍著。

    很難想象作為一個星系的至高神的起居之地，竟如此簡陋復古。

    卡爾正靜靜坐在書案面前，憑借著燈火點點，用樸素的毛筆一筆一劃書寫著自己的理論，他一直用這種方式記錄自己的思維，原始而虔誠，就好比是在對未知的虛空知識進行朝圣。

    只是他剛剛送走了潘震，卻又遭另一個王打擾。

    高腳靴踩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昏暗的大廳內顯得極為突兀。

    華燁摸著下巴，邁著貓步，姿態輕佻地打量著大廳內的裝飾，隨后玩味地看向了最中央凱莎的巨幅畫像。

    卡爾的思維又一次被打斷，手中的毛筆不由停下。

    “嘖嘖嘖，這地方我都來過一兩次了，怎么還是沒什么變化啊！”

    華燁看著身穿藍色斗篷服的卡爾調笑道：“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么...寒酸的神啊。”

    卡爾合上自己的筆記，看著玩世不恭的華燁說道：“生命都可以不要，還在意裝修干嘛？”

    “你的意思是，沒人可以威脅的了死人...是嗎？”華燁嘴巴張大不可思議地說道。

    卡爾雙手交疊道：“算是。”

    “呵呵！”華燁望向卡爾，單手摸著下巴嘖嘖道：“其實對于你這號神，我一直有個疑問，像你這樣的所謂幻體，還能玩女人嗎？哈哈哈哈...”華燁毫不顧忌地笑了起來。

    “要活在對異性有感覺的世界里，就一定好嗎？”卡爾神色平靜地站起身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挺喜歡的！”華燁姿態輕佻地說道。

    “沒有我神卡爾的支持，你連重新回到天使之城的資格都沒有。”籠罩在一片黑霧之中的掘墓人從黑暗中踏出，無情駁斥著華燁。

    “我神卡爾能推翻天使凱莎，你就不要在自以為是了。”

    “呵呵呵...有道理！所以我這不來尋求你的幫助了嗎？”華燁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能幫我研究個...能統御那些天使美女們的能力，尤其是...”華燁舔了舔嘴唇道，“我要駕馭涼冰那個小碧池！”

    “看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卡爾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緩緩走下階梯道：“涼冰已經消失了。”

    華燁猥瑣的笑容突然凝滯，他難以置信地問道：“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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