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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地方比較偏，沒什么人經過，街道上的路燈都不亮了，只有斜對角一家ktv的霓虹牌還閃爍著微弱的光。

    三個人倚著車身，臉上跳動著忽明忽暗的燈光。

    陸寧指間夾著煙，放在唇邊抿了一口之后便沒再抽了。

    顧辰看著對面墻壁上混亂的涂鴉開口：“不開心？”

    他算是遇到陸寧比較早的那幾個人，陸寧還是路寧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

    陸寧抽煙也是跟他們學會的。

    她自制，學會了也不經常抽，每次抽煙大多都是有煩心事的時候。

    陸寧倒也沒藏著掖著：“恩。”

    顧子看著她，難得安靜下來，就在一旁沒敢說話，靜靜地待著。

    他嗓音清冷，倒是能撫平不少煩躁。

    “說說？”

    聞言，陸寧看了一眼手中的煙，沒燃盡的煙頭還一明一滅的。

    她輕笑了一下：“只是覺得人心難測，人性也是。”

    兩個人同時看了她一眼，都沒說話。

    這世間最難看清的便是人心，人性。

    ……

    道路盡頭的拐角處，一量黑色的車隱匿在黑夜中，把三個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看著夾著煙的陸寧，霍津言的唇角輕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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