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音音無奈笑了。 兩人并肩靠在樹上,抬起頭看著霧中若隱若現的月亮。 男人忽然開口問她:“那些匪徒呢?” 他只記得腦海中最后的畫面是那個刀疤臉舉著鐵棍砸下來,然后呢?他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姜音音看著他,十分淡定地信口開河:“都被你嚇跑了呀。你剛才那么勇猛,氣場那么強大,他們都被嚇哭了,跪在地上一個勁求饒。” 掐頭去尾,她不算說謊。 他們的確是求饒了,只不過是對她求饒。 當然,她沒饒。 薄燕遲一聽,雖然覺得哪里不太對,但還是忍不住因為姜音音這一番夸贊而沾沾自喜。 他得意地揚起下巴,強撐著笑了幾聲。 “小爺就知道自己英勇無敵!那幾個混混根本就是些垃圾,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姜音音頭上兩條黑線。 怎么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 要不是她用血救了他,他早就沒命在這里自吹自擂了。 然而薄燕遲還不過癮,繼續吹噓自己:“不過就是被鐵棍打了一下,我這體質這身手,被打十棍也沒事!看看,根本一點感覺也……” 說著,他的手摸向了后腦勺,頓時啞然。 后腦的傷竟然已經止血了,而且真的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薄燕遲不禁開始疑惑起來。 他剛才是被鐵棍打了吧? 說實話,剛才昏迷之前那痛真是要命,可是現在怎么毫無感覺? 可這里除了他,就只有姜音音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做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為他處理了傷口。 想到上次在慶功宴上女人兩針就將jean從死亡邊緣拉回來,薄燕遲狐疑地皺起眉頭。 就算是她真的會治病救人,自己這是不是好的也太快了點? 不僅是頭上的傷,還有蛇毒,他現在除了身體虛弱外居然沒有任何不適。 這太不可思議! “你用什么方法給我治的傷?還有蛇毒……是怎么解的?” 薄燕遲狐疑地盯著她,想從她表情里看出一絲慌張和心虛來,然而……什么也沒有。 姜音音一臉坦然,還是用上次在慶功宴時的話對付他。 “我跟神醫學過包括針灸在內的一些醫術,不過只學了些皮毛,稍稍給你處理了一下。” 愛信不信。 “稍稍?這可不只是‘稍稍’那么簡單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