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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吃了，他們吃了人，嘔！”

    “他們不是人了！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游牧民族也是人，也有人的底線，此刻的云曦公主，已經(jīng)分不清，哪個是他們部族的叛徒，哪個是高句麗軍了。

    她只是想快速的了解這些人生命，因為只要他們吃過一次，就不再屬于人的范疇，不配在活在人世。

    “沒有聽到公主殿下的話么？殺光他們，將他們頭顱累成京觀！”

    “再立一塊牌子，上書：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告訴泉男建，洗干凈脖子，等著本王！”

    諾，齊聲應(yīng)了一句后，唐軍的士卒，紛紛提著橫刀，縱身開始清理這些人形的牲畜。

    轉(zhuǎn)身前，李賢還指了指傳令兵：“向大總管報捷，我軍以五日為期，順利攻克銅門，殲滅敵軍三萬！”

    說完這話，李賢扶了一把云曦公主，扭身向營外走去。

    .......，后來，秦晙與他再次談及這場戰(zhàn)事的時，特別提到過，這些銅門的守軍，在經(jīng)歷了身體，心理雙重折磨后，已經(jīng)耗光了所有的精氣神。

    那怕是唐軍的橫刀，砍下他們伙伴的頭顱，也不曾見其面目表情，又什么異樣。人性，人心，太經(jīng)受不住考驗了，只要運用“到位”，便可以殺人于無形。

    ......，傍晚，銅門營寨之外，李賢站在篝火前，拿著小刀，一刀一刀，很有耐心的割著鹿腿，以便更入味一些。

    而云曦公主，拄著下巴，望著火光，怔怔入神。沒錯，銅門之戰(zhàn)，大獲全勝，唐軍不到兩千的傷亡，拿下了當(dāng)面三萬大軍，這是一場干凈利落的戰(zhàn)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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