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呀,挺好的。”我的笑容也明媚起來,“你給我的玉簪和木簪子,我都收起來,這些日子養傷,也沒必要戴,省得扎到我。等我出門的時候就戴,你說戴哪個,我就戴哪個。木簪子是那日買的黃花梨做的么?還是挺好看的。我以為你是要送給承平公主的呢,當然,你今日問起來了,可能真是要送給公主的,我可以拿給你,你送出去就好了。我就戴了一下,沒有弄壞的……” “肖小七……”肖不修居然聲音更低了。 “在呀,現在還睡在你的身邊呢?!蔽颐嗣约旱哪?,怎么瘦了這么多呢。“等我們都好了,一起去醉紅樓、鴻賓樓、月滿樓去大吃大喝呀。萬一我破了案子,二十萬兩呢,我們隨便吃。” 肖不修站起了身,又往后退了兩步,才說道:“那木簪子就是給你的,和承平沒有任何關系。那簪子是我親手雕的,其實早就想給你,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為什么要送我簪子?”我其實也挺好奇的。 “南廠的玉簪是身份的象征,我親手雕的木簪子,是我肖不修身邊人的象征?!? “只有這一根么?還是南廠的人,人人都有?”這話問了出來,有那么一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逼迫感。肖不修停頓了一下,才慢慢說:“有兩根,一根給你了?!? “另外一根呢?” “不告訴你!”肖不修居然也會耍賴,然后轉身出去了。 我也是挺無語的,看了看他走掉的背影,看了看被他關上的房門。玉嬤嬤肯定一時半會不會進來,那我就只好自己給自己上藥了。其實,經過這些日子的抹藥和靜養,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想清楚,所以才各種裝模作樣地趴在床上不起來。 肖不修之前沒有戳穿我,估計也沒想好怎么對付我。 現在的每一步都變成了坑,并且不知道這個坑是大是小,都很是艱難。先說這個最要命的崔恩英的命案,大皇子下的手,那就證明大皇子并非表面上的“吃喝玩樂第一名”,在他的心里有恨,是對皇上的恨,還是皇后的恨? 是誰給大皇子這張親生母親的小畫像?從這一刻起,不就是已經做下了局么? 那么,如果挖出崔恩英死于大皇子之手,再扯出大皇子對父皇母后不滿,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剝奪繼承皇位的資格。如果按照受益人就是做局者的推斷,這范圍就可以劃歸到二皇子和三皇子身上。 那么,是誰? 肖不修當眾打了我,目的是做實我只是個多管閑事之人,并且他也已經懲罰過了。所以萬一有一天扯出是我幫助了大皇子助崔恩英奪得了頭籌,也只能說我是無知瞎鬧,惹是生非而已。用一頓軍棍,換個生命無憂,也是劃算的。 但皇后為什么跑了過來?還是大皇子給叫來的。是故意,還是無意? 皇后阻止了肖不修打我,并且要打死肖不修,這又是為了什么? 皇后真的瘋了么?不見得吧。 皇上對皇后還是很好的,至少他還真的按照皇后的要求揍了肖不修。他對我也是好的,把我被積攢的亂七八糟的五千軍棍分攤給了南廠的所有人,是警示,還是別的原因? 皇后把我運回了冷宮,卻一次都沒有來看過我,只是讓玉嬤嬤繼續過來照顧我。肖不修倒是自己自動請命說來照顧我,并且直接堂而皇之地搬進了冷宮,一點都不避嫌。 其實,他在宮里也是有自己的住處的,非要和我擠在一個房間里,放了一張矮榻。是覺得我新裝修好的冷宮很好看,很干凈,才過來住的么? 當然,現在最最重點的問題在于:李山的女兒,到底是誰? 事情已經變得非常復雜,現在,在南廠,在冷宮里的我,都不是那個隅月庵長大的李小滿,而是丞相李山的千金李小蠻。如果,是真的李小蠻,可能也就在那個破敗的冷宮里待上三年,然后找機會逃走了。 那么,為什么皇上皇后這么關注李小蠻?她作為人質待在冷宮里,必然是有極其重要的身份,這個身份是什么? 再有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肖不修敢在帝后吵架的時候,也特別不客氣地喊出來,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他會是他們兩之間的什么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