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牛看了一眼“一條龍”,“一條龍”有些疑惑,但之前既然已經說出來隨便我來定制賭局,他自然也不再多問,就沖大牛點點頭,讓他站在凳子上,伸手摘了一個小葫蘆下來。 我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就跟高建昌要了一把菜刀,直接切開了葫蘆嘴,挖出了葫蘆籽,然后把剛才桌子上還沒有喝的狀元紅倒了進去,又把葫蘆重新放到了桌子上。“咱們這樣賭,您猜猜這葫蘆里裝得什么酒?猜對了,就算您。猜錯了,就算我贏。如何?” “一條龍”和大牛看著我,眼睛中充滿了迷惑。“這算是什么賭法?剛才壇子里的酒大家都喝過了,就是狀元紅,難道你倒進了葫蘆里,就能變味了?” “那您不敢賭?害怕我掉包?這碗里還有一點殘酒,要不您嘗嘗?要不,您就再摘一個葫蘆,自己倒酒,壇子在這里。” “一條龍”生性多疑,又是愛出老千的人,自然是信不過我。所以他一聽這話,就立刻站起了山,在葫蘆架下面轉了好幾圈,才千挑萬選摘了一個葫蘆,又左右看了半天確定這葫蘆沒有被做過手腳之后,照著我剛才的樣子,鋸開了葫蘆嘴,掏出了葫蘆籽,然后把狀元紅倒了進去,放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說:“我猜這里面是狀元紅!” 我找了個空碗,把“一條龍”的酒倒了出來,說道:“這個不是狀元紅,就是最普通的老爹酒,每個酒鋪子里都有的那種。” “不可能!”大牛先站出反駁,“我師父剛剛倒進去的就是狀元紅。” “那你嘗嘗唄。”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碗,“反正你們全程都看著呢,我什么都沒動,我連酒都沒碰過哦。” 大牛沒有喝,因為他不會辨別酒品,所以就眼巴巴地看著“一條龍”,“一條龍”有點遲疑,還是那句話,疑心重的人對什么都懷疑,對什么都害怕。他看了看高建昌,高建昌笑瞇瞇地伸手示意,讓他隨便嘗。他又看了看我,我聳了聳肩,隨便他。“一條龍”這才端起了酒碗,先聞了聞,然后喝了一口,立刻臉色就變了。“怎么可能?我剛才倒進去的明明是狀元紅,現在為什么是老爹酒?” 圍觀的人一片嘩然,既然“一條龍”都發出了疑問,就證明這酒的確已經不一樣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酒變了味道,為什么? “師父,咱們算贏了么?”我轉頭看著高建昌,高建昌一臉的坦然,還繼續搖著扇子。 “你這孩子,要讓人家承認嘛,咱們別說話。” “哦。”我點了點頭,看著“一條龍”和大牛,問道:“你們兩怎么說?” “不可能,你騙人!你肯定搗鬼了,這次不能算。”大牛先沉不住氣,喊了出來。 “沒事沒事,你再來一次。隨便弄。”我指了指腦袋頂上的葫蘆,“幾百個,你隨便摘,摘哪一個都成。” 這一次,“一條龍”站在椅子上,仔細看了看這些葫蘆,又捏了捏,敲了敲,這才又挑了一個小葫蘆摘了下來,按照剛才的動作,又如法炮制了一番。之前,他還特別嘗了嘗壇子里的酒,鑒定了一下到底是不是狀元紅。再確認無誤之后,才把酒倒了進去。 然后,他又拿起了一個空碗,把酒倒了出來,說道:“這一定是狀元紅。” 我看了看桌子上這個小葫蘆,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非也非也,這酒現在是竹枝青。” “一條龍”立刻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臉色又變了。高建昌拿起了剩下的半碗,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對我說:“果然是梅花香,入口清淡,但又回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