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臉上浮現(xiàn)出的是一種奸計得逞后的笑容,甚至都有種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揚。要知道,我算計這件事情有段時間了。自從肖不修帶我去吃了九叔的小餛飩之后,我就在琢磨這個人的身份。能夠讓肖不修深夜去吃餛飩,并且藏身在荒野之中的人,必定不會是凡人。 那他的故事是什么?為何只在小滿這一天出現(xiàn)在院子里?肖不修和他的關(guān)系似乎很緊密,兩個人連客套話和寒暄都沒有,也不問對方的近況,這又代表了什么? 雖然我也是無意之中翻到了這本卷宗,但越讀越覺得其中對于染九的描述和這個九叔很是相似。二十年前的往事,至今讀起來依然能夠熱血沸騰。但現(xiàn)在依然能夠看到九叔一個人煮小餛飩,就說明他還是沒有找到沈青。那問題又來了,沈青去了哪里?她不是喜歡染九么?兩個人因為什么事情分開的? “那個咕咕叫是什么魔道?怎么會這么厲害?”反正肖不修也承認(rèn)了染九就是九叔,我就繼續(xù)問了下去。 “咕咕叫?獨孤教吧?”肖不修完全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就是這么謄抄文書的么?連個教派都不記得了?” “哎,我一般都是寫完后面就把前面忘記了,現(xiàn)在還能記得這個故事的前因后果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那個獨孤教派嘛,咕咕叫不就很容易被記住么。再說了,卷宗上寫著,老巢都沒有人了,說不準(zhǔn)這個教派早就沒有了。” “也許有吧,至少九叔還活著。”肖不修忽然問我:“按道理說,人家都會問沈青去哪里了?怎么只有你記住了咕咕叫?” “卷宗里沒寫,就證明南廠的人也沒有查到。那么,何必問呢?”我給肖不修也倒了一杯熱茶,“重點倒是這個教派,曾經(jīng)一敵九,又大殺四方。其實呀,這種人,要不然就一定要歸為己有,要不然就一定要滅掉。所以,皇上尋找他的用意也很明顯。但是,您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染九,為什么沒有寫到卷宗里?為什么沒有上報給皇上?”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上報給皇上?”肖不修看著我,一臉的探究。 “您要是上報給了皇上,九叔還可能在小滿之夜煮餛飩么?”聰明人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肖不修。 “恩,的確如此。”肖不修也覺得有道理。 “那么?”我打算乘勝追擊。 “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結(jié)果,他翻臉了。“給你兩條路,第一,回去睡午覺,可以長個子,長身體。第二,回文書處繼續(xù)干活,手疼也繼續(xù)干活。” “哎,大人啊,咱們不能這樣啊,我剛找到了卷宗中最大的突破口,您目前看起來是唯一的知情人,不能這樣什么都不說啊。”我哀嚎道,心里癢癢死了,居然查到了“門口”,被無情地關(guān)在了外面。 “加二十軍棍。” “不是吧,這也能加軍棍,咱們不是說故事么,說案件么,分析案情么?怎么變成了加軍棍啊?” “再加二十。” “別啊,我是很認(rèn)真的討論嘛。” “再加三十!” “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走,馬上就走,立刻就走。”我?guī)缀跏怯蔑w的方式逃離了肖不修的房間,出門的一瞬間想起來,我居然也沒收拾一下桌子上的剩菜,就這么跑出來,是不是一會肖不修要自己收拾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