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故事把我們幾個都聽得目瞪口呆,如此曲折的故事,居然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且不說故事的真偽性,就單說這和高稟文柴文進的失蹤有什么關系呢? “高兄和文進兄也是說起了小翠姑娘在京城慘死的事情,所以想來這里看看情況。我們三個人一合計,就決定去顧府看看。但是,我一到顧府門口,就被禁止入內。想想也是,我的兄長畢竟是殺了顧朗前世。后來,高兄也說那就算了,附近酒樓吃個飯吧?!? 三人就在附近找了個不錯的酒樓吃飯,閑聊起顧府現如今的生活。席間可能也是高稟文出手大方,店小二也就湊過來一起八卦。說是這顧朗轉世認親后,就住在顧府里,脾氣秉性和之前一樣,愛熱鬧,性格開朗,也沒有因為死過一次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重點是,他與白梨花好得蜜里調油,簡直如連體嬰一般,走到哪里都在一起。就算是與父母吃飯閑聊,兩人都要手拉手。顧朗也不怕別人笑,說這是三生三世修來的夫妻,一定要好好珍惜白梨花。白梨花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畢竟這人的相貌與顧朗完全不一樣,婢女小翠還和轉世顧朗發生過爭吵,被白梨花持刀誤傷,手臂上流了很多血。等到休養好之后,白梨花對她說:命運各不同,你我主仆的緣分盡了,我就此把你發賣了吧。然后就找人牙子把小翠賣掉了。當時,大家還覺得挺可惜的,小翠長得不如白梨花有風韻,但模樣也算俊俏,還屬于比較招人的狐貍相貌。也有人說,估計白梨花也是怕小翠成為顧朗的妾室,所以早早先發賣掉,比較放心。 茶余飯后的談資,也沒什么人在意。畢竟自己的日子還要苦苦捱過。當時轟動一時的事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沒有再注意了。趙毅遇到自己的同窗,還是高中了狀元,又帶了一個探花來錦溪,并且問起了小翠的事情,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巴里巴拉地講了一大堆不甘不愿的情緒,高稟文柴文進兩人也跟著勸解了一番,后來還說等明日他們再去縣衙看看趙辰和余青,了解多一點事情。 酒足飯飽之后,高稟文和柴文進說還想去附近集市買幾根人參,回京城好送給朋友。趙毅家里正好有事情,就沒有相陪。三人在酒樓門口分開后,趙辰就再也沒見到過高稟文和柴文進,等了一晝夜,居然還沒有兩人消息,他也著急了,他深知高稟文并不是“不告而別”的人,那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想到此,他又立刻派家里的下人去尋找,但都沒有找到任何蹤影。這兩人就憑空消失了,可簡單的行李和物品還在他家放著。 又找了一日,趙毅焦慮得不行了,想起高稟文曾經跟他閑聊的時候說,自己中了狀元之后,在南廠做文書,有一個特別好的同僚兼救命恩人肖小七,如果他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來南廠找肖小七,尋求解決辦法。 再也坐不住的趙毅,立刻快馬加鞭一日一夜未停歇地趕到了京城,但看到南廠的大門還是有些膽怯了。畢竟這里還是有重兵把守的國家機關,他一個小地方來的人,還是有點慫。 要不是我在門口遇到了他,還不知道他要鼓足多少次勇氣,才敢進門來報信呢。 “所以,就這么消失了?這都幾天了?”我焦慮了。 “算上我趕路來的日程,已經有五天了?!壁w毅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你!”我也是挺無語的,“你的下人還在找么?” “我臨走前要他們繼續找,我來這里先報信。” “話說,錦溪有什么土匪,惡霸之類的么?會不會被綁架了?高稟文他們家有沒有去過?”我急急地問。 “還沒,先來了這里。”趙毅也有點慌。 “小三哥,先去鴻賓樓找一下大掌柜李申,問問他有什么異常么?不管有沒有,都把他叫來南廠。現在就去!”我站起身,走了兩步,“趙毅,你再想想你們在酒樓里說過什么?陳一陳二呢?叫他們來。” 事情有點不尋常,就算是高稟文他們僅僅是簡單地出游,沒有暴露任何身份信息的情況下,也不應該有被綁架的風險。更何況,這兩人實際上是去了解情況的……越想越不對勁。再說了,一個是狀元,一個是探花,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太可怕了! 越想越不安,我開始焦躁地走來走去。 趙毅看到我這般焦慮,他也緊張起來,結巴著說:“我們真的什么都沒說,就是說了說這個事情,還有我哥哥趙辰還在大牢里,下個月就要押送到漠北去了。我覺得很傷心,還掉了淚。畢竟是自己的兄長,一直是他照顧我的,現在忽然失去了這么重要的頂梁柱,我真的覺得特別難過?!? “為什么要發配到漠北?不就是一個過失殺人么?怎么判的這么重?”我有些奇怪。 “顧家與縣丞是好友,縣丞夫人家也與顧家的布行生意多有往來,自然是熟絡的很。我家僅僅是茶葉生意,雖也富裕,但與縣丞的關系很一般。這縣丞也不喜歡喝茶,自然關系也就淡一些。所以,縣丞按照最重的刑罰判處我哥哥?!? “這有點過分了哈?!? “是啊,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就是那種你明知道自己很冤,但是又找不到方法伸冤。好像陷入到一個泥潭里,越掙扎,越危險?!? “為什么危險?” “我就是有這種感覺,比如我一去縣衙看我哥哥,就似乎總有人跟蹤我一般。” 第(1/3)頁